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遙沉沉地歎了口氣,看着司徒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憂慮和眷戀:“你有多少把握?”“不知道。”林遙皺着眉眨着眼反複思量,還是說了:“不行!我不能讓你去,你真要是有了萬一,我會受不了。”健壯有力的臂膀把心愛的人抱在懷裡,司徒撫摸着他柔順的頭發,輕聲輕語:“小遙,我對你說過,不要因為有了牽絆就停下腳步,這話我也對自己說過。有些事總要有人去做,畏懼強權不是我司徒的作風。既然惹上我了,對方就要有足夠的重量讓我宰割,否則,我本身存在的價值就會被貶低。明白了嗎,小遙?這不是牽扯到誰跟誰的問題,從我接手這案子開始,我跟賀凱之間就要有個了斷。因為,這個人渣才是萬惡之源。我若是棄之不理,還有什麼資格做你林遙的老公?”窩在司徒懷裡的林遙不得不承認,他被他說服了。推着他的胸膛坐直了身子,用雙手捧住他的臉頰,林遙深深深深地吸了口氣,說:“我隻接受凱旋,不要敗北。”“哎呀,要求這麼高啊。我怕掉地上摔死。”“怕什麼,我就是你的翅膀,你想飛多高都行。”司徒笑了:“那你就耐心等我消息吧,我的小翅膀。”說着,司徒就要下車。“等等。”“什麼,嗯……”突然而來的吻是激烈的,司徒還沒緩過神來就被林遙抱住狂吻起來。戀人如此熱情,司徒怎能示弱?他那要開門的手收回來緊緊抱着林遙的腰。闌珊的燈火下,林遙擡起頭看着司徒英俊的臉孔,誘惑般地說:“大戰之前,給你點優待。”不多時,車裡的溫度急速升高。深夜的馬路上,司徒戀戀不舍地看着林遙下車,在分别的這一刻,對他說:“等我回來。”“一定。”站在路邊,林遙眼中的那輛車漸漸遠去了,他的心也跟着遠去。一陣夜風吹來,讓他感覺到了些許的清涼,禁不住吃了一口風咳嗽起來,頓時聞到了自己嘴裡屬于司徒的味道,這時候才猛地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這臉上就像發了燒似的滾燙,林遙蹲下身子,抱着頭,心說:完了,完了,徹底被他帶壞了。一輛車停在了路邊,車裡的一對男女打開車窗,問着路邊這個蹲着身子抱着頭的男人,說:“先生,您需要幫忙?”“啊,不,謝謝,我很好。”“您,您,确定不用去醫院?”“不用。謝謝你們,我好的不得了。再見。”這對男女詫異地看着走開的人,都在心中各自想着:這人的表情真美。早上五點,文秘書被電話鈴聲吵醒,他聽着對方說了幾句以後,才說:“這很難,除非你想連累我丢了烏紗帽。”“如果你不幫我,才會丢了烏紗帽。”“你這個人膽子總是這麼大嗎?”“看情況而定。”“司徒,你的要求我無能為力,幫不上忙。你仔細聽好,我每天都很忙,就說今天晚上吧,我要在九點鐘陪着某人在藍天賓館三樓的135房間宴請外商,按照某人的習慣,十點後肯定會去休息室吸煙,我也隻有在那時候跟他的警衛聊聊天,用十分鐘左右的時間舒緩一下緊張的神經。”“文秘書,謝了。”年輕的文副秘書挂斷了電話露出非常期待地笑容。當日八點.林遙急匆匆趕忙局裡的鑒證組,找到檢驗繩子的同事追問結果。可憐這位老哥一夜沒睡,大早上的還要被林遙抓住當壯丁,他隻好打着哈欠戀戀不舍地從休息間的沙發上起來,帶着林遙去了工作室。把兩根繩子分别放在左右邊,并且打開電腦後,同事說:“看看a圖,這是那條完整的繩子,我們通過繩子上的彎曲度和其他基本條件複原的繩結,是個很普通的死結。麻繩這種東西你該了解,上面無法留下指紋,但是,我們在a繩上驗出了有唾液的成分,昨天我留下了嫌疑人的唾液和血樣進行對比,正是那個叫鐘佳楠的。接下來是b繩,也就是被刀子割斷的繩子。這個繩子也沒有指紋,檢驗過繩子斷裂處的痕迹以後,可以證明當時鐘佳楠在割繩子的時候非常用力,還有,這根繩子上也發現了唾液。”“對比過了嗎?”“當然做過了,不是鐘佳楠的。”林遙沒再說什麼,他盯着電腦屏幕一直在認真地看着,看着看着,就問:“你能不能把兩根繩子的繩結排成兩張照片,要并列的。”沒用兩分鐘的時間,兩張照片就做好了,林遙隻是看了一眼,便微微笑出來,又問:“嫌疑人說的礦泉水瓶有結果了嗎?”