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河立即附和加總結:“就是,我們都是在為你好!這事就這麼定了!你在剛才我們給你的三個人中挑一個你中意的,讓你母親找媒人說親去!”夏淺語看着族長和夏長河有些得意的嘴臉,她的心裡有些發悶,夏府的家中大事,她能以家主的之名做決斷,也能用雷厲風行的手段來處置。但是她終究是個未出閣的女子,而她的母親又是對夏長河的話言聽計從的,到時候陳氏直接找媒婆去說親,硬要的把她嫁出去,她要是鬧起來也是理虧的那一個。她知道在這件事情上,她是處于絕對吃虧的位置。此時既然在這裡争論沒有用,那麼就得想其他的法子來解決。于是她淡聲道:“既然兩位長輩這般為我考慮,我若是再不同意就實在是有負你們的一番好意,罷了,一會我回去後和母親商議一下。”夏長河和族長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族長難得誇她:“你一向聰明懂事,卻被家中之事拖累了這麼多年,我們這些做長輩的都盼着你幸福。”夏淺語微微一笑,淡淡道了聲謝。這件事情到此便算是商議好了,夏長河覺得他今日占了上風,心裡洋洋得意,和族長對視一眼就準備離開。夏淺語卻道:“等一下,剛才族長處理了我的私事,如今還勞煩族長來處理一下公事。”族長有些好奇地問道:“什麼公事?你們夏府裡的事情以往不都是由你自己來處理的嗎?”夏淺語淡聲道:“家中之事,我這個家主自然有處置權,隻是此事事關家中一個長輩,我終究是晚輩,怕由我來處理說我不尊重家中長輩,所以想請族長主持公道。”族長一聽這話眉心就直跳,直覺這事沒那麼簡單。他忙道:“我雖然是族長,但是對于你們夏府的事情也不好過問……”“族長剛才能過問得我的婚事,自然也就能過問得了這件事情,您畢竟是一族之長,族中家法自然也得由您來主持。”夏淺語正色道。族長聽她這麼一說便再無理由推拖,便道:“那好吧,你且說說看!”夏淺語微微點頭,卻轉身對着祠堂裡列祖列宗的牌位道:“夏府第三任家主夏淺語今日請列祖列宗為我做主,我一心為了夏府的繁榮倡盛,若因此需要體罰族中長輩,還請各位祖先寬絮。”她說完跪拜,上香,起身,然後從懷裡拿出一疊書信遞給族長道:“夏府前些日丢失茶葉之事,想來整個梅城人盡皆知,昨天我親入茗香樓找回茶葉之事想來族長也是知曉的。”族長略點了一下頭,夏長河卻覺得事情有些不妙。夏淺語繼續道:“世人隻知我夏府的茶葉是秦府所盜,卻不知真正盜茶葉之人乃我夏府之人,隻是為了全我夏府臉面,我并未在外人面說提及此事。”“此時身在我夏氏宗祠,卻容不得那毀了祖宗規矩之人,辱我夏氏門楣之人再逍遙法外。”“敢問族長,吃裡扒外,盜竊家中之物謀害族人該當何罪?”族長答道:“根據祖宗家法,至少當杖三十,若情節嚴重,當從族譜中除名。”夏淺語躬身道:“族長請看。”她說完将手裡的信交到族長的手裡。族長看完那封信之後面色微變,忍不住看了夏長河一眼。夏長河一看情況不妙,立即轉身朝外走去。隻是他才走出祠堂的門口,就聽見夏淺語沉聲道:“孟舒烨聽令,将吃裡扒外的夏長河拿下!”孟舒烨一直守在祠堂口,聽到他的話一記掃堂腿就将夏長河拿下,再反手一剪就将夏長河狠狠地慣在地上。夏長河怒道:“夏淺語,你個天打雷劈的,我是你二叔!”夏淺語對着族長和祠堂裡的牌位再次一揖道後道:“夏府二房夏長河,與秦府合謀盜取家中茶葉,若不能及時找回,将會引來合族禍事,如此吃裡扒外之人,當嚴懲!如今證據确鑿,我以夏府家主的身份,請族長嚴懲夏長河!”族長暗暗磨了磨牙,他說夏淺語今日怎麼會如此爽快地答應婚事,原來是等在這裡!此時他如果說不能處置夏長河,那麼也就管不了夏淺語的婚事!他隻覺得手裡拿着的那紙輕飄飄的信紙足有萬斤之重,他隻得咬着牙道:“來人,上家法!”祠堂外早就等着好些族中的精壯漢子,此時聽到族長的話後便拖來刑凳,将夏長河架上去。族長還有些放夏長河一馬,便問道:“夏長河,夏淺語方才所說是否屬實?”“沒有的事!”夏長河此時自不能承認。此時如果夏淺語當着這麼多族人的面打了他,那麼就算他日後拿得到家主的位置,隻怕這些人都得笑話他,所以他打死都不能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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