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衍想起李長赢在江山宴那一晚失魂落魄的樣子,再聯想虞淵這個樣子,忽然替她有一些鳴不平。“我知道了,我會教人去調查。”虞淵好像還有話說,但見相衍的臉色,便将話吞回肚子裡,起身告辭。他走以後,相衍對背着手站在門口,吩咐:“觀壁去跟着他,觀虛去查一查褚國戰敗議和的事。”觀壁領命去了,觀虛道:“主子是覺得褚國這一回來得蹊跷?”“原本還不覺得,經虞淵這麼一提倒是有兩分可疑,順便查查虞淵是怎麼去褚國做了勞什子衛隊長的。”事關重大,觀虛應道:“是,屬下這就去。”相衍揉了揉眉頭,原地站了一會擡腳往後院去。午後的陽光很好,連海深正在窗邊一針一線地繡制一小塊繡片,陽光照在她身上,為她籠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相衍慢慢走過去輕按在她肩上:“又做這麼細緻的活計,當心眼睛壞了。”“午睡起不過半個時辰,就會眼睛壞了?”連海深偏頭蹭了蹭他的手,“這個花樣怎麼看都覺得怪怪的,你幫我瞧瞧?”相衍就着她的手看了兩眼,探身指着其中一處:“這裡若是能換一換就好了,換在這裡。”連海深哦了一聲:“好像是好看多了,诶,相爺日理萬機,還會懂得女兒家的玩物?”相衍揉了揉她的耳朵,說:“這些日子我會忙一些,你若是覺得無趣可以和母親去外面走走,帶上觀壁,多帶幾個人。”褚國的使團還在長安,他忙碌一些也情有可原,連海深點頭:“好。”“怎麼看起來很累呀?”連海深将他拉到身邊,往他肩上倚偎了一下,說:“怎麼見了小虞将軍後就變得這樣?他說什麼了?”相衍拉着她的手問:“是不是再濃烈的感情都會有變淡的一天?”其實他更想知道前世連海深是不是就像李長赢那樣對他失望了,最後才選擇同他和離。可是看着她溫柔的側臉,忽然又暗自嘲笑自己患得患失,她都已經在自己身邊了,還怕什麼?相衍忽然将連海深按在懷裡,緊扣着她的腰肢,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氣:“當我沒問過。”連海深攀着他的肩膀,咯咯笑了一聲:“怎麼呀,你對我變淡了?”“沒有。”“不要胡思亂想呀。”連海深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如果有變淡的一天,那也是命吧。”相衍忽然用力掐了一下她的手,惡狠狠地說:“我不信命,你也不能信。”所以不會再重複曾經的覆轍,一定不會,也不要。“好啦好啦。”連海深感受到了他的不安,輕輕撫着他的脖頸,安慰:“乖啊”午後的陽光正好,兩個人依偎的在一起的影子投射在地上,拉得老長,隻是兩人都沒有看到,不遠處的天邊,慢慢飄過來一朵烏雲。一場秋雨一場寒,長安下了狗男女天剛微微亮,采蘭端着銅盆到主院伺候連海深起身,相衍已經早起上朝去了,今天連海深和劉氏要上街逛逛,特意吩咐不能遲了,免得在婆母面前留下懶散的印象。連海深一手支棱在妝台上,讓采蘭給她梳頭,采蘭說:“您許久沒有這麼早起了,要不然再睡一會,奴婢去和老夫人解釋,免得您不舒服。”“不必,中午回來休息一陣子就好了。”連海深說着又打了個哈欠,進了十月以後天氣是愈來愈冷了,按往年長安的天氣,再過不久就要下雪了。往年劉氏都是在青山庵過的,今年為了照顧兒媳婦搬回長安住,連海深想去給她買兩匹料子做冬衣裳,還有身旁用物,多是該添置了。結果婆媳跟心有靈犀似的,連海深剛出門就看見劉氏帶着小丫頭匆匆走過來,看見她連忙迎上來,一臉緊張地說:“媳婦怎麼起得這樣早,前些日子耀兒還說你早起會不舒服”連海深說:“見過母親。我哪有那麼金貴,再睡得骨頭都懶散了。”二人用過早膳以後到了東三市,這個時辰街上的店鋪剛開門不久,人也不算多,劉氏松了一口氣:“看來早起還是好的,免得人太多,擠着你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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