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還是試探?齊俊陽看着莊卓逸平淡的表情絲毫沒有這兩種可能性的懷疑。所以,他隻是淡淡地說:“不知道。”“哦。”掀開一張報紙,看了看地面,“我們家幾代經商,到我這一輩家業很殷實了。我哥哥是昊天的董事長,幾位叔伯也在商業政界做事。你是怎麼發現劉鐵的?”突然改變的話題沒讓齊俊陽覺得不适,他瞥了眼莊卓逸不予回答。突然改變的話題沒讓齊俊陽覺得不适,他瞥了眼莊卓逸不予回答。“看來我們的劉部長是在這裡睡覺的。“莊卓逸專心地看着這些報紙,似乎不在意齊俊陽的沉默,“被困了兩天,也夠那胖子受的了。是直覺嗎?”莊卓逸站起身來,回頭看着齊俊陽,“多年的職業習慣讓你感覺到這裡有事發生?還是說,你也參與了綁架?”齊俊陽看着莊卓逸,冰雪一般的面部表情實難揣摩出他的心意。他冷聲問道:“你在暗示我?“有趣。莊卓逸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光彩,低下頭的時候眼梢還笑彎了。他從口袋裡取出記事本,撕下一張空白的,翻來覆去地看了看,自語着:“就這張吧。”看到齊俊陽的臉上閃過一瞬間的警惕,莊卓逸露出頑皮且狡詐的笑容:“外面來的應該是警車。”聞言,齊俊陽的眼睛朝外看了看,能看到從遠遠的地方駛來兩輛警車。他絲毫未動,很冷靜地問:“那又怎麼樣?”莊卓逸笑而不語,率先走了出去。遠處來的警車靠進莊卓逸的車停了下來,從警車上走下三四個警察,兩方人馬漸走漸近,齊俊陽早已想好如何應對警察的盤問。隻是身邊的家夥很難對付,想要輕易走脫怕是要費些心思了。正在他思索如何擺脫莊卓逸的時候,餘光看到身邊的人嘴角勾起,一抹意義不明的笑挂在臉上。“俊陽啊。”莊卓逸親熱地稱呼着“剛才跟你握手的時候我發現你手指上都沒有指紋,當初弄掉的時候一定很疼吧?其實,你已經被牽扯到案件中了,警察必定會盤問找你。如果我告訴他的這些‘特點’你說,他們會不會着重對你展開調查?“你在威脅我?”“我的意思很簡單。答應做我的助手,我幫你擺平所有的麻煩,不答應的話,你就會麻煩纏身。”“随你去做。”齊俊陽還是那麼意簡言駭。“是嗎?”說着,莊卓逸停下了腳步。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的确沒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的人。這不是更有趣了嗎?莊卓逸如此想着的時候,從口袋裡拿出那張事先撕下來的白紙,在齊俊陽的注視下,他先回頭看着迎面而來的警察,大聲笑道:“你們找我還是找他?”一衆警察立刻把視線都集中在齊俊陽的身上,趁着這個機會,莊卓逸忽然把白紙按在了他的嘴巴上,體貼地說:“嘴角髒了。”“你幹什麼?”在警察的注視下,齊俊陽不能有所行動。隻好壓低聲音質問。幹什麼?莊卓逸狡猾地笑着:“唇紋跟指紋一樣都屬于獨一無二的,這就是你留在我手裡的案底。齊俊陽,答應我咱們相安無事,否則,我會把你的唇紋和畫像挂在互聯網上。”眼中溢滿了殺機。齊俊陽是今天第三個想弄死莊卓逸的人!就在齊俊陽被惹火的時候,警察已經走得很近了。莊卓逸忽然收斂了狡詐的神情。嚴肅地低聲說:“放心吧,我不會讓警察帶走你的。既然你是我的人,我就會保護你。”蓄滿了力量的手突然洩了勁道,他詫異地看着他。莊卓逸忽略了齊俊陽的反應,反手扣住他的手,迎着警察而去。殊不知自己剛剛躲過生死一劫。兩方人馬終于碰了頭,莊卓逸對警察沒什麼好臉色。傲慢的态度還未開口便讓對方恨得牙根直癢癢。可他卻絲毫不懂得收斂,瞥了一眼:“有什麼事讓你們局長來找我。”靠!這小子也太他媽的嚣張了!說大話都不打草稿,糊弄警察當耍猴玩,這是誰教育出來的破孩子?真想噴他一臉吐沫星子!暗中吐糟的警員定了定神,嚴肅地說:“莊先生,你這樣做是在妨礙警方工作,能不能請你到局裡坐一坐?”莊卓逸看都不看人家,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手腕上的表。随口道:“如果我不答應呢?”“你好像沒這個權利。”“你在跟我談人權?”莊卓逸俊眉一挑,冷傲的煞氣淩駕在衆人之上。