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徹底愣住了。肯亞?怎麼會是他?他不是自己人嗎?我很快頓悟。&ldo;你跟蘇爾曼鬧翻了?&rdo;所以綁架我做人質?他又笑了:&ldo;對,我跟他鬧翻了,知道為什麼嗎?&rdo;我搖頭。他斂了笑,淡淡說:&ldo;幾天前,相裡晟跟他通過電話……我頓時想起那天在書房聽到的通話内容。似乎沒什麼異樣啊!他的眸中卻浮現冰冷的憤怒:&ldo;相裡晟向他獻完殷勤,就來建議我在指揮系的周年聚會慶典上給蘇爾曼授勳。可是一個月前,學院導師德普上校病逝。我跟蘇爾曼說,今年不舉辦周年聚會慶典,緬懷導師。隻不過校志上的慶典消息,還沒來得及更新。換句話說,如果是真的蘇爾曼,怎麼會答應這個對導師不敬的建議?&rdo;我心頭一震。他的意思是,難道穆弦不是真正的蘇爾曼?回想起來,我是聽到那通電話,理所當然認為蘇爾曼是穆弦名字的一部分。穆弦從未說過他叫蘇爾曼。甚至莫林也隻叫他指揮官,從沒叫過蘇爾曼。我隻覺得後背冷汗淋漓。該死,我隻想對婚姻抱着冷漠的态度,所以連他的名字都沒有搞清楚。可如果第七艦隊指揮官蘇爾曼另有其人,那穆弦到底是什麼人?他為什麼要假裝成蘇爾曼,對付肯亞?肯亞冷笑着說:&ldo;有這點不對勁,順藤摸瓜,還查不出那個人是誰嗎?&rdo;我全身的血仿佛都沖到腦子裡,那個人是、難道是……他緩緩的說出那個名字:&ldo;我的親弟弟,諾爾。當然,他也有個低賤的獸族名字,叫穆弦。對不對,我可愛的弟妹?&rdo;我隻覺得腦子裡陣陣發燙。他的話如此匪夷所思,可是又言之鑿鑿。是這樣,原來是這樣。我完全搞錯了。肯亞見我完全呆住,冷笑道:&ldo;我跟蘇爾曼曾約定兵變前不再碰面,免得洩露風聲。如果沒有這個電話,我根本無從發現他的計劃。現在看來,真的蘇爾曼隻怕已經被殺。至于你,是意外驚喜‐‐他整支艦隊跳躍離開,隻有三隻救援船入港,船上又有女人……&rdo;我完全明白了,他已經知道穆弦的身份,可穆弦還蒙在鼓裡,依舊把我藏在蘇爾曼名下救援船上,以為是最安全的地方,卻成了最危險的地方。可現在我要怎麼辦?我心如鼓擂的擡頭,對上肯亞冷漠逼人的目光。他似乎看穿我的驚懼,藍色眼睛暗沉一片,語氣卻格外低柔,低柔的叫我膽戰心驚。。&ldo;放心,你這麼可愛,我暫時不舍得殺你。既然諾爾将計就計,我也來個将計就計。後天就是兵變的日子,讓他心愛的女人,親眼看到他戰死,一定非常有趣,對不對?&rdo;☆、10取舍之道肯亞身姿挺拔的站在燈光下,就像剛從電影裡走出的男人,衣冠楚楚、英俊生動。可我從他眼中,看到森然的殺意。死亡和殺戮對我而言,從來都是遙遠而虛幻的事。報紙上刊登誰誰誰殺了人,抑或是莫林說穆弦曾經消滅過多少敵人,雖然令我心生寒意,但不會有真切的感受。直至此刻,我第一次在一個男人眼裡,看到殺意。那目光如此陰暗,就像亡命之徒嗜血的舌頭,輕舔你的面頰,令你不寒而栗。我突然就想起了穆弦。不知道他在窮途末路,兵敗身死的一刻,會是什麼心情?我想象不出來。離開那天他說:&ldo;我承諾十天内回來接你。&rdo;當時我感到不屑。可如今,這句話竟成了他的臨終遺言,成了永遠無法兌現的承諾。我忽然會覺得當時的他,其實懵懂而赤忱,有點可憐。但願他能活下來。我之前對他抱着厭惡漠視的态度,但從沒想過要他死。還有莫林莫普,我喜歡他們,在我心中,他們比穆弦重要。&ldo;在想什麼?擔心諾爾?&rdo;低沉含笑的聲音驟然響起,我心頭一驚。肯亞上前兩步,在離我不到半米遠的地方站得筆直,修長雙腿分開半尺距離,雙手背在身後,低頭看着我。像個真正躊躇滿志的指揮官,器宇軒昂、沉穩威嚴。&ldo;沒有。&rdo;我答道,&ldo;成王敗寇,理所當然。&rdo;他眉頭微揚,笑意更深。我趁機說:&ldo;殿下,我飛船上還有機器人和士兵。他們沒有參與兵變。你能放了他們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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