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說話的功夫,台上的兩人又是百招對過,袁識已經處于很明顯的下風,在一次最後的掙紮過後,袁識退到擂台邊緣,堪堪穩住身形,心服口服道:“我輸了。”甯英高擡起下巴,一副睥睨衆生的樣子,眼神極為不屑和淡漠,張口狂妄地說了三個字:“還有誰?”陳湮一捂臉,他真心懷疑這個人也是穿越過來的,可看他的身手,再對比自己這弱不禁風的模樣,嫉妒讓陳湮拒絕承認這個事實。袁識的落敗讓甯英得以完全震懾全場,台下的強壯小可愛已經接受了事實,木然地看着台上的人牛逼哄哄的樣子。這個動靜算是鬧得更大了,盟主也跟着出來,站在看台上觀望。甯英也注意到了盟主的存在,正要說話,楚天闊卻站了起來,道:“我和你打。”衆人頓時大嘩,楚莊主看來是心癢了啊,昨天被纏着和功夫完全不入流的人打了兩場,又被當衆羞辱,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高手,難道是要借機發洩?陳湮也呆住了,不是說打不過嗎?楚天闊側頭低聲對陳湮道:“我上去試試他的身手,這一場比完若他還要繼續,我們就抓緊時間下山。”陳湮頓時明白了楚天闊的意圖。這個人和煙波莊牽連甚深,錯過今天的接觸機會,誰知道他還會不會在這兒。所以先要上去試探一番,既然楚天闊打不過他,那他肯定還會繼續挑戰。他吸引衆人目光的時候,正是他們溜下山的好時機。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陳湮幸災樂禍地看向陳珺,心道他大概也沒料到半路會接連殺出來兩個程咬金。楚天闊飛身上了擂台,道:“在下楚天闊,閣下身手了得,不知出自何門何派?”甯英卻不答他的問題,狷狂一笑,道:“原來是煙波莊的小子,我聽剛才那人說你比他功夫高,正好,看看你在我手底下能不能走滿三百招。”衆看客們均是倒吸一口涼氣,看起來這人比楚天闊還要略小兩歲,竟然如此狂妄,直呼後者為小子。陳湮也很氣憤,仗着武功高就敢瞧不起他家闊闊,暗忖着要不要找個時機發兩枚毒針紮紮他。湮·容嬷嬷·陳這會兒很生氣。楚天闊卻并不惱,而是迅速和對方交上手,雙方過了不過二十招,甯英就搖頭啧啧道:“你這希聲劍法練得真是不怎麼樣。”楚天闊眼睛一眯,主動攻了上去。霎時間,風起雲湧,劍氣激蕩。台上兩人劍影與人影交疊在一起,因為用的武功相同,比起一般的打鬥來安靜了許多,但同時也詭異了許多。一百招過後,甯英突然使出了陳湮沒有見過的劍招,從那無聲的動作來看,也是希聲劍法無疑。若這是新的劍招,也就意味這很可能是楚聞風新創出的招式,可楚聞風創此招式後連親兒子都沒傳授,這個人怎麼學會的?陳湮難以想象此時此刻楚天闊的心情。楚天闊臉色也是一變,胸中情緒翻湧,不再像之前那樣穩紮穩打和對方過招,而是冒着危險貼近對方,在兩劍相交時問出一句:“你和并州甯家是什麼關系?”甯英皺眉道:“什麼安家甯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作者有話要說:想給阿英雙擊666☆、瘴氣林楚天闊和對方錯開身,忽然變換了招式,身形迅速移動如同鬼魅。“咦?”甯英也小小地驚訝了一番,“踏月流星,你竟然也會。”說完使出同樣的招式迎了上去,不一會兒又啧啧道:“可惜隻練了一半,不中用。”這時台下的衆人已經看不清楚台上的身影,隻能連連後退,感受着強大的力量籠罩了整個擂台。楚天闊越打心越沉,果然,這個人練的是整套的希聲劍法和踏月流星,隻是不知他和甯家人是什麼關系。因為按照年齡推算,這個人和他知道的甯家人并無一個符合。這時,台下那個巨萌的壯漢忽然大喊一聲:“阿英,你忘了你師父的囑托了嗎?”甯英聞言身影一滞,竟是收了招式,又用了完全不一樣的功夫。但楚天闊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雖然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弄清楚,但至少該知道的已經知道了,便不再盡全力,堪堪打到四百招的時候便露出一個破綻,認了輸。楚天闊下擂台的時候,甯英還在後面點頭道:“你功夫還是不錯的,四百招已經算是和我對招的人裡第一個啦!回去好好練練,我若心情好還去找你。”陳湮聽得呆住了,這人怎麼還是個小孩心性。這時,一個人從人群裡擠到楚天闊身邊,快速在他手臂的幾個穴道分别點了幾下,随後迅速離開。楚天闊大驚,扭頭去看時,人群熙熙攘攘,早已分辨不出剛才那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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