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被發現,别跟個老婆子似的,啰嗦。”宋郁初說完,從夙辭手中拿過兩個野果,便一邊吃一邊往前走:“走吧!”夙辭見狀默默跟了上去,三個被綁在樹上的劫匪,看着兩人離開,隻有幹着急,卻什麼也不敢說,最後還是夙辭揮劍斷了他們身上的繩子道:“日後切莫再作惡。”“是,是。”三人連連點頭,随後便一溜煙的逃了。兩人途徑漠月城,宋郁初挑了一家城内最好的酒樓住下,付賬的時候,夙辭還在奇怪他的銀兩是哪裡來的,宋郁初卻是笑了笑道:“自然是從那三個劫匪身上來的。”以宋郁初的修為,夙辭倒是不會覺得他會對不不了區區劫匪,但卻沒想到他反倒把那幾個劫匪給劫了。原本宋郁初是想要兩個房,結果夙辭說必須跟他住一間屋子,所以一進屋,宋郁初便先占下了唯一的一張床。他可不想再睡凳子或者是地闆了。夙辭默默的看了他一眼,随後就在桌前坐下了,宋郁初抱着被子背對着他,發了會呆,随後坐起身來,轉過頭對他道:“你身上的傷……好了嗎?”雖然之前已經休息了兩日,但是那箭傷宋郁初是親眼看到過的,再加上趕了一整天的路,心裡不止這麼的,有些想看看他的傷勢。夙辭卻是看了他一眼,随後道:“無妨。”宋郁初似乎能感覺到,夙辭面對他,似乎不再像從前那般冷漠了,望向他的眼神,也有些不一樣。有時甚至都讓他産生了一種,夙辭喜歡自己的錯覺。不過人心裡有人兒,喜歡肯定是談不上了。仔細想來,夙辭對他做過的很多事,都沒有給出一個解釋,為何會對他動用秘術,為何不告訴他自己的魂魄還未徹底回到肉身。想到這,宋郁初正準備開口,酒樓下便傳來了喧鬧聲。“這麼吵,出什麼事兒了?”宋郁初微微皺眉。夙辭也放下了手中的茶:“出去看看。”此時天已經黑了,但是街上還是很熱鬧,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宋郁初叫住了路過的小二:“這麼晚了,發生什麼事了?”隻見那小二見眼前的姑娘生的白嫩,結果聲音卻是個男人,不禁将手中的抹布從左手換到右手,又從右手喚到左手,随後才笑着道:“臨近的村子鬧鬼,整個村子的人都死光了。”“什麼?”一旁的夙辭皺起了眉頭。那小二見狀,心裡猜想這兩人難不成是夫妻,雖然有些詫異,但這人來人往的怪事見多了,倒也能沉得住氣。隻見他笑着寬慰道:“二位客官莫怕,這殺人的厲鬼呀!已經被蒼玄殿的人給抓住了,明日就要在那村外的神武廟前将他化為灰燼,以祭亡魂呢!”說完,聽見有人叫小二,便轉身下樓去招呼了。宋郁初雙手環抱在胸前,轉過身來靠在扶手上,看着夙辭有些凝重的表情打趣道:“怎麼?心系蒼生的仙尊,這是開始擔心了?不如你就别管我了,反正……”宋郁初的話還沒說完,夙辭卻裝作什麼都沒聽到:“你的動作太粗魯,很容易被人看出來。”宋郁初笑笑:“你還挺難伺候。”随即調整了一下姿勢,一手撐在身側,一手繞着發絲,臉上挂着淺淺笑意,尖着嗓子對夙辭道:“那你看這樣行嗎?”宋郁初本想惡心一下他,畢竟他是知道自己是男人的,結果眼前俊俏的人兒卻很是淡然的對他道:“天色不早了,休息吧!”随後轉身進了屋。看着夙辭走進房内的身影,宋郁初微微咂舌:“啧,一點反應都沒有,沒勁。”怎料這句話被夙辭聽到了耳朵裡,隻見他側過身看着走進來的宋郁初,随即笑了笑。走到床邊的宋郁初拿起枕頭剛準備坐下,卻冷不丁的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愣住了。我靠,他突然笑了是怎麼個意思?作者有話要說:宋郁初(骨節卡卡作響):想知道姐姐的名字嗎?衆人齊聲:打擾了!!!夙辭:說來聽聽。神武廟這似乎是宋郁初第一次看到夙辭露出這樣的表情,他突然反應過來,夙辭本來就是喜歡男人的,再加上自己穿着女人的衣服,簡直就像是掉入陷阱的待宰肥羊。等等……我剛才是……撩了他嗎?夙辭見宋郁初愣愣的盯着自己,薄唇輕啟:“怎麼?”宋郁初卻立馬沒好氣的道:“沒事,我困了,我今晚睡床,你自己看着辦。”這句話聽上去就像是警告,但也确實是警告,警告夙辭别趁他睡着的時候做出什麼事兒來。然而夙辭有沒有聽懂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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