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淵笑了笑,便将杯中酒一飲而盡。夏長湖卻聽得心裡暗暗吃驚,聽夏淺語這句話似乎早就與景淵相識,在茗香樓的那晚,竟是景淵出手相助,他此時心裡暗暗慶幸,好在他後面沒有跟在夏長河的後面算計夏淺語,要不然他隻怕也會跟着倒黴。這一頓飯從本質上來講是吃得賓主盡歡,隻是卻沒有一人提起皇商之事。吃完飯後景淵便準備離開,夏淺語讓下人把酒抱過來送去景淵下塌的驿館,他并未拒絕。夏淺語和夏長河把他送走之後兩人都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夏長河喃喃地道:“欽差大人從秦府抱走了十幾隻會下蛋的母雞,然後又從我們夏府抱走了三壇酒,都不是值錢的東西,但是他卻兩家都收了,真讓人看不清他的想法。”景淵收了秦府十幾隻雞的事情夏淺語也聽說了,她看人一向很準,但是卻也看不透景淵的用意,便道:“也許他是想一碗水端平吧,在沒有正式做決定之前,所以不給人任何暗示。”夏長湖扭頭看着她道:“你之前認識欽差大人?”夏淺語看出了他的忌憚,卻道:“算不得認識,但是我們夏府卻是從一開始就欠了他人情,今日夏明陽還把他給得罪了,這一次我們和秦府竟争皇商已經失先機。”夏長湖忍不住罵了句:“夏明陽那個蠢貨,之前不是都被打得動不得嗎?今日怎麼就好了,還剛好跑到來茶園去生事,這事讓欽差大人怎麼看我們!”夏淺語看着夏長湖道:“眼下是定皇商的關健時期,二房那邊還勞三叔費點心,我近來怕是很忙,沒空去看二叔和堂哥。”夏長湖明白她的意思,她一則是嫌二房丢人現眼,二則也是對他的敲打,讓他安份些不要再去生事。他此時也不願意節外生枝,便道:“有我照顧老二,你就放心和秦府那邊争皇商吧!我會盡最大努力支持你的。”夏淺語聽到他這句話輕松了一口氣,向他道了聲謝,然後便帶着碧心回了後院。夏長湖看着她的背影輕掀了一下眉,當初她拿着夏長海的遺書繼任家主時,他既對她不服氣,也根本就不看好她能撐得起夏府。但是這幾年來,夏府雖然經曆了不少的事情,她卻漸漸将夏府的大事握在了手裡,得到了下面的掌櫃和夥計們的擁戴,到如今已經算是站穩了腳,所以就開始拿二房開刀。這一次夏淺語在祠堂裡打夏長河隻是一個開始,如果夏長河還不收斂的話,隻怕夏淺語日後會越來越不給夏長河面子。夏長湖将這些看透,隻是讓他就此放棄家主之位屈居于夏淺語之下,心裡卻又有些不甘。隻是他心裡再不甘,卻也覺得夏淺語是他們夏府裡最适合去争皇商的人。眼下在他看來,不管他對夏淺語有多麼的不服氣,都應該以大局為重,等皇商的事情定下來之後,再也争這夏府的家主也不遲。他輕拂了一下袖子,轉身朝二房的方向走去。驿館裡,長卿有些打趣地問:“将軍,這酒真的有那麼好喝嗎?”“酒不醉人人自醉。”景淵淡聲道:“更何況是美人釀的酒。”長卿失笑,卻道:“将軍收了秦府的雞,又收了夏府的酒,這是要告訴他們你要一視同仁嗎?”“不是啊。”景淵笑道:“我隻是覺得秦府的雞養得不錯,那公雞的毛油光水滑,肉質鮮嫩,左右還要在梅城呆一段時間,自然要多吃一點。”長卿知他是在開玩笑,便道:“我聽說夏府大小姐雖然是夏府的家主,但是卻有一手好廚藝,将軍要不把她請來做幾日的廚娘?再佐以她親手釀的酒,如此便完美了。”景淵眼角上挑道:“你的膽子是越來越粗了,竟連我也敢取笑了。”“我哪裡敢取笑将軍,隻是覺得将軍這些年太苦了,難得有個女子能讓将軍動心,自不能錯過,否則等這邊的公務處理完了,将軍還是一個人單着。”長卿認真地道。景淵的手輕敲了一下桌面道:“這事我心裡有數,你不必一再提醒我。”長卿忙道了一聲:“是!”景淵問道:“夏府的事情你怎麼看?”“夏大小姐雖然能勉力鎮得住夏府,但是夏府裡牛鬼蛇神太多,她能做到這一步很不容易,隻是她的輩份太低,很多時候會縛手縛腳。”長卿中肯地道。“那麼秦府呢?”景淵又問。長卿笑道:“王爺看得清楚明白,何必考我?”論實力,秦府還要略勝夏府一籌,再加之秦府的後台,夏府是處于弱勢的,但是夏府的茶葉卻又要勝秦府的一籌,所以兩相比較,卻是各有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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