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楚天闊靜靜地看着他演戲,面無表情問:“然後呢?”陳湮見他不上當,轉而坐下,手撐着下巴,沖楚天闊抛了個媚眼,道:“沒想到楚莊主這麼想我,人家是真的很感動的。”楚天闊搖頭歎息,把手下叫進來,吩咐他們去查查闵不歸住的那間房是誰的,人去了哪兒。陳湮換上正經的表情,問:“你懷疑這其中有問題。”楚天闊道:“不錯,徐掌門是門派之首,按理說不應該行事這麼随心,但我們不了解他,他說出的那個理由我們也無法辨别是真是假。隻能先看看另一個人是不是和徐掌門一樣的情況再說。”“恩。”陳湮點點頭,他隐隐也有預感。這次英雄宴本來就可能有問題,無緣無故出了這樣的事,興許是陳珺已經開始動手了。正經事談過,陳湮又可憐巴巴地看向楚天闊:“我把房間讓出去,現在無家可歸了,楚大俠,求收留。”楚天闊忍住笑意,心想這個人雖然有的時候讓人惱火,可看見他演來演去的樣子,竟也有些可愛,完全抵擋不住,道:“你不嫌棄,就和我将就一下吧。”陳湮頓時喜笑顔開:“不嫌棄不嫌棄,楚大俠不嫌棄我才好呢。”洗漱過後,陳湮自覺脫了外衣躺到床上去,睜着一雙亮閃閃的眼睛,等着楚天闊滅燈。楚天闊剛脫了外衣,扭頭對上他的目光,忽然覺得有點尴尬,這個床,是上還是不上呢?“怎麼啦?”陳湮見他突然發呆。“沒什麼,”楚天闊壓下那些胡思亂想,想着以前兩人逃命的時候同住一屋也是常事,便大方地躺了上去。睡到半夜,身邊的人滾過來抱住了他的腰,不知道夢見什麼好事,嘴裡還發出嘿嘿的笑聲。楚天闊半醒之間本想把人推開,卻發現他手腳涼得令人心驚,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人摟進懷裡,替他暖着手腳。陳湮半夜身子發冷,自覺靠近旁邊的熱源,睡了一會兒覺得周身暖洋洋的,夢見自己躺在沙灘上曬太陽,扭頭卻看見旁邊一直八爪魚把自己手腳都纏住動彈不得。他一驚,醒了過來,身邊已經空了。楚天闊正洗臉,見他醒了,道:“起來吃飯吧,阿墨已經做好了兩個機關,吃完飯你試試效果。”陳湮立刻來了興緻,易了容跟他下樓去吃飯。其他人看見這張臉還驚了一瞬,但見自家莊主神色如常,反應過來很可能是易容,不禁把牙齒咬得咯咯響。原來是這家夥假扮的,之前還害得莊主每天失魂落魄,按時去竹林外守着,也不知道他使了什麼法子,莊主竟然就這麼原諒他了。衆人這麼想的原因是楚天闊盯着陳湮,硬要他多喝了兩碗湯。陳湮不解,楚天闊道:“你身子太虛了,多吃點補補。”“嗯?”周圍的手下扭頭看過來,目光複雜。陳湮一口湯差點從鼻子裡嗆出來,很想問他老子哪兒虛了,你才虛呢。但看楚天闊一臉正經,不像逗他,且神色溫柔,不知怎的心下一動,乖乖點頭答應了。手下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從對方臉上找到答案,讓他們告訴自己想多了,但其他人也是一臉茫然。隻有阿墨低頭啃饅頭,一副“别看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不想知道”的樣子。吃完飯,阿墨把做好的機關交給陳湮。陳湮早提前把針泡在毒裡,還往裡面滴了幾滴自己的血。不過因為要瞞着楚天闊自己身上有毒的事,做這個的時候沒讓楚天闊看見。這會兒他正往機關裡放針,阿墨看他不熟悉,擔心他紮着自己,道:“公子,我來幫你吧。”陳湮頭也不擡道:“不用,這針上是劇毒,我怕你不小心碰到。”阿墨一口老血差點沒憋住,啥玩意兒,淬毒就罷了,為什麼還是劇毒?他頓時覺得自己是在為虎作伥,很有一種給煙波莊抹黑了的羞愧感。陳湮瞥見他的表情,以為他是因為不能幫忙而羞愧,趕緊安慰道:“你能做出這些機關已經幫了大忙啦!”阿墨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心裡默默道,我甯願我是個廢人。楚天闊見陳湮徒手拿針,問:“不是說有劇毒,你……”“哦,”陳湮毫不在意道,“别擔心,我不怕這個,而且這個毒雖然毒性大,見效快,但是一時半會兒毒不死人的。”楚天闊以為是他提前吃了解藥,不再多問。阿墨在一邊聽得痛心疾首,覺得自己成了助纣為虐的壞蛋,看向楚天闊,委屈巴巴,莊主我可以走了嗎,我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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