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實,除了醫學類雜志,還有許多原文書籍,有些上面的字靳涵甚至都不認得,唯一可辨認的英文書籍标題還是和醫學有關。靳涵的胳膊上打着石膏,行動不便,稍微側了側身就撞上了架子,“吧嗒”一聲,一個東西掉了下來。靳涵低頭一看,是一塊小挂布,他撿起來拉長了一看,上面标題是《人體骨骼解析圖》。“……”靳涵拎着這塊小挂布說,“這就是你的……所謂人體标本嗎?”澤輕言過來拿過他手裡的挂布,将其收起來道:“你可能不知道,我專業是醫科,所以有些這方面的書籍和資料……”“你學醫?!”靳涵說。“我國外留學那幾年,他人都以為我去讀經商管理,實際上确實讀的是醫科。”靳涵說:“為什麼……”“我母親讓我去的,”澤輕言說,“小時候總有長輩給我送東西吃,但我從不亂吃别人給的東西,她大概也怕有一天我被人毒死。”“?”靳涵稍微理解一下,就明白過來,可能真的有人給澤輕言送過下毒的東西,所以才導緻鞏明美如此警惕。這麼想着,靳涵就問出了口,果然澤輕言答道:“是,但如果真有人要害你,隻靠防是防不住的,所以我才反感與人接觸。”澤輕言絕不是反感與人接觸那麼簡單,他這種一碰到人就顫抖症狀,靳涵隻能想到一個詞——應激反應。澤輕言一定接觸過什麼,所以才會這樣,而且他對醫院也有過敏反應,雖然他說他生病是裝的,但是他進入醫院後那種緊張和坐立難安的焦灼感卻如此真實。所以他到底碰到過什麼?書櫃裡擺了一本硬皮封的書,看樣子像是相冊,靳涵猶豫了一下,問他說:“我可以拿下來看看嗎?”澤輕言的眼中閃過了一瞬間的遲疑,最後還是道:“看吧。”靳涵将那本相冊拿下來,頓了頓,問他說:“澤先生,你聽說過書裡有另一個世界嗎?”澤輕言回過頭看他道:“‘書中自有黃金屋’?”他眼眸中光華流轉,盛着屋裡柔黃色的暖光,漂亮的不得了,靳涵下意識地别過眼道:“不是,類似于平行宇宙這樣的概念。”看澤輕言确實是不懂,靳涵才放棄。看來他不像是穿書者,是他猜錯了。屋裡的沙發是單人的,桌子前的椅子也隻有一把,隻有床邊可以坐下兩個人,靳涵倒是沒打算坐,還是澤輕言主動讓他坐下了。很奇怪,剛才沒有覺察,坐下來之後才覺得屋裡的環境有些局促,明明房間也夠大,但他卻覺得空間狹小。房間裡若有若無地飄散着澤輕言身上常有的那股淡淡清香,靳涵忍不住把呼吸都放慢了。他打開相冊。裡面應該是澤輕言的照片。為什麼說是“應該”,因為靳涵也分不清楚這相冊裡的人到底是誰,說是澤輕言吧,有點不太像,而且整本相冊隻塞了三分之一的照片,後面都是空白,相片裡全都是同一個小孩,嬰兒時期到會走路時期都有,再大一點就沒了,最後一張看起來大概有三四歲,照片裡的小男孩戴着一頂紅色的小圓帽,騎着一輛三輪小自行車沖着鏡頭笑。靳涵說:“這真的是你嗎?”在靳涵的印象中,澤輕言長得那麼好看,小的時候也應該很可愛才對,卻沒想到照片裡的隻是一個長相平凡的小胖子。靳涵不是顔控,但他覺得一個人就算是變化再大,從五官也能分辨出個大概,斷然沒有小時候是這個樣,長大後卻像換了個人似的道理,何況他那雙眼睛那麼好看,照片裡的小胖子卻很普通。倒是小胖子的五官輪廓,隐隐能看出和鞏明美有一點相似。澤輕言道:“他不是我。”靳涵擡起頭看他。“我從來都沒有拍過照片,”澤輕言說,“……他才是真正的澤輕言。”靳涵:“??!”什麼意思?他沒聽錯吧?他的意思是,他不是“澤輕言”?澤輕言緩緩叙述道:“我記得有一次,我從學校裡出來,一個看起來頗有些年級的中年人從一輛車上下來,他說是我母親的朋友,來接我放學,帶我出去玩。”“我當時很警惕,因為每次上下課都是澤家的司機來接我,我母親從來不會讓别人或者他的朋友代勞,後來他拿出一根冰棍來誘惑我,鬼使神差地,我就跟他走了。”“??”靳涵說,“你跟他走了?”澤輕言說:“我當時五歲,真正的澤輕言比我大兩歲,我母親讓我扮作他去學校上學,當時的我什麼都不懂。”靳涵示意他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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