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一弟子正懶散地靠在一旁,嘴裡叼着根草,另外一個弟子同他說了些什麼,就起身離開了。現在隻有一個人看守的話,應該是個機會。宋郁初整理了一下着裝,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還是那麼病弱,他輕輕打開了門,門外的弟子立馬攔住了他,不等那人開口,宋郁初立馬道:“我餓了,幫我送些吃食來。”“……好,你等會兒。”那弟子臉上滿是嫌惡,轉身離開時還不忘嘀咕一句:“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聲音雖小,話卻全傳進了宋郁初耳朵裡,然而他卻是一臉無所謂,這樣的話,原來的宋郁初聽了多少,他也就聽了多少。然而當他準備趁機開溜時,前腳剛踏出房門,身後一股強勁的力量就把他拽了回來,房門也瞬間關上了。“嘶……”宋郁初揉着屁股在心裡叫罵着。我靠,這特麼屁股着地,又麻又疼感覺下半身都快廢了!宋郁初轉頭看向身後,想看看是誰幹的好事,卻發現身後連個人影都沒有,整個屋裡除了自己,就是那個一直躺在床上的人。他透着屏風看了看那人:“這麼大響動還不醒?”一絲疑惑油然而生,宋郁初皺眉,起身走到床前,盯着那人看了許久。奇怪,這人好像就沒動過……“喂!剛才是不是你搞的鬼?”宋郁初踹了踹床沿,那人依舊是沒有半點反應。宋郁初見狀,又用手推了推他:“喂!”還是沒反應。外面的蟲鳴聲襯的屋内更加寂靜,宋郁初看着床上那人,越發覺得詭異,内心的某個地方驅使着他,将手指放在了那人鼻下,隻見他微微一愣,随後便踉跄後退了一步。是死人!宋郁初看着面前的屍體,不禁感到背後一陣涼意,如果這個本來就是一具屍體,那剛才拽他的是……宋郁初頭皮發麻,公雞、死人、原來他不止是娶了一個男人這麼簡單,這根本就是冥婚!兒時的陰影頓時浮現在腦海中,年幼時宋郁初寄養在姑姑家裡。表哥表姐們對他不知緣故的厭惡,總逼着他跟着他們一起看恐怖片,然後半夜裡扮鬼來吓他。他驚恐的尖叫聲吵醒了家中的大人,因害怕而哭泣的宋郁初遭到了責罵,表哥表姐們卻還在一旁嘲笑他是個膽小鬼。長大後的宋郁初知道,那些不過是别人的惡作劇罷了,但此時此刻的詭異氣氛跟那抹不去的陰影重疊在一起,讓他覺得毛骨悚然。他握了握拳頭,朝窗戶邊上走去,初晨的陽光或許能給他帶來些許的安全感,可剛走到床邊,撐着窗戶的竹竿便吧嗒落了下來,窗戶也瞬間被關上了。“誰?”宋郁初猛然轉身,背靠牆環顧了一下屋内,握緊的手心微微滲出了些汗,床榻上的人還是一樣靜靜的躺在那裡。忽然,宋郁初想到了鬼怕火的說法,便一步步的退到了屏風後,想點燃桌上剩下的喜燭,他摸了摸身上,想找打火機,卻突然反應過來,這裡根本沒有那玩意兒。他看了看四周,想找找有沒有什麼可以點燃的東西,比如在電視中看到過的打火石什麼的,卻在一陣翻找過後,感覺身後有人影飄過,桌上的喜燭便自己亮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宋郁初:麻麻,我見鬼了qaq夙辭:别怕,到我懷裡來。宋郁初猝!挑釁宋郁初愣了愣,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屋子裡又安靜了下來,整個房内依舊隻有他跟床上的那具屍體。他看了看桌上的燭火,繃直了身子站在原地。咚咚咚!突如其來的敲門聲猶如重錘般,猛然在宋郁初的胸口上敲了一下。他刷的一下轉過身,隻見房門被輕輕推開,随後探進來一個頭戴黛藍色發冠的腦袋,定睛一看,是宋卿。宋卿沖他笑笑,随後進了屋,黛藍色衣衫上沾了些泥,左耳戴着紅繩流蘇的耳飾,依舊是幾日前的那副打扮。宋郁初盯着那個耳飾看了許久,那應該是這個宗門嫡系弟子的獨有标志,那日喜堂上踢他的那人似乎也有。“幹嘛這麼看着我?”宋卿說着,将手裡的酒跟一個用荷葉包起來的東西放在了桌上。宋郁初沒有回答,準确來說,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畢竟此時此刻的他并不是别人眼中的那個人,說多了定會露出馬腳,惹人懷疑。隻是這宋卿倒像是個心大的主,以為宋郁初是擔心他這一身狼狽樣,讓他爹看到了,又要挨訓了,便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道:“你放心,我回頭就說我這燒雞是買來的,在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我爹他不會在意的,你看,之前我幫你偷跑出去,我爹不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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