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時間沒有嗎?”“沒有。她身邊有我和服裝師跟着,她要是長時間離開現場我們絕對會知道。”“為什麼?”“怎麼說呢,服裝和化妝在夏天都需要保護,我們不能讓演員随意地離開。”“你們幾點收得工?倪美也是和你們一起走的嗎?”“快到九點的時候。”林遙有些疑惑,問:“不是說十點才收嗎?”“那是工作人員,我和一部分演員包括美美是先走的。留下的工作人員收拾了現場以後,就是十點左右的時間了。”“您和倪美認識的時間久嗎?”“認識的時間是有兩年多了,不過沒有多少接觸。”“她在本市的業内評價如何,與異性的關系如何?”“還算可以吧,我隻知道她有一個從大學起就交往的男朋友,其他的绯聞倒是沒聽說過。”“最後一個問題,倪美在拍攝期間住在哪裡?”“和我們一同在酒店住,她自己一個房間。”林遙頓時來了精神,詢問過倪美在酒店的房間号碼以後匆匆離開。路上,林遙把電話打給了霍經理,經過一番詢問後方才得知,那家酒店和廣告公司簽有常年的合約,一般需要外宿的時候,公司都安排劇組人員住在那家酒店。這樣一來,調查工作就容易的多了。f市的交通情況很糟,不到中午主幹道就開始塞車,林遙看着時間越發的不耐煩起來,問了計程車司機還有多久才能到,對方打着哈欠說開車的話需要十分鐘吧。路程似乎并不遠,與其在這裡傻等還不如走過去。打定主意後,林遙冒着火辣辣的太陽下了計程車。真是見鬼,這地方為什麼這麼熱?林遙脫下了外衣,隻穿了一件短袖的t恤在馬路上疾步而行。過往匆匆的行人們很多都是打着傘的女孩子,看到林遙的時候十個有九個都要多看上幾眼,這麼俊美的男人可不多見啊。沒有在意周圍的目光,反倒是被天氣折磨的夠嗆。林遙實在有些受不了炎熱的天氣,在路邊買了一瓶冰水,坐在一旁稍做休息。不遠處傳來一對男女的談笑聲,那女孩似乎走路扭到了腳腕,男朋友執意要背着她,女孩紅着臉推了推,倆人之間熱情似火,如此酷熱的天氣似乎對他們毫無影響。看着男孩半強迫似的把女孩背起來,女孩為男友撐起了遮陽傘。林遙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那位。擡起頭看了看天上的雲,心裡空蕩蕩的覺得難受。如果此時司徒在身邊,會不會強迫他不準坐在大太陽底下被曬成魚幹?會不會又想出什麼稀奇古怪的法子來避暑?又或者,他會自己撐一把遮陽傘?一道陽光晃了林遙的眼,流光瞬息間思念的情潮席卷而來。淡淡的笑容在俊美的臉上蔓開,林遙重新邁開腳步,堅定不遲疑。心中回想起司徒的話:不能因為有了牽絆就停下腳步。對,不能停下,他們都是彼此的依靠。不管在什麼地方什麼環境,心裡有他就是最美的地方。一個小時候,幾番周折林遙才找到一個知情的服務員。“麻煩你仔細回憶一下,25号晚上住在102房間的客人是幾點回來的?”服務員沒多想,直接就說:“晚上快十一點了吧,她打電話說熱水沒了,那時候剛好是我當班。”“你去她房間送熱水了?”“不是的,她說的熱水是洗澡水,我隻是和前台确認一下一樓的房間是否已經停止供應熱水而已。”“在那之後你見過這位客人嗎?”“見過。我當時正領着幾個剛入住的客人找房間,就碰見那個女人和一個男人一起出去了。”男人?林遙在心裡打了一個問号,随後又問道:“當時他們什麼樣子?”“好像是吵架了,男的幾乎是拉扯着女的,兩個人的表情看上去都不好。”“那是幾點的事?”“我想想,大概是快淩晨一點了。”這是一個沒有被發現的線索,林遙幾乎有些興奮了。他把手機拿出來,從裡面調出一張照片給服務員看,并問:“是不是這個男人?”“不是。”不是?很明顯,自己的直覺錯了。于是,林遙又調出一張照片來問:“是不是這個人?”“對對對,就是這個男人。”興奮的情緒還沒有冷卻,林遙就發現這條線索也許并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珍貴。離開了酒店,林遙琢磨着。在25号當晚的淩晨一點左右,倪美和前男友離開了酒店,随後呢,随後去了哪裡?根據來調查倪美前男友的同事所說,這位前男友在25号晚上獨自在酒吧買醉到天亮,證人也是一大把,自然不可能有作案的時間。可問題是,這個男人在淩晨一點和倪美外出,這件事同事們根本沒有查到。是遺漏了,還是有人刻意隐瞞?