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疋歎了口氣,刮了刮妹妹的鼻子:“你就是貪玩想出來吧。”女孩不服氣道:“哥你總把我當小孩子,别忘了昨天晚上是誰救你的來着。”林疋啞然,這一路過來,為了和家裡保持聯系,他一直沿途留下記号。正好這次妹妹溜出來送英雄令,看見記号之後趕到陳家救了他。他這個妹妹擅使暗器,躲在暗處,确實是策應的最佳選擇。“現在我有了顧家那條線,要調查起來就方便多了,你就留在客棧,盡量少出去露面,有什麼事讓小衣幫你辦。另外,你們幫我查查苗源的下落。”說完正事,林疋收好英雄令準備回顧府,“我會時常出來看望你們,到時候咱們英雄宴上見。”作者有話要說:我:我可以作證,那要絕對物美價廉……陳湮:你用過?我:……滾☆、階下囚臨出門前,女孩叫住了林疋:“哥,你說,我們能找到真相嗎?”女孩眼中隐隐有憂戚之色,霧蒙蒙的雙眸閃爍着不大分明的淚光。林疋“嗯”了一聲,道:“一定會的,雲舒,你放心。”在路上買了點果子點心,林疋一路回到顧府,卻沒找到陳湮。原以為他去見了顧老爺,可找遍整個院子,等看見顧老爺獨自一人從外面回來時,林疋有了不好的預感。聽聞陳湮不見了蹤影,顧老爺急得直跺腳:“現在陳珺正四處搜尋他的下落,要是不小心落到他手裡……唉……”這時,宅子一個偏僻角落裡傳來孩子哭聲:“我的面具……嗚嗚嗚……”顧老爺被吵得頭疼,叫來人問話才知道緣由。仆人喝罵孩子,讓他止住哭聲,顧老爺見孩子可憐,便招來看門小厮問話。小厮那會兒不在門上,生怕擔責任,隻說自己去了趟茅廁,回來隻隐約看見一個年輕人拿着面具出了門。那年輕人看着眼生,從沒見過。聽到這話,林疋和顧老爺心下立刻明了。但礙于府中還有陳珺的眼線,顧老爺不好直接派人出去找,這事自然就落在了林疋身上。“放心,我去找。”林疋當然不會推脫,打了個招呼就出了門。然而在城内搜尋了一圈,也不見陳湮蹤影。想到他可能真的被陳珺抓去,林疋隻覺得心裡如貓抓似的,幾乎要亂了方寸。可巧他正無頭蒼蠅似地亂轉的時候,小衣買了雲舒愛吃的果子往回走時看見了他。知道人又不見了,小衣倒是十分鎮定,道:“這次雲舒出來帶了不少人,城裡住了幾個,還有十多人藏在城外,以策萬全。我這就去給他們送消息,讓他們幫忙找找。”林疋這會兒才終于冷靜下來,不免慚愧自己過于急躁。小衣看出他的心事,道:“你這是關心則亂,不用不好意思。”這話說得林疋心裡一動,愣在了原地,關心則亂,這份“關心”,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有了足夠的人手,消息立刻傳了回來,有人在城東北的小屋裡發現了一個面具。林疋趕到小屋時,裡面還殘留着有人在這裡停留的痕迹。幾行淺淺的足迹沿着屋後的丘陵一路往城外去了。“城外的人我自己通知就好了,你先回去照顧雲舒。”林疋沖小衣拱了拱手,一撩衣袍便施展輕功遠遠躍去。出了城,在樹林裡找到獨屬于煙波莊的記号時,天色已近黃昏。清冷的橘紅色光芒穿插在樹葉落盡的枯枝間。林疋從腰間取出一小節蘆管,放在嘴邊輕輕一吹,清越而尖銳的聲音響徹山林,驚起剛剛歸巢的鳥兒。不多時,四面八方湧來幾個身影,到了林疋跟前,齊刷刷俯首行禮:“莊主。”林疋來不及多說,問道:“今天可瞧見有可疑的人從附近經過?”其中一人回道:“禀莊主,上午有一群人往西邊山裡去了,那些人穿着利落,腳程很快,都有武功底子。其中一個大漢肩上扛着一個人,看樣子是昏迷了。我跟了一段,在一個瀑布旁邊跟丢了。”“他扛着的那個人你看清楚了,什麼樣子?”林疋急道。“看身形挺瘦弱,穿着暗紅長衫。”林疋心裡猛地一跳,是陳湮無疑了。“我過去看看,你們留四個人守在瀑布附近,如果有什麼情況,以哨聲為号,其他人散去吧。”“是!”衆人應聲,幾個身影迅速隐匿入已經昏暗的山林中。陳湮是被冷水潑醒的。“靠!誰他媽……”陳湮嘴裡咒罵着坐了起來,脖子上傳來的鈍痛讓他清醒了幾分,抹掉臉上的水漬,他這才看清了自己身處的環境。這大概是一間牢房,三面都是石壁,一面用小腿粗的圓木嵌在石頭裡,隔出了這麼一間石室,隻不過這石牢修築得十分簡陋,石壁的縫隙間還有水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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