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煙:“你沒聽錯,是讓你喝。”宋郁初:“可是為何……”綴煙:“喝了再說。”雖不解,但是宋郁初還是乖乖照做,怎料一碗湯藥喝下去,體内靈力有些異樣,轉眼間宋郁初竟然就變成了個女人。他有些驚訝的摸了摸胸口,軟軟的有些微妙:“你,我怎麼?”綴煙倒是不慌不滿,打開了手中的折扇笑了笑:“我說過,夙辭并非病痛,也非毒蠱,自然是無需用藥,隻不過嘛……看着你們兩個男人,我總是不由自主的……”綴煙說着呵呵笑了兩聲又道:“隻好暫時把你變成姑娘家,以免在我重新為他塑造肉身之時,打擾到我。”這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有奇怪嗜好。宋郁初有些無奈的跳過了這一段,抛之腦後,眼下還是夙辭要緊。他看着夙辭,随後又對綴煙道:“你說要重新為他塑造肉身,是什麼意思?”綴煙則是不緊不慢的用扇子從夙辭上方掃過,散發着微弱紅光的粉末灑落在了他身上,她念動口訣,随後走到一旁的桌前,将圓形镂空的香爐點燃後,才慢慢開口道:“這本不該告訴你的,隻是……告訴了你,說不定會更有意思。”“我與夙辭也算是老交情了,就當你送他個順水人情好了。”綴煙笑笑,随即又道:“當年璃塵仙尊剛掌管三界,便到人界去尋你,他本沒有肉身,便讓我替他做了一副肉身,但奈何這肉身有期限,而那期限,早就該到了,不然你以為,掌管仙界的璃塵仙尊,為何比你還要弱上幾分?”綴煙說着,擡手将扇子這麼一轉,另一隻手上便出現了一枝梅花,含苞待放。她将梅花插入細長的白玉瓶口,用扇子對着這麼一瑤,那花邊緩緩綻放開來,帶着冬日裡的淡淡香氣。“雖然傳聞他是以為一場大戰,導緻了人魂分離,但事實上,那時的肉身已經不能再用了,也到了他回仙界的時候了,但是他說他還有未完成的事,要我在幫他重新做一副肉身。”宋郁初:“所以你告訴他,聖靈活藥之法?”綴煙轉身坐在了椅子上,淡淡的笑了:“沒錯,畢竟這肉身可是需要拿人命來換的,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得到的,隻是恰巧在與人打賭之時,知道了聖靈活藥将要現世。”宋郁初:“那既然我能夠讓他的魂魄再度回到肉身,卻為何又會如此?”事情雖然是這樣,但是按照常理來說,他們二人在一起,隻要不長時間的分離,便不會出現如此的情形。綴煙不禁也感到一絲疑惑,想了想對宋郁初道:“你可曾與他分開過?”宋郁初想了想,竟不禁生出一絲愧疚來:“我确實與他分開過一段時日,大概有三年。”可為何再度見面了,兩人也确實有了雙修之實,這突然如此,實在是有違常理。綴煙沉思片刻,覺得這事有蹊跷,她看着床榻上的夙辭,起身走到他跟前,合上了手中的扇子,握着扇子的低端輕推,一根一指長的尖刺便從扇子上方蹭的一下冒了出來。宋郁初看着綴煙對夙辭伸出手,立馬攔住了她:“你做什麼?”綴煙看着他抓住自己的手腕,輕聲笑了笑,清冷的聲音回蕩在密室之中:“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進來送茶的風螢撞見了眼前的這一幕,竟是抽出短刃就指着宋郁初道:“你想做什麼?放開我家主人。”茶碗碎了一地,綴煙則是抽回了自己的手,對着風螢道:“我沒事,阿螢,用不着這麼緊張,茶灑了,你再為我泡一壺來,記得加上些解乏的草藥。”風螢還欲說些什麼,最後還是悶悶的應了一聲:“是。”待風螢出去後,綴煙又對宋郁初解釋道:“我與夙辭好歹也是幾百年的交情,不會害他,隻是他如今的情形,我不得不取上些他的血。”看着宋郁初放下了心來,綴煙這才動手從夙辭的指尖取了幾滴血。綴煙:“今日天色已晚,先歇息吧!因為是秘術,所以需要耗上幾個時辰。”宋郁初點點頭,綴煙在出去前,側過頭來對他道:“如今,你的心性,好像也不似從前了。”這話意有所指,宋郁初知道是什麼意思,如今的自己,再呆在夙辭身邊,能護他,亦能害他。他看着夙辭,低聲對綴煙道:“有什麼法子,即使是我不在了,也能讓他安然無恙嗎?”綴煙默默的看着他,什麼也沒說,合上門出去了。就算是有法子,隻怕是,不能如人所願吧……綴煙回到了自己房裡,瞧見風螢正席地而坐,面前的桌案上是一壺泡好的茶,和一盤談不上色香味的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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