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不管是誰弄出來的,本王都會追究到底,決不輕饒!”秦時月被景淵的目光掃到,心頭一驚,忙低下頭,他自是不同意景淵的作法,但是景淵的身份擺在那裡,連曲重嶽都被景淵收拾的服服帖帖。他平時在梅城裡挺橫,但是到了景淵的面前,那就什麼都不是。至于跟在景淵身後的沐子良和曲重嶽,此時也不好反對,這事便算是定了下來。夏淺語聽到景淵的話微微一驚,此時也完全明白了過來,鄭老爺的死,隻怕是有人專門針對夏府設的局,為的是讓夏府失了竟先皇商的機會。這下手的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狠!她起身謝過景淵,他卻是一副目不斜視的樣子,帶着一夥人去了鄭府。鄭府的門口此時已經來了不少的官差,隻是平素負責查案的捕快都被擋在外面,在裡面的都是景淵帶來的的侍衛。丁捕頭在外面幹着急,他本來接到消息就過來的,隻是景淵的侍衛來得實在是太快,直接接管了現場。景淵的侍衛個個都兇悍無比,丁捕頭平素看着又兇又橫,但是卻根本沒法和那群殺神比,最關鍵的是,他們的身後是景淵這個大靠山,所以丁捕頭也無能為力。鄭府的人沒有保護現場的概念,所以此時鄭老爺已經被人移到了門闆上。一個侍衛模樣的人走到景淵的面前道:“将軍,鄭老爺是被人一刀刺進心髒而死的,那口泉眼邊的涼亭是案發現場。”景淵略點了一下頭,那裡滿是鮮血,看起來觸目驚心,此時是暮春時節,院子裡的草木蔥郁,涼亭邊的花草上也染上不少的血,隻是裡面的腳印雜亂,已經看不出來有什麼人來過。花氏一回來看到鄭老爺的屍體,頓時悲從中來,放聲大哭。她一邊哭一邊罵夏淺語,畢竟到目前為止夏淺語是最後一個見到鄭老爺的人,也是最大的嫌疑人。夏淺語并不理會花氏的辱罵,她身正不怕影子斜,隻是現在這種情況總歸要先證明自己的清白。她仔細查看鄭老爺死後的現場,現場鮮血淋淋,看起來觸目驚心,她雖然聰明,卻不是專業的查案人員,這麼粗粗一看也查不出什麼究竟來。負責查看現在的侍衛過來道:“回禀王爺,根據現在的情況查看,死者并沒有做任何掙紮,他是被人一刀将心髒刺穿,刀口有些傾斜,不是直着刺進去的,兇器是一把小刀,非常鋒利,刺入心髒約一寸,兇器沒有任何标記,看起來和普通的刀一樣。”景淵手下能人很多,他早前打仗時需要細心的斥侯查探敵情,能根據一些小的細節推斷出很多事情,這位查看現場的侍衛之前就是個斥侯。景淵本人就是刀口舔血的人物,殺得人多了,所以對于傷口也有自己的判斷。能不做任何掙紮,被人一刀将心髒刺穿,足以說明兇手是熟人,是在鄭老爺沒有防備下行兇。刀口傾斜不是直着刺進去,那證明刀不是平着刺的,也不是舉起來手直接刺的,所以兇手的身高要麼比鄭老爺矮小得多,要麼高得多,才可能造成這樣的傷口。☆、誰是兇手而鄭老爺體型壯碩,身材高大,在梅城比鄭老爺還要高得多人幾乎沒有。所以兇手應該身材矮小,至少會比鄭老爺要矮。而那把刀鋒利異常能避開肋骨卻又隻刺進了心髒隻有一寸,那就表明兇手對人體的結構非常了解,力氣卻不是很大,否則的話是能把鄭老爺直接刺個對穿。鋒利的刀其實并不常見,因為對鐵和鐵匠技藝的要求都非常高,所以隻有有錢的人才可能擁一有。結合方才的結論,景淵已經能大概得出結論,兇手是個女子,還有點錢。他看了夏淺語一眼,從這些和特征來說看,她幾乎能滿足所有的條件。她此時的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她在這方面遠不如景淵,但是卻也能粗粗分析出景淵想的那些事情,她見景淵看了過來,面色冷靜。她知道她必須要自證清白,否則的話怕是會被人套進去。于是她沉聲道:“我與鄭府無冤無仇,鄭老爺主動送了一桶水給夏府,我心裡對他隻有感激,絕對沒有仇恨。”花氏在旁怒道:“你少在這裡撇清關系,誰不知道夏府一直在打鄭府這口井的主意?沒錯,夏府這兩年是和鄭府有生意上的往來,走得也不算遠,但是你之前畢竟和我家老爺為了我争這口井鬧騰過!”“誰知道你這兩年和我們鄭府走得近,是不是在找機會奪走這口井?”花氏說的其實是幾年前的事情,鄭老爺當初見夏府由夏淺語這麼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掌着家,就打起夏府茶園的主意,結果卻被夏淺語修理了一番。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江小姐别來無恙+番外 畫春風 萬般命格加持吾身,誰敢稱無敵! 大秦位面急診室[秦] 枭寵+番外 囚春光,暴君強鎖籠中雀 吞天祖神 快穿之位面養崽日常 [哪吒]花與藕 我家彩電連接末世萬千 坐星穹列車離家出走到提瓦特[原神+崩鐵] 魂穿後,我在七零搞批發 如果蝸牛有愛情+番外 龍龍談戀愛後搞到真人外了 我的美少年将軍+番外 這左右為男的咒術界 洪荒之吾乃天蓬大帝 地球反擊,我在銀河手撕戰艦 君子好囚+番外 穿越之江山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