同事走到一個櫃子前把門打開,從裡面取出用證物袋裝着的水瓶遞給了林遙,說道:“經過核對,上面有舒雅以及鐘佳楠的指紋和唾液,這一點不會錯。”“裡面檢查出安眠藥的成分了嗎?”“有,計量不小。”林遙點點頭,把手裡的兩個瓶子轉來轉去的看着,不一會,就發出一聲“嗯”?當日上午十點,葛東明像追命鬼似的找林遙,他手裡掐着三個嫌疑人在梁雪案發時間的确切位置,正要打算抓住林遙好好讨論一番,結果人卻不見了。他幾嗓子吼出去以後,就有人告訴他說:“小林帶着經濟調查組的小吳走了。”“小吳?哪個小吳?”“就是全警局嗓門最大,在城南說話,城北的人都能聽見的那位。”“啊!是獅吼吳啊。”咦?小林找小吳幹什麼?葛東明納悶了。當晚十點,在藍田賓館二樓一間寬敞明亮的休息室内,某人坐在舒适的沙發上點燃了一隻尼古丁含量很低的香煙。今晚他多喝了幾杯,想要一個人安靜安靜。随身秘書送來一杯濃茶,他說道:“小文,你回去陪好客人,不要失禮了。”“您放心。”文秘書放下濃茶離開了休息室,關上門的時候,在縫隙中看了一眼已經在閉目養神的某人。文秘書離開大約有兩三分鐘的時候,休息室的門被打開了,某人擡起頭問:“怎麼了?”“晚上好。”突然進來的男人是陌生的,某人的臉色變了,随即又恢複了正常。他穩穩地坐在沙發上,問:“你是誰?”某人的話音未落,突然從休息室内的一個小側門沖進來四五個身西裝的男人,不容分說就把闖入者按倒在地!這時候,文秘書聞聲趕來,驚愕地看着毫無抵抗的司徒和他完全不知道的幾個警衛。“怎麼回事?你們外面的警衛怎麼搞的?”跟在文秘書身後的一個胖乎乎男人,壓低聲音訓斥着。同時,他的眼睛還狡詐地瞄着文秘書。整個過程,某人始終穩坐在沙發上不驚不慌地看着。直到,那個胖男人質問文秘書說:“外面的警衛是你安排的,你怎麼做事的?”“一時疏忽了。”文秘書低着頭說,眼睛偷偷地朝着司徒眨了一下。這時候,幾個警衛已經開始搜查司徒,攜帶的一個dv機,兩部電話,一串鑰匙和一個錢包被拿走,自始至終司徒沒有反抗過。胖男人一一檢查着司徒的物品,不多時,就把司徒的一部手機恭敬地放在某個人的面前說:“您看,這是小文的号碼。”某人沒有去碰那手機,卻問道:“小文,怎麼回事?”文秘書長長地出了口氣,摘下眼鏡以後沉默幾秒鐘,慢慢擡起頭,說:“他是我的朋友。”這時,有人走進來說,外商似乎有點不耐煩了,某人隻好說:“你們不用驚動其他人。老蔣,你負責這件事。”胖男人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低着頭裝出很平靜得樣子,說:“您放心好了。”文秘書關注着司徒的一舉一動,見他因為某人要離開而起身的時候,忽然沖出來攔在某人面前大聲說:“等等,您等等,請聽我說。”幾個警衛不容文秘書再說什麼了,也把他拉過來使勁推在牆上。就這樣,他們眼看着重要的人離開。司徒不是傻瓜,他明白文秘書那種聰明人這時候突然開口是什麼意思。因此,他選擇了沉默,老老實實地被那幾個警衛拎起來帶走。“我再說一遍,你的姓名?”在一個貌似很老舊的賓館裡,司徒被關押在一個房間内接受審訊。審問他的人就是那個胖男人。不管他怎麼兇,司徒就是不肯開口。審訊已經耗時快三個小時,司徒半個字都沒說過。這時候,胖男人接到了一個電話起身去了外面,不多時就急着招呼了一個警衛跟着他一同離開。司徒琢磨着,房間裡還有兩個人看着自己,想要跑是很容易的,但是,他不能再連累文秘書了。就在司徒計劃着下一步的行動時,這個房間的門又被推開了。胖男人得意洋洋地走進來,說:“文秘書已經被停職審查,你的身份也已經查清。私家偵探司徒千夜,你知道自己有多少麻煩嗎?”司徒不屑地一笑:“我賣國了還是盜取國家機密了?”“盜取國家機密!今晚在藍天賓館……”說了一個開頭,胖男人就打住了。随後。冷笑幾聲,就說:“我知道你在警界有關系,但是你不會被交到警方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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