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她真是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好東西,隻能制一份獨特的香再加每天供應藥膳堂的上品菜蔬。
因此進了書房,挑出需要的香料,備好用具,精心研制。
同一時間,浣花樓。
孫家藥鋪的邱掌櫃讨好地和燕娘子說道:“……還請娘子行個方便,再替我們向樓主通傳一下吧?我家商總管在此等候許久了,神官大人此次命他前來,是有緊要的事要辦……”
不遠處,一個穿着秋香色綢袍、腰系玉佩、肥白倨傲的中年男人負手腆肚,懶洋洋地打個呵欠,擡眼看着天花闆。
瞧着像是親自上門很客氣了,其實傲慢輕視之意顯而易見。
不過一個奴仆而已,得意什麼?
燕娘子暗自翻個白眼,佯作為難:“我們樓主真不在,客人有什麼事,和我說也是一樣的。”
邱掌櫃便道:“唉,樓主他老人家不在,那也是真沒辦法了……是這樣的,之前我們在貴樓買到一批赤龍藤,可否告知我們賣主是誰?”
燕娘子斷然拒絕:“那不可能,賣主不知買主,買主不知賣主,這是規矩,你應該很清楚。”
“規矩也是人定的嘛,你悄悄告訴我們,誰也不知道。”邱掌櫃擠眉弄眼,借着袖子遮掩,悄悄将一個荷包塞給燕娘子。
“請自重!你把浣花樓當成什麼地方了!”燕娘子勃然大怒,手一抖,将邱掌櫃塞給她的荷包扔了出去。
“啪!”的一聲響,十多顆蓮米大小、晶瑩渾圓的珠子從荷包裡散落出來,叽裡咕噜滾了一地。
燕娘子指着門厲聲道:“倘若人人都似你這般,浣花樓還講什麼信譽,做什麼生意!快走!别叫我讓人請你出去!”
小蔡應聲出現,抱着長刀耷拉着唇角,鄙夷地看着邱掌櫃,冷冷地道:“滾!”
邱掌櫃面紅耳赤,十分下不了台,撇嘴道:“何必這樣死闆呢?通融一下,大家都體面不是?得罪了神官大人,你們還想混嗎?”
小蔡“嗆啷”一聲抽出長刀,一刀劈了過去。
眼看那刀毫不留情地朝自己砍來,邱掌櫃吓得大叫一聲,抱頭不敢細看。
商松蹂身而上,徒手捏住小蔡的刀背,擋了這一襲。
小蔡冷冷一笑,反手收刀,使勁往上一磕,撞開商松的肉掌,大開大合,帶着雷霆萬鈞之勢,砍、劈、挑、刺,始終向着商松要害之處。
小小一個浣花樓,竟敢不把神官大人放在眼裡,必須給他們教訓!
商松怒火中燒,奮力出擊,一心隻想将小蔡弄死或是弄殘,煞煞浣花樓的威風。
二人瞬間鬥了十多個回合,難分勝負。
小蔡越打越精神,商松肥白的額頭漸漸浸出了汗珠。
邱掌櫃着急地和燕娘子商量:“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快讓蔡兄住手,别傷了和氣。”
燕娘子便道:“小蔡,住手。”
小蔡鄙夷地撇撇嘴角,收了長刀退到一旁。
商松詭異一笑,掏出一件黑乎乎的東西朝他擲去。
這是要搞事啊
突然遭到偷襲,小蔡下意識回身舉刀,對着那東西劈去。
商松拽着邱掌櫃迅速後退,他這東西是雷霆子,碰到硬物便要爆炸,怎麼也要把小蔡炸個滿臉花。
“那是雷霆子!”燕娘子清叱一聲,一條七彩綢帶自袖中飛出,卷住雷霆子往後一帶,那玩意兒便朝着商松倒飛回去。
一切隻在眨眼之間,商松瞳孔微縮,毫不猶豫地将邱掌櫃推到身前擋住這一擊。
“轟隆”一聲巨響,室内硝煙四起。
浣花樓的夥計聞聲而入,不見慌亂,開窗透氣,清掃衛生,換掉家具,修複牆壁,來來往往,井然有序,各司其職,無人多看邱掌櫃與商松一眼。
少傾煙霧散去,邱掌櫃躺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聲,他整個臉和前胸都被那顆雷霆子炸爛了,黑紅的皮肉翻在外面,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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