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歲春偏過頭看他,齊琛長得着實不錯,五官輪廓較深,有點混血的味道,他安靜的時候就像油畫裡走出來的王子,俊美無比。不過再好看,這一兩年也看膩了。林歲春用力推了推他,齊琛揉揉眼睛,問:“幾點了?”他也知道林歲春不會回答,一手在床鋪摸索了一下,拿出掃了一眼,“七點了。”齊琛把手機随手一扔,湊過去吻他,他的吻一如既往的強勢,就如他的作風,肆意霸道。林歲春垂着眸,齊琛頂了頂腰,開始輕咬着他的鎖骨。林歲春閉上眼,齊琛的性器一晚都埋在他身體内,全身敏感得不行,他微微一動,就覺得快感吞噬着他的理智。宿舍的床被撞到微微搖晃。齊琛撞的又狠又深,那肉穴裡不僅濕潤而且緊咬着他的性器,齊琛爽到都忍不住發紅了眼,幹得更加狠。林歲春臉上帶着紅潮,用手背遮住自己的臉,忍不住才會吐出幾聲呻吟。被肏了大半個小時,林歲春才感到一股涼液射在他身體裡,塞得肚子微脹,有些白濁順着大腿跟流了下來。林歲春抓緊齊琛的手,昂起頭吐出小聲嬌氣的呻吟,自己也斷斷續續的射了出來。齊琛退了出來,輕車熟路的從旁邊的空床鋪拿出條幹毛巾遞給林歲春。林歲春攥緊毛巾,全身都在快感的餘味裡顫抖,他現在倆腿大開,裡面的肉穴又紅又媚還有精液流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龌龊事。現在是大白天,哪怕已經不是林歲春全身酸軟,連擡起手臂都費力,隻好被齊琛扶起,半坐起身腦袋靠在牆上張開腿,看齊琛兩指扣挖他敏感的穴肉,撐開條縫讓精液流出來,再用濕毛巾一角蠻橫的插進去擦他羞處。林歲春像是在觀看一幕戲劇,臉上是極淡的表情,隻是眼角的豔氣紅和臉龐上的潮紅,讓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幾分。齊琛身上還是幹幹淨淨,一點污迹也沒,收拾完後,他就坐到床邊的凳子,拿起手機玩,林歲春就縮在被窩裡睡覺。在他睡到迷迷糊糊的時候,齊琛戳戳他的肩膀,說:“歲歲,我走了,你要是有事就打電話給我。”林歲春睫毛顫了顫,沒有睜開雙眼。齊琛立在床邊半會兒,才走出宿舍,輕手關上門。林歲春睜開眼,他側了側頭,就望到不知道被他扔在哪裡的手機正在枕頭邊,價格是他将近半年的生活費。他的家庭情況不允許他買任何電子産品,更何況是手機。那是在他被強迫的半個月後,他們給的,是随時随地方便叫他過來挨操的工具,也是他所恐懼的深淵。林歲春睡了一天,睡得并不安穩。他在做夢,噩夢。那一個個場景宛如夢魇,在每個深夜糾纏着他的四肢,讓他一次又一次目睹自己的無能與遭受的屈辱。跪在水桶邊,被人用手死死按到水桶裡,整個腦袋都被浸入水中,冰冷的水如蛇争先恐後地鑽進他的耳鼻。他盡力掙紮也毫無用處,知道快踹不過氣,他才被拉了出來。他跪坐在地上,用力的呼吸,眼前模是朦胧又模糊的,隻能清楚的感受到眼睛裡不受控制的掉下眼淚。耳邊是那些人的肆意的嘲笑與羞辱,好似在玩刺激的遊戲,肆無忌憚的欺淩他人為樂。夢是零碎的,但足夠能把人撕碎。扔在垃圾桶裡撕得粉碎的書本,寝室裡被砸亂摧殘的一切和總是缺胳膊少腿的桌椅。老師躲閃的回避的視線,同學們的無視排斥和孤立。還有生活費拿來買藥看身上的傷後,隻能饑腸辘辘等着教室裡無人後,偷偷摸摸的蹲在飲水機旁邊灌了一大瓶水,來緩解饑餓。等到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求人借錢,去食堂買剩下的冰涼的食物硬塞進嘴裡,痛哭又悲哀的場景。當然更多的是,他被欺辱的各種場面。身上總是傷疤血痕,那群人好像就是在發洩,把打人當作消遣,他有時候會被挨上長達半個小時的拳打腳踢,苟延殘喘的把自己縮在一團。然而更讓他想不到的是,在忍受了長達一年的暴力後,他被男人強奸了。此後的日子他就仿佛墜入黑暗,在沼澤泥潭中無力的掙紮,他從不知道原來高中生也會這麼狠毒,也不知道原來人心才是世界上最令人恐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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