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先生,”服務生笑着回過頭道,“真好,正合身呢,稍微後腰再修改一下就差不多了。”澤輕言點了點頭,自己也挺滿意。靳涵覺得女裝真的有一種魔力,他現在看自己居然都沒有什麼違和感了,真是可怕。從設計室裡出來,靳涵忽然想到了什麼,問澤輕言道:“你的衣服呢,怎麼沒有試?”澤輕言光顧着咳嗽,沒有回答他。轉眼婚禮的日子來臨,那一天整個鄭家兵荒馬亂的,比真的嫁女兒還緊張,鄭母在靳涵化妝時,一直在他旁邊耳提面命着各種注意事項,就怕他出什麼問題。過了一會兒她回過頭問身旁的傭人道:“小姐呢,她去哪兒了?”傭人道:“好幾天都不見人了。”“真是的,就知道亂跑,”鄭母說,“也好,免得被人看到,等婚禮結束了以後再找她算賬。”婚車到了之後,靳涵就在鄭父的攙扶下走下了樓,外面有好多的記者和攝像機,誰也不敢表現出異常,那一瞬間幾乎全世界都知道鄭家大小姐和豪澤集團的總裁在今天舉辦了一場婚禮。婚禮場地選在一處綠草坪邊,藍天白雲視野開闊,如果靳涵不是今天的主角,他一定會覺得這個地方很漂亮。儀式開始時,澤輕言已經等在綠茵和鮮花拱門的盡頭,他穿了一身精緻的燕尾禮服,裡面是配套的馬甲背心,胸前一枚銀色鑲鑽的胸針在陽光下閃閃發亮,許是今天特意為禮服做了造型,他略長的頭發被吹起來别在了耳後,看上去和他那一身特别相襯。怪不得他那天怎麼也不肯說,靳涵覺得他這一身亮眼極了……該不會是害羞了吧?許是澤輕言不喜歡熱鬧,今天婚禮上來的嘉賓很少,隻有澤家和鄭家的一些親屬,記者就更不用說,全都被攔在了外面。主婚人道:“請二位新人交換戒指。”靳涵在澤輕言的身邊站定,身旁有人遞來了戒指盒子,是他們那天選好的一對。靳涵捏着戒指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它推進了澤輕言的無名指上,他的手指微涼,在靳涵靠近時本能地縮了一下手。靳涵假裝沒有看見。交換完戒指,儀式便結束了,在場的賓客各自散去,開始進入一旁的餐廳裡享用自助餐。這種時候往往才是社交的重頭場合,鄭母果然如臨大敵,她帶着靳涵去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便開始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就怕他說錯話。首先出現的便是澤輕言的母親鞏明美,因為保養得當,她看起來非常的年輕,鄭母與她相比起來就差了許多,也許是生活條件還是差了一個檔次的原因,果然富人與富人之間也會有所差别。一看見鄭母,鞏明美就笑着道:“佩豐,最近都在忙什麼呢,竟然有好一段時間沒看見你了。”她們這種闊太太總能形成一種社交圈,雖然鄭母羅佩豐和澤家的其他人交往不深,但與鞏明美卻頗有些熟悉,隻是最近鄭家的事務讓她和鄭父焦頭爛額,沒有心思再出席那種上流太太的社交場合。鄭母笑着道:“不是都顧着女兒的婚事嗎……”她有心想與鞏明美多聊幾句,但看對方很快便被其他的太太包圍,大家都忙着與她攀關系,鄭母隻得作罷,想着之後若有空再找機會與她詳聊。這一天可真累壞了靳涵,看到鄭家的親屬完全不敢多說一句話,就怕被問東問西,全靠着微笑混過去,幸而鄭母有先見之明,沒有把鄭新雪的一些朋友邀請過來,否則光是應付他們就要将他累死。這本書的作者為了提升女主的逼格,硬把她高中以後的履曆寫的牛x哄哄,光她就讀的那所大學名字就又臭又長,還特别瑪麗蘇,靳涵到現在都沒有背下來,可惜他今天的衣服沒有口袋,小抄沒有帶過來,要不然碰到她的同學肯定穿幫。澤輕言早就在儀式結束之後就先回去了,說是身體不适,丢下他的一大幫親戚不管,果然總裁就是可以這麼任性。哪怕有鄭母再三盯着,靳涵還是免不了被灌了幾杯酒,他酒量本就不好,才幾口下去臉就紅了,鄭母頗為擔憂,幾次向鞏明美提出想先把他帶回自家去,但鞏明美卻不同意,說是澤家有最專業的管家,等靳涵回去,邢管家一定第一時間為他備好了醒酒湯。哪有新娘剛剛新婚就跑回娘家去住的道理,那豈不是要讓人笑話。鄭母知道自己找不到其他的理由,隻得在散場後叫了鄭家的車親自送靳涵去澤宅。在去澤宅的路上,鄭母提醒靳涵道:“之後去了澤家,就全都要靠你了,我知道新雪在找你來時和你談了許多條件,你們也簽了合約,但是我還是要提點你一句,要是你敢不聽話搞一些小動作,你知道結果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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