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彥莊皺起眉頭,威嚴地注視着慕雲晗,希望她盡早認識到錯誤,盡快認錯。
慕雲晗不但不認錯,反而快速後退幾步,躲到新生和小米身後,繼續道:“又不是我逼着你給我的,是你自己提前給我的,也是你自己答應的承諾……”
新生前爪撐地,沉腰咆哮,蓄勢待發,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撲上去撕咬的架勢。
“我隻是說,你可以換一個承諾,并不是要賴賬。”
吳彥莊倒是不怕狗,但這狗長得和小牛犢似的,健壯得過了頭,這眼神和兇悍勁兒也非同一般,由不得他不謹慎。
慕雲晗斷然拒絕:“不,我就要這個!當然,若是你非要反悔,我肯定沒辦法,畢竟我隻是個手無寸鐵的草民。”
她加重語氣,把“手無寸鐵的草民”幾個字說得铿锵有力。
言下之意就是吳彥莊勝之不武。
吳彥莊能登上現在的高位,自是不會被一句話束縛住,不緊不慢地道:“我知道你需要大量得力的管事和奴仆,恰好我能牽線,讓你買進大批得用的人。此外,我還能派人用軍隊訓兵的法子,幫你訓練城隍廟那批乞兒,把他們的壞習氣全部去除,這樣,你也不換嗎?”
“倘若我不答應,你會搶嗎?”
慕雲晗不知這些人為什麼總能猜中她最需要的東西,但她知道,吳彥莊是下定決心,非得拿回這塊令牌了。
而她此刻才與蒙嘉發生沖突,再得罪吳彥莊是很不明智的做法,不如盡量多争取一些好處。
吳彥莊平靜而冷酷地道:“會,若是有人阻擋,也許會殺人,有一殺一,有十殺十。”
“你赢了。”慕雲晗同是平靜地一笑,從腰間取出令牌,不屑地扔了過去。
他和顧漪瀾、慕蓉是一類的人,但凡擋了他們的路,讓他們不如意,便可随意取人性命,這就是權勢,而且他們認為理所當然。
令牌上殘留着慕雲晗的體溫,吳彥莊卻覺得指尖冰涼,暮色下的女孩笑容和眼神都淬了冰似的。
他對此感到非常不舒服:“我是軍人,一切都要服從本職需要。我為之前的錯誤向你賠禮。”
他很鄭重地向慕雲晗行了一個禮:“蒙嘉的事我會替你解決妥當,讓他再不能脅迫你。答應你的事也會盡快做到。”
慕雲晗敏銳地捕捉到了他傳遞出的信息——他是軍人,一切都要服從本職需要?
那麼,他先給了她這塊令牌,現在又要拿回去,并不是單純的想要毀約,而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
那是什麼?阻止她進山?為什麼?
不要過度相信别人
不期然的,慕雲晗想起慕二的神秘與身死,想起江家藥鋪的葉掌櫃,想起顧鳳麟一家,想起象山之中的龍脈。
她有些焦慮又有些害怕:“我能問原因嗎?”
吳彥莊冷淡地道:“最好不要,若是你想活得長久。”
慕雲晗謹慎地閉上了嘴。
一聲清脆的鳥鳴傳來,這是藏在暗處的侍衛發出的警示。
吳彥莊擡眼看向四周。
暮色蒼茫,藥苗被風吹動發出沙沙的聲音,一切看起來靜谧美好。
但他知道,有人來了,而且是高手。
他将令牌收入懷中,問道:“你可知道顧鳳麟其實是什麼人?”
他什麼意思?
慕雲晗心裡“咯噔”一下,面色不改:“我當然知道。”
吳彥莊神色凝重:“不,你不知道。送你一句忠告,萬事小心,不要過度相信别人。俗話說得好,别把雞蛋全都放在一隻籃子裡,不然一旦打翻,你将一無所有。”
不等慕雲晗反應過來,他叫上吳光,迅速走了。
張屠戶不能理解這種來如瘋、去如風的行事作風,嚷嚷道:“不是說餓得很了嗎?這水都還沒燒開呢,怎麼說走就走了?”
慕雲晗的心情非常糟糕,耐着性子安撫他:“也許是突然有急事吧。”
張屠戶道:“幸好還沒下面,不然才是坑人呢。我說晗丫頭啊,這兩人是幹什麼的?瞧着不像是普通人,也不是什麼善類。你别怪叔多嘴啊,我是怕你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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