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之前,有個與她母親相熟的澤家親眷告訴鄭母,澤輕言從小脾氣古怪,讨厭他人與他有肢體接觸。當時鄭新雪就想,既然如此那還怎麼嫁?卻沒想到也不盡然,至少他還挺紳士。不過她也從未後悔過,畢竟在她眼中,司臣還是要比澤輕言要好得多。至于劉媛媛這個看起來土裡土氣的女孩……不妨讓她再做幾天豪門闊太太夢,等以後合約到期,總能想到辦法讓她不想走也得走。為了避開澤輕言和澤家的人,靳涵特地借口說自己要先去市場上買點東西,邢管家正忙着請澤輕言決定在金國島上用午餐的餐館,一時不察竟讓靳涵給溜了,連忙詢問保镖是否跟上,保镖回複他說“鄭小姐還在他們的視線範圍内”,邢管家這才放下心來。靳涵沒有特意去甩掉澤家的保镖,否則一定會引起澤輕言的懷疑,而且據他觀察,澤家的保镖全都訓練有素,絕不多嘴多舌,隻負責雇主的安危,和邢管家不一樣(邢管家:……),所以靳涵便放心讓他們跟在自己後面。手裡拿着從劉媛媛的儲物箱裡翻出來的紙條,靳涵找了幾個路人,勉強和他們對了幾句冬陰功味的英語,總算是得知了具體的路線,隻是距離這邊有一點遠,這時候路邊有個黑皮大哥沖着靳涵唧呱唧呱:“坐摩的坐摩的!”靳涵:“……”他第一次感受到英語真是一門博大精深的語言,不同地方的人說有不同的效果,不過幸好,他屁股下的摩托車靳涵還是認識的。正猶豫着要不要坐上去,靳涵忽然聽見旁邊有個熟悉的聲音道:“看來鄭小姐對我的誤會不是一般的深。”靳涵回過頭去,看見澤輕言坐在一輛黑色的車裡,側過臉對他道:“想去哪兒?我送你。”靳涵上了車。“下了船就孤身一人往外跑,鄭小姐就這麼不信任我?”澤輕言說,“還是我真的沒能盡好作為一個丈夫的責任?”靳涵歎了一口氣,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是一個“女孩子”,亂跑很危險,隻能對他實話實說道:“我是想找一人。”“什麼人?”澤輕言說。靳涵把紙條遞給他看:“一個男孩,他六年前據說被人賣到了這裡。”澤輕言接過紙條看了看:“那怎麼當年不找?”靳涵心說,可能澤輕言這樣的人,沒辦法理解窮人有多不易:“各種原因……家裡的原因,或自身的原因,耽誤了尋找的時機,現在希望應該是很渺茫了,但總歸想要看一眼……聽說我這次要來金國島……便委托我順便幫她找一找,看到了結果也好讓她死心。”澤輕言沉默了一下,把紙條遞給他的司機:“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是。”司機答應了一聲,便默默地調整了行車的線路。靳涵發現了,這一路過來竟又看到了不少豪澤集團的廣告。剛才靳涵聽邢管家和澤輕言說話時得知,原本澤輕言是訂了岸上的餐廳,打算和靳涵一起過去的,但劉媛媛給他的地址離購物市場有點距離,他本想着先找到交通工具,再找借口和澤輕言說一聲,讓他中午不必等自己,沒想到他還是找了過來。這個人,有時候看起來好像和他距離很遠,有時候卻覺得好像又不是那麼遠,比如靳涵生病的那幾天,澤輕言雖然沒有進過房間裡來看他,卻一直不斷地在關心他,有時候靳涵睡了一覺醒來,還能聽見他在門外詢問姜醫生他的病況的聲音。靳涵忽然覺得,他可能不是傳說中的性格沉郁、孤僻冷傲,而是真的不善于與人近距離接觸,包括肢體上的……也包括心靈上的。靳涵回過頭看他。澤輕言好像有點疲憊,眼圈下挂了一圈淡青色,正微微低着頭,閉目養神。纖長的眼睫覆在眼睑上,讓他的側臉看起來精緻得像是一幅畫。他在忙什麼呢?是工作讓他太累了嗎?靳涵想,如果這次他能夠實現劉媛媛的願望,成功回去,離開之前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澤輕言,讓他小心務必提防司臣,那本不是他該有的結局,一定要幫他改變。到了紙條上的地點,靳涵發現那是一片住宅區,他拿着從劉媛媛那兒翻出來的照片,向附近的居民打聽,不過這邊會聽懂英語的人就不如港口那邊的多了,靳涵問了半天也問不到一個合适的人。澤輕言便讓他的保镖去問,對方會說一點這邊的語言,雖然不多,但勉強可以溝通,澤輕言帶着靳涵在附近陰涼的地方坐下。過了一會兒保镖回來了,對澤輕言道:“澤先生,附近的人說,這一片原來是一片貧民窟,後來被整改,才變成了小區,不過一直治安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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