盟主和藹地看着陳湮,認真解釋道:“整個武林齊聚金川,人多繁雜,不免生事端。為了确保安全,我派了人一直在金川四周留守,一旦發生什麼事就會及時告知我。”盟主這話陳湮無從辨别真假,他看向楚天闊,楚天闊沖他微微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那麼就有兩種可能,一是盟主手下的人行事隐秘,楚天闊的人在周圍查探時沒有發現對方的蹤迹,二便是盟主在撒謊,他極有可能也是布局人之一。這盟主面目和善,遇事沉着冷靜,倒是很有武林之首的風範,怎麼看也不像是作奸犯科之人。棋山派的人完全插不上話,掌門離奇身死,衆人完全沒反應過來,悲悲切切站在原地竟不知該如何是好。“盟主何苦與他們說這麼多,”賀江麟道,“證據就擺在面前,休聽他們胡言亂語。”盟主扭頭看了他一眼,不怒自威,賀江麟一驚,竟是閉嘴不敢再開口。楚天闊卻道:“賀掌門一口咬定人是我殺的,請問我為什麼要殺他們。”“這還不簡單,”賀江麟見楚天闊主動開口,立刻道,“自然是因為在英雄宴上他出言不遜,惹惱了你,讓煙波莊臉面盡失。這些年煙波莊在江湖上一年不如一年,你心中積怨已久,又對他懷恨在心,于是便起了殺心。”楚天闊輕笑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擂台之上臉面盡失的是徐掌門。他出言不遜,卻也當場得了教訓,我有什麼好懷恨的。倒是賀掌門振振有詞,好像比我還了解我自己。”“是啊,”陳湮在一邊搭腔,“不知道的,還會覺得這些話都是事先排練好的。”“哼,”賀江麟被噎得幾乎要跳腳,魏行天見他嘴上說不過别人,便替他說道:“任憑你們如何巧舌如簧,這麼多具屍體擺在這兒,你若拿不出自證清白的證據,就得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作者有話要說:徐掌門:我做錯了什麼……沒有收藏,傷心,想斷更……☆、藥人“正是!”賀江麟有了幫手,忙道,“你說你們遭到神秘人襲擊,那麼樹林裡的死人是怎麼回事?他們身上的傷與徐掌門的一模一樣。還有,那個家夥說他們是跟着你們來的,等趕到樹林的時候已經是滿地的屍體,我且問你,那些人難道不是你殺的?”楚天闊并不答話,反問盟主:“盟主既然派了人巡查周邊各處,這裡發生的事立時就傳入您的耳朵。那麼毒聖在此地煉制藥人的事,您怎麼會毫不知情。”“什麼!藥人?”“毒聖?毒聖當真在這裡?”“怎麼可能,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楚天闊的話如一石激起千層浪,徐掌門離奇死在這裡也罷了,怎麼又牽扯出毒聖和什麼藥人來。“藥人?”盟主一臉迷茫,“我确實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楚天闊道:“之前在附近的山谷,我曾和毒聖有過一面之緣,那個時候他就在拿活人做實驗。我欲抓住他,阻攔此事,卻被陳二公子身邊的劍客所傷。當時我沒能拿到證據,因此這一次才暗中打探毒聖的消息,随後趕過來想抓到他,找到證據後再告知你們。”“陳二公子,他剛剛說的是陳二公子嗎?”“這麼說,陳二公子和毒聖是一夥的?”陳湮沒料到楚天闊就這麼直接面對面和陳珺對質。此刻陳珺坐在輪椅上,神色沒有絲毫變化,好像楚天闊剛剛說的人并不是他。不過陳湮立刻明白了楚天闊的目的。很明顯整件事是陳珺布的局,為了報複當初在山谷妨礙苗不休的實驗也好,還是這次發覺他們暗中調查,所以将計就計想要幹脆把煙波莊拉下水也好,總之此事與陳珺脫不了幹系。他想趁機滅了煙波莊,楚天闊知道沒有證據很難讓别人相信自己的清白,便幹脆把這件事捅出來,轉移衆人的注意力,把水攪渾。同時也是借此讓其他人順着這個思路查下去,到時候陳珺的陰謀敗露,徐掌門到底死在誰手裡或許也能查個明白。盟主聞言震驚,道:“你說這話可有證據?”楚天闊指向大殿外,道:“門外那幾具屍體身上應該能查出被下藥的痕迹,江湖上能人衆多,會些毒理和藥理的應該不在少數吧。”衆人一聽,轟然而出,已經有一部分人奔向那些屍體。盟主見了,隻好跟着出去。他不發話,屍體身邊守着家屬,有人想查也不好下手。含着淚的幾人見衆人出來,不解其意。有人低聲跟他們解釋了一番,一個中年婦女立刻站起來,指着楚天闊憤怒道:“不可能!你分明是想開脫罪責。可憐我丈夫身首異處,死後還要遭你們羞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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