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客氣的伸出手就抓了過來,撕開包裝袋,把糖丢進嘴裡。他歪着頭看了看我,說,小弟弟,以後不要穿粉色的裙子了,這是女孩子穿的。本來正吃的興高采烈的我,一聽這話,憤怒的伸手就把他推倒,然後踢了他一腳轉身就跑。可惡,雖然我一直短刺頭,但好歹我這麼清秀的面容,怎麼看都是女孩子啊!(二)老師是不是給你填錯性别了都說童年的記憶最模糊。但顯然這句話對蘇年樂是失效的。第二次遇見他時,是初一,媽媽剛好換工作,所以把我轉到離她工作單位近的初中讀書,方便接我放學。但是我從來不知道這一天就是我厄運的開始,到班的第一天,我乖乖的站在講台上介紹自己,然後鞠躬,老師随手一指說,你就坐年樂旁邊吧,他是學習委員,可以多幫你。我就拎着小書包朝她指的座位走過去坐下,剛坐下,就看到旁邊的男生轉過頭露出一口小白牙,朝我陰森森的笑了笑說,小弟弟,别來無恙啊!我愣愣地看着他,最後慢慢瞪大眼睛,手一抖,手裡正端着的墨水瓶&ldo;咣當&rdo;一聲就落了地,藍色的墨水濺了周圍人一褲腿,周圍人,隻有我和這個叫蘇年樂的男生。而我穿着七分短褲,他穿着白色長褲,黑色皮鞋。我不過用水沖一下腿就可以了,所以很顯然,隻有他自己是受害者。白色的褲子染的那叫一個花裡胡哨。事後蘇年樂很鄙視的看着我,一臉難道你不應該賠償我褲子的怨念。我隻是無辜的眨了眨眼,然後擡頭望天。當我白癡啊,賠償他一條褲子夠我吃幾百根串串香了。而且誰讓他這麼陰魂不散的吓我。他看我絲毫沒有愧疚之意,假裝歎了口氣,哎,算了,看你還是小弟弟原諒你。五年之後,再次聽到這句話,我的憤怒不減當年,我大聲的吼到,誰是小弟弟,老娘是個母的!蘇年樂一定是被我的彪悍吓到了,所以他傻愣傻愣地看了我半天,然後就開始微笑,大笑,後來到指着我捧腹笑,哈哈,你說……你說你渾身上下哪裡像個女的。……我驚叫,我抓狂,我憤怒,雖然四年之後的我還是短刺頭,但以我這麼閉月羞花的外貌,怎麼能說是男的呢。我迅速從包裡摸出學生證扔他面前,斜睨着他說,哼,好好看看吧。蘇年樂拿着我的學生證對着那個性别看了半天,後來小心翼翼的收好還給我,又小心翼翼的打量我了半天,我趾高氣揚的看着天不理會他,末了,他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老師是不是給你填錯性别了?……我覺得這件事對我打擊夠大的,所以從那以後我開始蓄起長發。一整個夏天,我的頭發像瘋糙一樣猛長,也終于像同齡女孩那樣穿起長裙,紮起蝴蝶結。到現在我都記得當我站在蘇年樂面前的那一天,他目瞪口呆的望着我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承認你是個女的。哼,我就知道我的美麗能把他給震懾住。不過這個時候我和蘇年樂已經混的很熟了。因為我們兩個同桌,經常上課一起下五子棋,或者是玩撲克牌,放學就一起去遊戲廳。每次我的小人都把他的小人打的七零八落,把他打死後,我還會再上去踩幾腳。蘇年樂斜着眼睛看我,沒見過你這樣的女的,對死人鞭屍,一點都不厚道。我以牙還牙的反駁道,我對你厚道還有活路嗎?雖然蘇年樂每次遊戲都被我打的灰頭土臉,但在學習上,這個五歲就能說出&ldo;不食嗟來之食&rdo;的天才兒童,那名字依舊跟牌位似的被供在大紅榜上第一位。而我的遊戲水平煉的爐火純青的同時,我那考試成績卻恰恰相反,跟自由落體似的使勁往下掉。我媽看到我成績單,那臉是一天賽過一天黑,終于有一天她忍不住拿着掃把發飚道,阮天藍……一看到我媽兇神惡煞的,我就立刻扯起送我回家的蘇年樂躲他後面。蘇年樂特鄙視的瞅了我一眼,仿佛在說,你平時鞭屍的時候不是挺能耐的嘛,這會那股勇氣跑哪兒去了。我翻翻白眼不答理他,他回過頭笑眯眯的看着我媽,把手裡的成績單遞上去說,阿姨,我是天藍的同學,我以後可以幫她補習。我媽一看蘇年樂成績單上那個滿分,立刻眉開眼笑,然後把蘇年樂讓進屋子,那叫一個親熱。自從我媽看到蘇年樂驕人的成績和乖巧的樣子,憑我說破嘴我媽都不搭理我,美其言曰讓年樂多幫我,其實是讓他監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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