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茶肥根據四季茶葉所需而施,若再遇到旱季,則每天都會有人挑水澆園,浸潤茶根,清洗樹上的茶葉。我一直相信茶樹是有靈魂的,隻有真心待它,它才能長出最好的茶葉。”景淵看着茶園裡長勢良好的茶葉,略點了一下頭道:“看得出來,你們夏府的确是用心待這些茶樹,你這麼用心了,難怪夏府茶園裡的茶會如引甘冽醇香。”夏淺語見一個男子從茶樹後走出來,跟在景淵的身後,正是那晚出手相助的那人,她朝他輕輕一福。長卿知景淵的心思,她以後很可能就是景淵的正妃,他哪裡敢受她的禮,忙側身避開,再回了個禮。夏淺語見他如此客氣有些意外,正打算向他道謝時景淵卻道:“他給你行禮,你受着便是,也無需謝他,若無我的授意,他又豈會出手助你?”夏淺語聽他把話說得如此明白,隻得又朝他輕輕一福:“多謝将軍相助。”“你也不必謝我……”景淵伸手将她扶起,隻覺得觸過她指尖的肌膚溫軟細滑,這般輕觸,有如摸到了上等的玉脂,他很想好好摸摸,又怕她覺得他太過孟浪。他忍不住在心裡開始尋思,怎樣才能名正言順的摸摸她的小手?夏淺語起身退到一邊時,他才回過神來,險些忘了他剛才想說的話:“我做為欽差到梅城來挑一家皇商,自然要挑出最好的人,在沒有找到最适合的那家時,自然要維持平衡的局面。”長卿還是第一次看到景淵在人前失神的樣子,略有些意外,再聽得景淵拿腔作調的那番話,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别人不知道景淵那晚為何會出手,他卻是知道的。說到底不過是夏淺語那天攔下景淵車駕時,景淵覺得她膽子很大,聲音很好聽,人長得也手挺美,他想知道她的膽子到底有多大,能力是否夠,而那日在茗香樓裡景淵對夏淺語的表現非常滿意。夏淺語聽到景淵的話倒松了一口氣,便也明白他這幾日安排這些事情的用意。她便道:“将軍思慮周全,隻是不管怎麼說,上次的事情多虧将軍相助,要不然隻怕夏府的茶葉很難找回來。”三人說話間已經走到山腳下的茶舍前。丁伯見夏淺語帶着兩個陌生男子過來頗有些意外,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她卻已經吩咐下去:“将新采和新制的茶葉各拿一簸箕出來,兩位貴客要看。”她因為景淵是微服來的夏府茶園,她便猜他并不想讓人知道他來夏府茶園了,所以并未點明他的身份,隻說他是貴客。丁伯忙應下,正準備去張羅,景淵卻阻止道:“不用那麼麻煩,我随你去茶舍裡看看。”丁伯有些為難的看向夏淺語,夏淺語卻隻是一笑:“我來招待兩位貴位,你去忙吧!”夏府采茶雖然比外面的種茶世家要細緻,但是這中間隻要細緻一點便可以做到,但是夏府還有一整套的制茶手法,這是他們遠勝于其他家的關鍵所在,也是夏府的茶葉的精髓。之前有人想盡辦法想來看看夏府制茶的工藝都未能如願,可是此時夏淺語居然就帶着兩個陌生男子進茶舍,實在是有些不同尋常,丁伯不由得在心裡猜景淵和長卿的身份。夏府茶舍坐落在山腳下,一字排開,約莫得有十幾間屋子,一間屋子一個工藝,四周還有強壯的家丁看守,為的就是怕别人用心之人前來偷學夏府的炒茶之術。夏淺語親自帶景淵和長卿過來,自不會有阻攔,隻是四周看向景淵和長卿的目光略有些怪異。屋外放滿了剛采來的茶葉,此時正在日光下晾曬。他們進的第一間屋子便是今天剛采來的茶葉,那些茶葉已經放在外面被太陽曬過,微有些凋萎之色,但是依舊能看出茶葉的原貌:細嫩,柔軟。他們一進去,就聞到了專屬于茶葉的清新香氣,那種香氣有别于制好之後的馥郁,此時的香氣更加清淡自然。景淵伸手團了一下手中的茶葉,觸感極好,卻莫明讓他想起了夏淺語的手,她的手似乎比這剛被日光凋萎的茶葉還要柔得多。夏淺語在旁介紹道:“夏府的茶葉,都是采下來之後直接在這裡制作,這間屋子便是被日光凋萎好的茶葉,這算是制茶的第二步。”景淵點頭,夏淺語又道:“夏府的茶葉以綠茶為主,以湯色碧,茶清香,甘清冽為三大特色,而要最大限度的發揮這三點,每一道工序都有極為嚴苛的把控。”“單說凋萎這一道工序,若是凋得過了,水份流失太多,就易失了香氣,或是凋萎的不夠,水份太多,炒出來的茶湯色就易渾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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