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他沒有絲毫答應得意思,不免越說越激動,沒想到他聽完之後,先是沉默了兩秒,随即擰着眉頭看着我,陰沉的說:“所以你要非去不可了。”“是的。”“不準。”“對不起,這次我也不能聽你得!”“說了不準!”他突然朝我大聲的吼了出來,脖子上得青筋迅速的鼓了起來,伴随着他話音一起落下得,是他得巴掌,一個狠厲得,帶着刺破皮的風聲的巴掌,與我的臉蛋接觸時,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好聽極了,那是最後一道防線,破碎的聲音,我的自尊,被他在掌中捏碎,化成灰的放飛。我捂着臉,紅着眼睛看着他,那一刻,我明白,所有人都一樣,沈老師是把醜惡的匕首,而落落,則是一個美麗的陷阱。沒有什麼不同。“你打算一直這樣困住我嗎,一天,一年,還是一輩子,你能這樣掌控我多久?!”我也朝他吼了出來,因為心底的那股子憋屈,以及對林啟盛,無法傳達到的歉疚。落落俯下了身子,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我的下巴尖,嘴唇被他自己咬的滲出了暗紅色的血,他冷冷的縮起眼眸:“能多久,算多久,直到我死的那天!”他說完,一把将我狠狠推倒在了地上,我用手肘撐着,才使後腦勺沒有撞到地上,我們四目相對,有濃烈的火藥味在其中猛烈的流竄,以至于我胸腔劇烈的起伏,那種胳膊擰不過大腿的無力感,憋屈的我疼。“你憑什麼讓我的世界裡隻剩下你一個人!”“憑我――就是不讓你見他。”他說,不加一點點掩飾,言語中帶着不容拒絕的味道:“既然你叫我一聲師父,你就該懂,我的話是命令,而不是商量。”他拿走了我的手機,點開了上面的一條新信息,我不知道信息上寫的是什麼,他看了一眼後,不屑的笑笑,随即,按了删除鍵。我如同一隻被剪斷了線的提線木偶,整個人都散架了,信息上到底寫了什麼,隻怕我這輩子都無從得知。我怒視着落落,胸腔裡悶的就像是被塞了易爆的火藥。“生氣了?”他指尖優雅的按了關機鍵,仿佛扇我是應該,控制我是應該,斷絕我和任何人的來往更是應該,随即他提提嘴角,淡漠的說:“生氣了就好好學習,早日搞定久千代,也算是攀到了靠山。”我聽到他這句話的同時,想到了文叔在電話另一端說的那三個字,腦袋裡突然像是豆子炸開了鍋,以至于我緊繃着神經久久,頓了頓,連頭都不擡的問道:“是久千代做的?”“我不知道。”他說完這句話後,突然将我從地上撈了起開,我用力的往後側肩膀,他便一指扣進我的腋窩裡,将我用力的攥住。我跟落落之間的關系,就像是活火山一樣,表面上平靜,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發一次,當然,這一次爆發的并不徹底,因為,我雖然歇斯底裡過,最終卻以妥協告終。因為我沖不破他的阻礙,他說的很對,即便我看了林啟盛,他也不會愈合,可是,我真的好難過啊,不知道是因為被禁锢的憋屈,還是因為霍啟盛當着我的面倒了下去,甚至沒能發出一絲悶哼。落落将我帶到了他的房間,他的房間和客廳隻有一個半截的隔擋,所以沒有門,他一手抓住我,一手掀開被褥,床墊上赫然浮現了幾個用來固定的鐵環,他從床墊裡抽出二指寬的帶子,将我往上面一推,讓我面朝下的趴在了床墊上。他把帶子穿過鐵環,輕而易舉的把我給捆綁了起來。然後他站在床尾,對我下了最後通牒:“從今天起,斷絕與外界的一切聯系,要是想跑,我就一直把你捆在這裡!”說完,他的手忽然滑到我的臀部,用手掌拍了一下,随即,拉下了我的底褲。------------200紋痣我沒辦法回頭,隻覺得屁股上涼飕飕的,我扭動着身體,驚恐的問他:“你要幹什麼?”我不敢說得太大聲,因為我知道他現在正在氣頭上,如果我要是再把他給激怒了,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才!那是一種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委屈,連自尊都抛棄的感覺誰能理解?他的手沒有繼續動作,突然就走開了,把我一個人晾在那裡,渾身都快要冷透,我由最開始下意識的掙紮,轉變為安靜的不出聲,由于整個人都趴在床上,所以心髒被壓迫的很悶,胸部嚴嚴實實的壓在床闆上,根本動彈不得。