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3這人心煩氣躁地在房間裡踱步,桌上的電話鈴聲響起,他緊蹙起眉頭不以理會。鈴聲斷了又響,這人終于不耐煩了,拿起電話還未開口,忽聽對方說:“帶着你手裡的東西到城北郊區度假别墅村三号别墅來,你的心肝寶貝在我手裡。”“等等!你,你,為什麼是你?”“見面再談不是更好麼。”電話裡傳來嘟嘟的忙音,這人臉色蒼白驚呆不已。16:30白色santana橫穿過市中心直奔城北郊區而去。16:30司徒開着醫生為他們準備的車按照gps設定的錄像朝着城南的方向而去。18:10——城南司徒的車終于停在了城南郊區一家早已倒閉的養老院院門前。二人下了車,推開滿是鐵鏽的大門走進去。荒蕪的庭院顯得格外蕭瑟,傍晚的斜陽和微風将兩層高的小樓籠罩起來,乍一眼看去,像極了陰森的鬼屋。司徒笑笑,牽着林遙的手走進樓門。進了一樓,站在走廊裡細聽,從二樓傳來陣陣微弱的聲音,林遙緊緊司徒的手,二人順着樓梯走上二樓。走完最後一個台階,可以看到淩亂不堪的小型會客廳。傾倒的桌椅;發黴的沙發;一半昏黃一半黑暗的光線中,不算寬敞的客廳内沒有半點人的氣息。司徒放開了林遙的手,習慣性地點燃一根香煙吸了一口吐出煙,煙沒有變色,證明這屋子裡沒有可疑的氣體,他半眯着眼睛又吸上一口:“出來吧。”18:15——城北“出來,你,你在哪裡?”這人走進了三号别墅,昏昏暗暗的房間裡沒有什麼聲音,唯有自己的心跳格外清晰。喊了幾聲過後,裡面的一個房間亮起了燈光,直射他的眼睛。下意識地用手去遮擋強光,隐約中看到不遠處有兩把椅子,椅子上各坐着兩個垂着腦袋的人。其中一個像是女人,長長的頭發可以證明這一點。他不敢造次,後退一步避開光的照射,這時,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走到椅子後面,隻露出半個身子。“東西帶來了?”那人問道。與此同時——城南“名單帶來了?”醫生坐在窗口,身後的餘晖籠罩着他,有些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在他的腳下躺着失去知覺的苗琪琪,手腳都被捆着,一動不動。司徒從衣服口袋裡取出名單,打開後手臂朝着醫生直伸着。在醫生頭頂上方有攝像頭,轉動幾下之後,醫生耳朵上戴着的耳機裡傳來确定名單的消息。醫生滿意地笑笑,用腳輕輕踢了苗琪琪,這樣可以讓司徒看清她的臉。林遙能看到苗琪琪的胸口微微起伏着,确定她是活着的。于是便說:“開始交易吧。”“林遙,你比之前更漂亮了。”醫生笑着單手托腮“如果我喜歡男人,一定會跟司徒争個你死我活。”司徒将林遙摟進懷裡,胳膊搭在他的肩上,一臉的不耐煩,說:“咱們還是少廢話吧。你在這裡弄了屏蔽電子信号設備,也不容易,咱們辦了事,該幹嘛幹嘛。”“好啊。不過在交易之前我還要感謝你們,幫我鏟除了協會裡不肯歸順的廢物,省得我親自動手了。”“好說。”司徒笑道“順帶着還能鏟除得更徹底一點,讓你去監獄養老。”聞言,醫生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來:“我說司徒,我真要是被抓肯定是死刑,還有地方能養老?”“我會盡力幫你争取無期,你這貨死了可惜,活受罪更适合你。”林遙無心聽他們鬥嘴,不輕不重地給了司徒一拳,朝着醫生上前一步:“醫生,苗琪琪跟你到底什麼關系?”“沒關系。”醫生聳聳肩“童夫人當年抛棄女兒是迫不得已,送給别人撫養受了點罪。夫人是個天生的犯罪者,她的外孫女繼承了這一點。她不過是打開了苗琪琪心裡的一把鎖,讓她親手殺了虐待母親的兩個舅舅而已。至于她跟我,小丫頭隻是個玩具而已吧。”地上的一點異動引起了林遙的注意,他不動聲色,繼續說道:“趙瑞是不是你殺的?”“你說呢?”“張博寶是不是你殺的?”“你說呢?”“蔣欣萍和老馬在哪裡?”“等我們交易之後我會告訴你,當然了,那是我離開這裡之後的事了。現在嘛,司徒,麻煩你和林遙過來,把名單放在那把黑色的折疊椅上。”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司徒走到林遙身邊,他們并肩一步一步走到了黑色的折疊椅前,司徒的手輕輕地把名單放在椅子上。一旁的林遙一直盯着醫生:“把人交出來。”