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湮假扮闵不歸徒弟,楚天闊也就随他用了這個名字。袁識見這人相貌平平,仔細一看,瞧他耳根處有點異樣,反應過來,但未說破,道:“不知陳公子師出何門。”陳湮意識到自己還頂着張假臉,見袁識和楚天闊關系匪淺,扭頭看了楚天闊一眼。對方沖他微微點頭,他便把易容摘下來,笑道:“無門無派,不過一個散人。”袁識瞧見陣容,不由一愣,發現是個清俊秀麗的年輕人。不過他也沒有多問,隻道:“既然是阿闊的朋友,那就是我袁識的朋友。以後有什麼事,隻管招呼一聲。”陳湮知道對方這是看在楚天闊的面子上擡舉自己,忙道:“能和袁少閣主做朋友,是在下的榮幸。”袁識是個直爽性子,哈哈笑了幾聲,道:“有空一起喝酒。”寒暄過後,楚天闊便問他:“何時回金川來的?”袁識道:“今天剛到,原打算一來金川就找你的,沒想到剛到,家裡就有事要讓我回去一趟,這不今天才馬不停蹄趕過來。聽說你住在這兒,就跟着你來了。”說完打量了一下四周,道:“你這裡也太偏了,那陳家慣會見風使舵,不是什麼好人。若不是看在盟主面子上,誰大過年的來這兒受罪。”陳湮沒想到袁識說得這麼直白,看起來早對陳家不滿。心裡有點幸災樂禍,也更欽佩對方為人。在煙波莊落魄時能不離不棄,看來是真朋友。楚天闊自知這和山谷的事也有牽連,幹脆把苗不休的事說了出來。袁識聽完,意外道:“我早就聽傳言說毒聖在金川現身,還以為是那些人無聊瞎編排的,聽說在山谷有他的住處,有好些人還去尋過。我懶得去湊熱鬧,沒想到竟是真的。”楚天闊把苗不休用蠱蟲拿人做試驗的事簡單說了,道:“我擔心陳家拿英雄宴做文章,你們和他們接觸的時候萬事小心。”袁識氣得一拍桌子,道:“這陳家果然不是好東西,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折騰出什麼事來。要知道武林盟主也在這裡,他們膽子也太大了。”楚天闊點頭道:“怕就怕盟主不知情,為人所利用。但此時暫時還不宜聲張,我們那日離開得匆忙,沒有拿到什麼證據。現在就隻能等對方的進一步行動了。”袁識道:“明白了,你們也小心些,有事就知應一聲。”既然說起英雄宴,袁識心心念念的還有另一件事,滿臉期待地看着楚天闊,道:“咱們既然來了,到時候擂台切磋,阿闊你可不要推辭。我要看看你這些日子功夫長進了沒有。”楚天闊笑道:“自然奉陪。”“爽快!”袁識把剛才的事抛諸腦後,心情大好。幾個人又聊了些閑話,還說了些兩家孩子小時候的事。霜月閣主袁湛自楚聞風死後便不大愛摻和江湖上的事,此次英雄宴隻派了大兒子過來。沒有老爹在一旁拘着,袁識行事更為自由,便和楚天闊約定,宴會結束後一起出去遊玩兩天再回。楚天闊先應下了,畢竟英雄宴還不知是個什麼情況,若無事發生正好,可以順便帶着楚雲舒多走走。她自從雙目失明後極少出門,這次也是難得出來。再坐了一會兒,袁識就要告辭回去,楚天闊和陳湮一路把他送到門口。袁識沖楚天闊使了個眼色,陳湮見了,便回身到屋子裡。走得不遠時值略微聽見“不妥”、“知情”幾個零星的詞語。他回頭看了一眼,見袁識垂頭歎息,随後便走了。楚天闊這才帶着陳湮出去逛。因為明天是十五,雖然馬上就是英雄宴,卻不耽誤大家過節。山莊裡各個管事的正在張羅手底下的人在房屋各處挂上燈籠,一片繁忙景象。此時天色漸晚,提在家丁手裡的燈籠的光如螢火蟲般四處飛舞。陳湮跟着楚天闊拾級而下,如今還是隆冬天氣,台階上雖然打掃過,可不經意灑下的水還是很快結成了薄冰。陳湮腳下一滑,整個人就要摔下去。楚天闊眼疾手快摟住他的腰把他拉了回來,說道:“你小心些。”陳湮也是心有餘悸,長松了口氣。楚天闊怕他再摔着,幹脆拉住他的手腕一步步走下去,直到平地上才放開他。陳湮伸手捏住被楚天闊握過的地方,感覺那裡還有淡淡的餘溫,一時便不舍得放開了。兩人沿着長廊一路向前,楚天闊一邊為他介紹:“那邊穿黑色衣服的是在淵堂的人,他們的堂主魏行天以翻山掌威震江湖,不過在淵堂一向行事低調。魏夫人是當今盟主的妻妹,所以他們和盟主一向走得近。”“那邊穿青衣的是昆侖派,他們的昆侖劍法亦是一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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