他把我弄成這幅樣子,肯定是有事。我聽到他翻東西的聲音,不知道是在拿什麼,聽起來像是工具碰撞的聲音,我的神經瞬間緊緊的繃在了一起,如同一根被拉扯的琴弦一般,以至于緊張到屁股都有些抽筋,他到底是要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啊!等到落落再次來到床尾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就想要掙紮,可是繩子捆的太緊,無論我怎麼動,都沒有絲毫的縫隙。我聽着他在我背後窸窸窣窣的聲音,隻覺得肝顫,就在我又一次試圖将頭轉到身後的時候,忽然臀部的皮膚狠狠一涼,吓得我如同一隻突然掉入水盆裡的貓一樣,渾身得汗毛都炸了起來,盡管我得眼角還帶着因為霍啟盛而留下的濕涼,但在這一刻,我無瑕再去想任何人,被落落的舉動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我尖叫了一聲,邊問他要幹什麼,邊縮着肩膀想要從繩索下逃跑,我現在隻感覺屁股上涼飕飕的,就像是醫生在打針之前,給擦了酒精一樣。“别亂叫,吵死了。”他話音落下,忽然又是一手掌,打在我另一邊的屁股上,疼的我咬起牙關,又羞又憤!他擦了幾下之後,便将手裡的東西丢在了垃圾桶裡,然後開始帶起一次性橡膠手套,我能清晰的聽出橡膠手套的聲音,就是那種醫生做手術前戴手套時的啪嗒一聲,聽起來格外得滲人,讓我的腦海裡控制不住的幻想——此時他的手裡正拿着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在月光下陰森的冒着白光,然後切進我柔軟的皮膚裡……就在我被這種未知的恐懼折磨的頭腦發昏的時候,忽然屁股上狠狠一疼,像是有什麼東西突然紮了進來,疼得我整個人朝前用力一挺。“你幹什麼,你在給我打什麼東西!”我邊吼邊掙紮,但是落落卻絲毫不理會我,沉着的把紮進去得小針頭拔了出來,然後再次紮進去,我感覺到有小小得血珠冒了出來,然後他便用濕潤的棉花給我擦掉,我的額頭上立即冒出了一層細汗,不由得緊緊攥起了拳頭。之後,不管我怎麼喊,怎麼掙紮他都無動于衷,有條不紊的進行他要幹得事情,好在他紮了幾針之後就停了下來,又用濕哒哒的無紡布收了個尾,等到皮膚上得濕潤蒸發之後,他幹燥的指忽然觸碰到我疼痛的部位。他的手指溫熱,拇指輕輕的掃過我的疼痛,其他的手指剛好輕巧的掌握住邊緣,我在他得撫摸下,忽然渾身緊繃的收起了大股筋,結果用力過度,一不小心給擰巴的抽筋了,疼的我直砸床墊,卻也隻能忍着,下意識斷斷續續的叫了一句:“師、師父。”伴随着我話音,他的手指突然停了下來,停了大概有三秒,突然冷淡的把手拿走,連褲子都沒有給我重新拉上,就收拾收拾東西離開了。他在客廳裡呆了一會兒後,去浴室洗了個澡,等他再次躺在我身邊時,我還瞪大着眼睛,依舊沒有一絲一毫的睡意。他翻了個身,側着臉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們兩個人相視無言。直到最後,我困意來襲,沖他嗫喏一句:“師父,能不能把我松開,我難受。”“松開了,你半夜會逃跑麼。”我愣了一下,然後乖巧的搖頭:“我不會。”他輕輕的吐息,如同一支在夜裡悄悄綻放的昙花,他伸出白皙的手,手指尖劃過我的眼皮:“你知不知道,你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狡猾的像隻狐狸。”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媳婦養成計劃+番外 我的靈魂在古代 穿成男主那寵上天的閨女+番外 先生奪人 白日夢我 真千金每天發瘋,讓你們摸不着東 那啥,結婚吧/囧男囧女之情事 (穿書)玄學大師是智障+番外 [娛樂圈]演自己 佛子為愛下凡塵,跪遍滿天神佛! 人在洪武,從天師到帝師 戀上一隻貓 我在綜武俠世界當姐姐 妖孽重生 穿書:萬人迷女配隻想回家 替嫁後,玄學大佬成了團寵 (網王同人)博君一笑 (綜漫同人)一夢一穿+番外 獨家绯聞 [穿書]路人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