沒人知道莊卓逸為什麼這樣讨厭警察,但跟他到過交道的警察都清楚,最好不要招惹這個狡詐的逸公子。這家夥對待讨厭的人就像是敵人一樣,心狠手辣。劍拔弩張間,站在最後面的一個警察緩步走出,笑眯眯地說:“既然莊先生忙那就改天再說,隻是有些事涉及到案件的調查工作。到時候,還希望莊先生能幫幫忙。”說着,他一招手,帶着其餘的人走向那個小倉庫。鳳眼半眯着看那些人離去,莊卓逸冷笑道:“雷彬這是對我放長線了。”這時候,剛剛與莊卓逸鬥嘴的警察埋怨着雷彬,說他該親自過來跟莊卓逸對陣。旁邊的同事為自家隊長鳴冤:“雷隊也夠忙的,那邊不是還有個性譚的國際刑警等着招待嘛,你也替隊長考慮考慮。”離開郊外之後莊齊二人并沒有回家。莊卓逸帶着黑來的保镖兼助手趕到了案發當晚莊卓然和死者約會的酒店房間。打通酒店關系,并找到了第二天早晨打掃房間的服務人員。莊卓逸一邊在房間裡踱步,一邊問她:“麻煩你跟我描述一下這房間在早上的樣子。”女孩子眨眨眼睛,回憶道:“很亂,還有一個杯子被打碎了,煙灰缸倒是很幹淨的,隻有一個煙蒂。左邊床頭上有一個空水杯,右邊這床頭的水杯是滿的。浴室裡還算是幹淨吧。”“浴室的洗漱用品剩下了嗎?”“是的。”女孩子說“我們這間是雙人的商務套房,浴室裡擺放着兩人份的洗漱用具,我早上來清理的時候看到還剩下一套。”剩下一套,就是說除了自己那個愛幹淨的哥哥之外,死者并沒有在這裡洗澡。莊卓逸點點頭,又問:“冰箱裡呢?房間裡的小冰箱裡有沒有少什麼東西?”“有的。少了一瓶産自法國的礦泉水。“莊卓逸繞過大床的床尾,站定轉身朝着女孩子微微一笑:“房間裡的兩個杯子都被警察拿走了?“女孩子臉紅紅地點頭,心說——好漂亮哦!齊俊陽轉回身走到了門外,眼不見心不煩。而莊卓逸餘光瞄着齊俊陽的背影,拿出響了好一會的電話看了眼号碼,是那位律師孫辰的号碼。對方滿腹不悅地告訴他已經取得警方資料,并非常不願意的答應他,立刻趕到商貿酒店彙合。故此,莊卓逸在房間裡多逗留了二十幾分鐘,跟女孩聊了很多話題。期間,齊俊陽始終站在門口,不進也不出,但在莊卓逸看來,那是個随時可攻可守的位置。齊俊陽這人的防禦意識已經融入骨血了麼?不消片刻,開飛車趕到的孫辰站在門口沒啥形象地對着齊俊陽目瞪口呆,裡面的人招呼了他幾聲,這才緩過神來,對着齊俊陽微微點頭,急忙沖進屋内。莊卓逸很巧妙地打發了女孩出去,随即,不用叮囑,齊門神已經自動鎖好門。孫辰打開筆電,連上u盤,莊卓逸琢磨了一下,回頭笑道,“俊陽,過來看看。”不喜歡這個稱呼,齊俊陽皺着眉頭走過去,站在二人身後,無形的壓力讓孫辰冒了一頭的冷汗。資料裡的一些情況很明确。死者名叫文臣,今年26歲。看死者生前的照片倒是很清秀的男子,也是哥哥喜歡的類型。略過照片,看到死亡時間是8月8号早上04:30,死因中毒(氰化鉀)。經過法醫核實,死者在死前有過同性性交行為,屍體脖子上有一道勒痕。死者體内除氰化鉀外無任何藥物反應。報案時間是早上06:00,案發現場位于南海郊區第五号沙灘,屍體周圍無腳印,隻有半瓶産自法國的礦泉水,經化驗上面帶有昊天董事長莊卓然和死者本人的指紋,其内含有氰化鉀。經過初步對嫌疑人莊卓然的調查表明,8月7号當晚與死者文臣發生關系的正是他本人。莊卓然自供于8月7号晚上十一點左右與死者進入商貿酒店2102房間,其後發生關系,于淩晨01:00左右入睡。8月8号05:00醒來,并說那時死者文臣已經離開,莊卓然于早上06:00離開商貿酒店。根據莊卓然說,文臣是起運商務公司經理何貴所介紹,何貴資料待查。資料裡,剩下的就是酒店房間的一些照片,看上去跟女孩子形容的大體一緻。期間,莊卓逸格外留意了一條線索。【酒店房間内發現一隻滿水的杯子,有死者指紋,經過化驗,裡面有砂糖成分。”“砂糖?”莊卓逸納悶了,“是酒店裡沖咖啡的那種?”孫辰搖搖頭,“不,是超市裡成包的廉價貨。”“哼,這倒是有趣了。”莊卓逸順手拉下鼠标,看到了杯子的現場照片。從位置上來看,應該是床的左手邊。他馬上掏出電話,打給了莊卓然,“其他的先别問了,告訴我,那晚你睡在床的哪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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