想到這裡,林遙把電話打回了重案組,讓唐朔把所有關于倪美前男友的資料傳過來。唐朔還頗為擔心地問:“林哥,我知道你帶着筆記本電腦,可是你會用嗎?”林遙滿頭黑線,不悅地說:“我還沒笨到那種程度。你發到我郵箱裡,我這就回酒店。”已經有了下一步的計劃,林遙叫了計程車返回下榻的酒店以後,急忙打開電腦,查看有關資料。資料上顯示,倪美的前男友名叫“徐亮”本地人,是f大學的中文系研究生。資料上除了這些基本情況以外,還有些徐亮平時的交友情況和家庭情況,看完此人的資料,林遙覺得這是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人。隻是有一點林遙覺得奇怪,資料上說徐亮家的經濟條件非常優越,而他自己卻欠下不少債務。看來是一定要會會這個徐亮了。下午,林遙趕到了f大學,連續花了不少時間和心思才打聽到徐亮最近根本都沒去學校,有人提供了一家酒吧的名字,說自從徐亮女友出事以後,他總是泡在那裡。林遙馬不停蹄的離開f大學,急急忙忙叫了一輛計程車。在去往酒吧的路上就一直在想着另一件事,如果自己的推測是對的,那麼,司徒可能還沒有發現走了偏路的問題,可他那個人腦子裡究竟想些什麼,怕是連他本人都不會預料到。也就是說,如果司徒的行動還沒有發生變化,就表示……“先生,到了。”司機的聲音打斷了林遙的思路,他側過頭看了看外面,一扇黑色的門上挂着招牌,正是他要找的地方。推開了黑色的門發現裡面的人很少,算上站在吧台裡的調酒師,也就三個人而已。調酒師是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見到林遙推開門的一瞬間微微一愣,随即溫和的說:“歡迎光臨。”林遙走到吧台前,看見吧台上有一個杯子,裡面有半杯酒,和酒杯相對的轉椅靠背是朝着吧台的,林遙順手把轉移正位,卻并沒有落座,他隻是很随意地問:“徐亮還沒來嗎?”調酒師含笑不語,略有深意的看了看林遙。林遙是什麼人,對方那眼神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不過,他反感。于是就直接亮出證件,問:“徐亮幾點來?”調酒師似乎對林遙的證件沒什麼興趣,依舊是笑眯眯的樣子,不過倒是肯開口說話了:“他要晚上才來。”“幾點?”“你要是想找他九點以後再來吧。”林遙沒再廢話,正要離開的時候,突然從外面闖進來十幾個面色不善的男人,手裡還都拿着家夥。進來就喊:“把徐亮那小子叫出來!”林遙雖冷着臉,可心裡卻有點好笑,心說:本想螳螂捕蟬,看來沒這個必要了。眼前幾個不是良民的家夥吆五喝六的樣子讓林遙打消了離開的念頭,其餘幾個客人早就溜之大吉,隻剩下調酒師一臉驚詫的發呆,不是如何應對才好。小型肌肉男團夥中為首的是一個帶着北方口音的家夥,他手中的西瓜刀往吧台上一拍,惡狠狠地說:“讓徐亮滾出來!”調酒師哆嗦了一下,臉色蒼白起來,戰戰兢兢的回答:“他,他不在這裡。”“放屁!老子看着他進來的,再不交人,我砸了這破地方。”說着,身後幾個男人就把幾張桌子掀翻,大有砸場子的架勢。調酒師那冷汗頓時就下來了,急忙拉住領頭的人說:“你們不能砸東西啊,徐亮真的不在。他上午是來過,中午就走了。”男人似乎已經不打算聽他在說下去,招呼幾個同夥就往裡面闖,調酒師那小體格那是這些五大三粗的對手,沒用幾下就被推到牆根,額頭上撞出一個大包。這時候,為首的男人真的在酒吧裡面拎出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林遙一看就認出了正是他要找的徐亮。不過,他沒有急着上去搶人,反倒是朝着可憐巴巴的調酒師微笑,那意思一看就知道是在說:“我能幫你,就看你小子上不上道了。”調酒師也顧不得腦袋上的大包了,猛地站起來就喊:“你們不要太過分,我這裡有警察在。”警察?為首的男人停下腳步回頭看着調酒師,見他的手指着吧台的角落,轉過頭去看了看,才發現在陰暗的地方竟然還有一個人在!而林遙沒有說話也沒有動,隻是站在燈光稍暗的地方看好戲。直到惡男指着他出口不遜:“這就他媽的是一個小白臉,警察?我操,騙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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