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闊的手下早已跟了上去,楚天闊為防對方有别的目的用調虎離山計,便将追人的事交給手下,依舊從窗戶跳回來。“是什麼人?”楚雲舒聽見聲響,問。“蒙着面沒看清楚,輕功很高,你的暗器應該打中了他。”楚天闊走回來坐下。陳湮拍着胸脯心想:“這就是江湖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人扒窗戶。”不過他也親眼目睹了楚雲舒的實力,想必她是先一步聽見了動靜。而且很可能她煉的内功功法和楚天闊是一樣的,那暗器打出去竟然也沒有聲音,因此才能猝不及防打中那個人。“會不會是陳珺的人?發現你派人跟蹤那些掌門之後便順勢跟過來打探消息。”陳湮首先想到這一點。楚天闊想了想道:“不大像,且不說我們并沒有打探到有用的消息,而且陳珺既然行事隐秘,就不會貿然冒險暴露自己。”“除了他,還會有誰?”陳湮問。楚天闊看了楚雲舒一眼,道:“這些年我一直在調查我父親的事,你還記得我說過三年前有人夜闖煙波莊,我猜想這兩件事極有可能有聯系。所以也不排除這是那個闖山莊的人派來的。”陳湮一時倒是沒想到這一點,便問:“那個人闖煙波莊是為了什麼?”陳湮也就是試探一問,如果這事牽涉煙波莊隐秘,楚天闊不說他也覺得正常。但沒想到楚天闊竟向他坦白:“我父親多年前曾和别人一道領悟出一種功法,能讓我們的武功更進一層。而後他在此基礎上把希聲劍法一百一十八式增加到了一百六十八式。我猜想那人或許是聽說此事,沖着劍法秘籍來的。”“那他拿到了嗎?”陳湮擔心道。楚天闊卻是苦笑道:“自然是沒有。”陳湮剛松了口氣,緊接着就聽楚天闊繼續道:“我們山莊裡根本就沒有新的劍法秘籍。”“沒有?”陳湮倒是吃了一驚,“你父親藏到了别的地方,還是……”楚天闊點點頭,道:“你猜得沒錯,我父親根本沒有把劍法記錄下來,甚至沒有教給我們。”陳湮更加不解,即便是擔心有人聽說秘籍會來争搶,但是把劍法教給兒子總沒什麼顧忌吧。不過他轉念又一想,既然已經有人觊觎這秘籍,若他真的教給了楚天闊,那也就意味着很可能會有更多人知道,到時候肖想秘籍的恐怕就不止那個人了。楚天闊見他像是想明白了,道:“我父親不把劍法傳授給我自然有他的原因,我猜測大概也是為了保護我們。”唉,陳湮不禁在心裡歎了口氣,老莊主用心良苦,為了兒女平安,甯可舍棄上好功法。結果後來還是招緻災禍,也真是可歎。念及此,他忽又想起還在現代社會的他老爸,也不知陳璟是不是真的能到那個世界去,如果不能,乍然失去自己的兒子,不知他還要如何痛斷肝腸。陳湮覺得眼眶發澀,假裝有了困意,揉了揉眼睛,道:“這次的黑衣人如果真的是那個人派來的,說明他按捺不住,我們正好有迹可循。想必是今天講了太久的故事,竟然有點困了。”楚天闊見他眼眶發紅,隐隐似有淚光,不知是何緣故,難不成是聽見他父親的事而感懷?這時追人的人回來了,一臉慚愧地跟楚天闊說他們跟丢了人。楚天闊擺擺手說無妨,反正他們也沒說什麼特别值得打聽的。說完便跟楚雲舒告辭,讓她早點休息。陳湮也道了晚安,跟着楚天闊出門回到房間。陳湮準備去洗把臉,楚天闊卻跟在他旁邊,問道:“子玉,你沒事吧?”陳湮一愣,明白剛才自己那短暫的失态還是讓他發現了,便張嘴打了個呵欠,因此又擠出兩滴眼淚來,道:“沒事,就是困了。”楚天闊見他不打算說,便也不追問,隻道:“那早些休息吧。”洗漱完畢,躺在床上,陳湮背對着楚天闊,忽然心裡湧出一股委屈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經曆的幾乎全是刀光血影。他無人可訴說,隻有這個人一直相信他,照顧他。陳湮想過要不要把實情告訴這個人,但這種太玄幻的事且不說他相不相信,就算他信了,那又如何。除了這個,還有心底裡那點無法言說的心思。越向這個人袒露更多的心扉,就不免更加意難平。他多想兩個人可以心意相通,他可以毫無顧忌地向他傾訴所有的話。在心裡默默歎了口氣,陳湮忽而起了點壞心思,非要捉弄一下身旁這個人不可。加之今晚說起他父親的事,他想必也不好受,趁此機會正好安慰安慰他。于是他躺了一會兒,放勻了呼吸,便一翻身,假裝睡着了一樣,向楚天闊挪過去,伸手環住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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