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怎麼了?&rdo;我壓低聲音,警惕的問。&ldo;隔絕了。&rdo;他盯着我,&ldo;精神力場裡,隻有你跟我。&rdo;他将我摟緊,緩緩說:&ldo;隻有我的氣味、我的溫度……你可以睡了。&rdo;我心頭一震,有點哭笑不得,又有點酸酸的感動。趴在他胸口,沒有再說話。過了一會兒,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隻是趴在一個骨頭很硬的男人身上睡覺,絕不是舒服的事。我的睡眠完全斷斷續續,過一陣子就警覺的醒來。可每次都能看到他冷着臉、睜着眼、神色陰郁的樣子。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全身肌ròu都緊繃着。他察覺我醒來,并不說話,隻是沉默凝視着我。我也迷迷糊糊望着他。有的時候他會吻我,我也分不清當時自己是醒着還是睡着了。隻是迷夢間總有濕熱溫軟的感覺,纏繞在唇舌間。醒的時候我發覺自己還趴在他胸口,擡頭看向他,卻見他垂眸看着我,眸色溫和而……疲憊。我想起他幾乎一晚上沒睡,維持着精神立場。他抱着我坐了起來,低頭看着我:&ldo;該走了。&rdo;我點點頭,他拉開了簾子。外頭的男人們少了一半,其他人看我們一眼,穆弦跟他們打了招呼。&ldo;嘿,沒聽到動靜啊,還累成這樣。&rdo;有人笑着打趣。穆弦沒答話,牽着我走到門外。窗外已經有幾十架戰機散布在堡壘周圍,他沉默的看了一會兒,眼神重新變得銳利沉靜。☆、29發表我們的飛機,就像深夜海面中的一個不起眼的浪花,航行在宇宙中,航行在龐大的雇傭軍艦隊裡。穆弦沉默低頭看着面前的星系雷達圖,模樣淡定,大概在思考脫身之策。隻是,離他說的時間期限越來越近了。我擡眸望向不遠處,在太空堡壘正下方,還有一艘中型黑色戰艦靜靜航行着,看起來低調又漂亮。我注意它很久了。&ldo;那艘戰艦是什麼?&rdo;我忍不住問。他淡淡瞥一眼:&ldo;易浦城的指揮艦。&rdo;然後繼續盯着雷達。我沒想到雇傭兵指揮官會有這麼隽永大氣的名字,下意識喃喃重複:&ldo;易浦城?&rdo;穆弦擡頭看我一眼,挺冷的樣子:&ldo;忽略他。&rdo;&ldo;……哦。&rdo;事實上我對這個臭名昭著的指揮官也沒什麼好感。不過我沒想到,提到易浦城,穆弦竟然沒有表現出敵意或者怒意。他首先關注的點,居然是要我忽略他,一如對待我身邊的其他男性。這隻說明一點‐‐易浦城或許是穆弦的勁敵,但穆弦依然維持一貫的倨傲姿态,根本沒把這個人放在眼裡。我忽然有預感,這易浦城勞師動衆來入侵,最終很可能還是一敗塗地。有句話不是說:&ldo;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與之争嗎?&rdo;隻是,穆弦那顆冷冰強大的心,到底是怎麼煉成的?他好像對于身邊的一切,都抱着一種隐隐的漠視态度,除了……除了我。他對我是那樣強勢、執拗……沉默的熱烈。獸族的基因,真是一種神奇的存在。又航行了一陣,雇傭兵通訊頻道裡忽然傳來沉穩的男中音:&ldo;注意,注意,前方發現身份不明的艦隊。全體分散隐蔽,分散隐蔽。&rdo;話音剛落,就見我們身旁許多艘戰機,成隊列往不同方向一個漂亮的側翻,在空中劃出銀色的弧線,偏離了航線。穆弦微微一笑,調整駕駛儀,我們的飛機也平平穩穩的跟着右前方的隊列,滑翔出去。我頓時明白過來‐‐他一直在等這個。&ldo;身份不明的艦隊&rdo;一定是他昨天安排的,這樣我們就能渾水摸魚溜走,負責監視的人倉促之間也無從追蹤。果然,跟着隊列往右側航行了一會兒,背後的太空堡壘越來越遠。我們的飛機速度忽然減慢,調轉機頭,悄無聲息的與前方隊列分道揚镳。穆弦沉聲道:&ldo;過來,準備加速。&rdo;我摟着他的腰,閉上眼,居然聽到他低笑着柔聲問:&ldo;坐我的飛機就這麼可怕?&rdo;我讪讪的剛要回答,就感覺到一股大力襲來,我們同時往後一撞,飛機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飚了出去。艙外繁星頓時幻化成一道道白色激流,嗖嗖往後射。我頭暈目弦,趕緊把頭埋進他懷裡。我看不到他的臉,可直覺告訴我,他一定還在微笑。但我完全沒想到,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睡着,也許是&ldo;暈機&rdo;太厲害了吧。醒的時候,發覺還是以相同姿勢埋在穆弦懷裡。他不知何時居然騰出一隻手,摟住了我的腰。我讪讪直起身子,他還是老樣子,容顔沉靜直視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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