“當然。”醫生的話音未落,忽聽司徒大喊一聲:“小遙閃開!”不等林遙反應過來,腳下的地面忽然劇烈的顫動起來,木闆裂開了,二人腳下失衡一同跌落結實的大網裡。與此同時,林遙狠狠扯斷了綁在手腕上一根細不可見的絲線。這條絲線從網中一直延伸至院子外面的車底。藍色的氫氣球沒了絲線的牽住,緩緩地升上天空。在本市最高的建築物天台上,以唐朔為首的二十幾個人都拿着高倍望遠鏡,在天空中搜尋着那一抹藍色的漂浮物。但随着時間的流逝,目标卻一直沒有出現。唐朔心急如焚。18:30——城北。“為什麼不出來見我?”這人還在不停地問着。“我不想看到你那張讓我惡心的臉。說實話,趙瑞和張博寶都是你殺的吧?”“你不要亂想!怎麼可能是我?”“為什麼不是?”隐藏在黑暗中的人冷笑起來,說:“案發當晚,趙瑞瞞着所有人外出見你,在華雲街的小轉盤上遇到了被你收買的張博寶,你事先偵察好環境之後,告訴張博寶如何把趙瑞引到攝像頭下,如何利用攝像頭說出嫁禍給别人的假話。一直以來,我都以為跟張博寶有勾結的人是蔣欣萍,但是後來我發現,當年參與案件并接受賄賂的警察不止趙瑞一個!趙瑞曾經到檔案局打聽過案宗的事,那是二十天前,麻煩您回憶一下,二十幾天前正是我剛到這裡的時間。那時候我還沒盯上趙瑞,他為什麼會主動到檔案局調查案宗?仔細一想就能明白,是你見過我之後害怕了,主動去找了當年跟你一起收受賄賂的趙瑞!這是我懷疑你的理由之一。之二,案宗丢失,勿論我們怎麼查都沒有嫌疑人,唯一的線索就是蔣欣萍在丢失案宗的早上離開過家裡一段時間。但是她怎麼會撬門壓鎖?這一點還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所以我很早就排除了她作案的可能性。那麼,衆多涉案人中便隻剩下你有時間、有動機、有條件作案!你假意與檔案局的朋友通過電話後,知道了案宗具體的存放位置,以你多年的職業經驗來說盜取一份案宗是很輕松。你偷了案宗,到下午才跟我們聯系,讓我們誤以為還有人在窺視那份案宗。話都說道這份上了,你要怎麼跟我解釋?梁榮?”梁榮面色煞白,表情愠怒卻不見緊張。他深深吸着氣,開口道:“你誤會我了。說道底,我拿了案宗有什麼用?”“因為醫生。那個醫生再找當年的證據,無疑,證據就在司徒文濤的案宗裡。醫生威脅你偷出案宗給他,否則就會揭發當年你和趙瑞的受賄一事。你雖害怕當年的事被揭發,但從沒想過要跟醫生合作,所以你先下手為強殺了趙瑞,再偷了案宗。我絕對可以肯定你還沒有毀掉案宗,那是你護命的王牌,不到最後絕對不可能毀掉。““你是不是瘋了?”梁榮不屑地冷笑着“哪裡的醫生?我認識的醫生多了。”陰暗中的人發出比他還冷酷的笑聲,斷斷續續,令人齒寒。城南。“怎麼樣,舒服嗎?”醫生起身走到大網邊緣,俯視着網中的司徒和林遙。他的手朝着外面勾了勾。大網徐徐上升,由于兩個人的重量把網墜得下凹,司徒隻能緊緊地抱着林遙,以極不舒服的姿勢被網住了。很快,大網已經升到了半空中,醫生半仰着頭,笑意盈盈:“真可惜,我還有些舍不得殺了林遙。司徒,你就免了吧,你早一分鐘死我就能早安心一分鐘。至于林遙,我得請他送我一程。”說罷,他從口袋裡拿出微型對講機“給林遙打麻醉彈,殺了司徒。”“等一下!”林遙突然喝道“醫生,你覺得我們這麼容易被你抓住是好事?”醫生照舊聳肩:“我當然不會傻到以為你們會乖乖就擒。你們的那個氫氣球已經被我的人打下來了,免了夜長夢多,先殺一個比較穩妥。”網子裡司徒摟着林遙獰壞地笑着:“醫生,你确定那份名單是全的?”醫生愣住了,随即無所謂地跟着司徒一起笑:“我的目的隻是要把你們引出來,名單全不全并不重要。好了,閑話少說吧,殺了司徒!“子彈打過來的時候發出低悶的聲音,林遙一身冷汗地緊摟着司徒。沉悶的槍聲過後,網子外面的人踉跄着後退兩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怎,怎麼回事?”司徒别過臉看着腹部中槍的醫生,笑道:“我們這邊也有人啊。”“不,不可能!葉慈走了,和尚在,在市裡埋伏,唐,唐朔去警察局。就憑,憑霍亮,不可能殺了我的狙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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