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聽到她這番話後哪裡還敢再說什麼,隻得疊聲說是。隻是阿容的心裡卻在歎氣,大夫人這些年來脾氣越來越古怪,性情也越來越暴戾,還拎不清事情的輕重,糊塗事越做越多,大小姐攤上這樣一位親娘,當真是可憐。陳氏帶着夏明陽來到夏府二房時,鄭氏已經在門口等着了,見到她時,淡聲道:“嫂嫂辛苦了,請到裡面喝盞茶。”陳氏看了一眼鄭氏,她每次看到鄭氏的時候都想把鄭氏給撕了,當下冷哼一聲,大步走了進去。下人們把夏明陽擡回他的房間,陳氏想要跟進去卻被鄭氏給攔了下來:“雖然說嫂嫂是明陽的大伯母,但是他終究是個成年男子,你這般進去隻怕于理不合。”陳氏的目光頓時就如刀一般看向鄭氏,鄭氏隻是一笑:“畢竟明陽在那茶園裡跪了兩日,身上髒得緊,還得擦洗身子,嫂嫂确定要此時進去嗎?”陳氏心裡大恨,手握成拳,深吸一口氣,扭頭問阿容:“大夫請來了嗎?”阿容回答:“方才已差人去請了,這會應該已經到了。”說話間一個留着山羊胡子的大夫背着藥箱匆匆走了過來,他向兩位夫拱手行了個禮就準備進去,卻被鄭氏攔了下來:“且慢。”☆、無需再忍陳氏瞪着鄭氏道:“你這是做什麼?”“我是明陽的親娘,難不成我還能害他?”鄭氏看着陳氏道:“我已經為明陽請好了大夫,馬上便到。”陳氏皺眉道:“我已經把大夫請來了,你不用請大夫了,讓大夫進去。”鄭氏有些委屈地看着陳氏道:“今日勞嫂嫂一大早親自去茶園裡将明陽接回來,我心裡感激不已,隻是這請大夫的事情就不能再勞嫂嫂去做了。”“知道的會說嫂嫂疼惜家裡的晚輩,不知道的怕是得說我這個親娘還不如嫂嫂疼愛自己的孩子。”陳氏被這句話堵得心裡極度不舒服,卻道:“這有什麼,我們原本就是一家人。”“嫂嫂此言差矣!”鄭氏緩緩地道:“當年老太爺去世時,我們夏府的三房就分了家,既然分家了,那就不再是一家人了。”陳氏一噎,這個賤蹄子今日這是怎麼呢?要和她對着幹嗎?陳氏冷着聲道:“就算分了家,那也還是至親的叔伯兄弟,你這個做親娘的照顧不了自己的孩子,我這個做伯娘的關心一二又有什麼打緊?阿容,帶大夫進去給大公子看病。”阿容應了一聲,夏明陽的門口卻站着兩個粗壯的家丁把他們攔得死死的。陳氏對鄭氏怒目相向,鄭氏隻淡淡地道:“嫂嫂莫忘了,這裡是我二房,不是你長房,在這裡,我是當家主母。”她說完看着陳氏道:“方才嫂嫂說到照顧孩子這件事情,我也有些想法,你關心明陽我心裡自然是開心的,但是明陽終究是我的孩子,我隻會比嫂嫂更心疼他。”“而嫂嫂此時在這裡關心明陽,還不如回去看看明軒,我剛才長房那邊過來時候,明軒被人打了,臉上有個發青的五指印,嫂嫂這個做親娘的難道不應該回去看看他?”大夫也聽說過一些關于夏府的傳聞,現在見長房和二房的當家夫人扛了起來,覺得這事不能再摻和了,當下陳氏拱了拱手,道了聲不是,然後背着藥箱便走了。陳氏冷聲道:“你今日是吃錯了藥了吧?”鄭氏輕揮了一下手,旁邊的下人立即識趣地退了個幹淨。人一散盡,陳氏正欲發作,鄭氏揚手就給了陳氏一記巴掌,陳氏大怒,正要反手,鄭氏反手又是一記巴掌,直把陳氏給打得有些發蒙。鄭氏冷着聲道:“往日我讓着你,不代表我就怕你,嫂嫂許是忘了,我雖然性子弱了些,但是畢竟也出身走镖世家,雖然我如今家道中落,但是年少時也跟着父兄練過幾套拳法。”她說完眼裡有幾分淩厲道:“我雖然打不過強壯的男子,但是應付嫂嫂這樣的母老虎卻是夠了。”這些年來,陳氏沒少欺負鄭氏,鄭氏暗地裡也沒少數給陳氏使絆子,但是為了大局考慮,鄭氏平素在對上陳氏的時候多為忍讓。而今日鄭氏從夏淺語那裡得了話,一番權衡後就做了決定,在這夏府裡,她靠不上夏長河,那就隻能靠自己的兒子,為了夏明樓,她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此時和陳氏撕破臉,說到底不過是交給夏淺語的投名狀。陳氏捂着臉道:“鄭淑芬,你竟敢打我!”“為什麼不敢?”鄭氏冷着聲道:“我已經忍了你二十年了,我為什麼還要再忍下去?陳玉芳,有件事情你最好弄清楚,不管夏明陽到底是誰生的,他現在隻是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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