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蘇漾提心吊膽了一整天,最後竟是沉沉睡去。迷迷糊糊間被人吻醒,或者不能說是吻,那力道分明是要吃了他,耳畔是嚴冽粗重的呼吸聲,男人在他後頸處流連不去,似乎受到了極緻的誘惑。蘇漾心頭一跳,連忙伸手推搡他,卻被順勢鉗住了手腕壓在頭頂,衣襟不知何時已經被撕扯開,毫無章法的啃噬舔吻落在他的後頸,鎖骨,還有胸膛上,這男人重重喘息着,似乎在追尋極緻的美味。他的力道實在太大,被他觸碰過的每一處都是火辣辣地疼,蘇漾毫不懷疑自己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面對未曾體會過的激情和狂熱,他險些被吓哭,嗚咽着問:“爸爸,你做什麼……”嚴冽深呼吸好幾次,才勉強尋回神智,啞聲道:“發情期,到了。”發情期……他自己還沒感受到身體的變化,信息素已然瘋狂分泌,嚴冽剛踏入房間,便被這極緻的甜蜜馨香蠱惑住,幾乎失去所有的神智,密閉的空間将信息素隔絕無法逸散出去,也使得内部的氣味越來越濃郁。胸腔劇烈起伏,蘇漾借着床前橙色的暖光,看到男人額上密布的細汗——方才那可怖的力道,竟然是他極力控制後的結果。他難以想象,如果這個男人完全失去理智,他今晚會不會被弄死。蘇漾盡可能屏住呼吸,可是自嚴冽身上彌散的純雄性的氣息無從逃避,身體越發無力起來,好似瞬息之間便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氣,除了依附眼前的男人,再無其他的選擇。他眸中閃過掙紮,最後還是圈住男人的脖頸,道:“爸爸,你抱我吧。”嚴冽自然不會客氣,盡情享受這份已然烹饪到了極緻的佳肴。=======兩天後,蘇漾終于得到了解脫,徹底昏迷過去,嚴冽摟着他纖細的身軀,自始至終沒有松開。這個孩子懷有什麼意圖都無所謂,反正除了自己身邊,他無路可走。嚴姝的書房内,老管家低垂着頭,大氣也不敢喘。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林家在皇室的扶持下日益壯大,處處針對嚴家的産業,軍部的權利也在逐步被蠶食,嚴姝整天忙得焦頭爛額,身為家主的嚴冽不去處理,卻見天守着那個剛成年的養子,完全沒有要理會的意思。思及此處,她幽幽歎了口氣,問道:“小少爺今天肯用餐了嗎?”管家猶疑片刻,還是搖了搖頭。嚴姝揉了揉眉心,肅聲道:“嚴珞那孩子,真是我們嚴家的災星,他在這裡一天,這個家就别想有安甯的日子。”她的語氣泛着森森冷意,管家驚出了一身冷汗,沉默良久才敢問:“您的意思是……”嚴姝瞪他一眼,沒好氣道:“我能有什麼意思,他要是沒了,你看嚴冽還能不能活下去!我還能不能活!”打理了嚴家産業大半輩子,她鮮少這般發脾氣,可見這次真的是氣的狠了。這也難怪,那天嚴冽把發情期的養子關在卧室裡狠狠折騰了兩天,結束時那孩子命都去了一半,過了大半宿人才恢複意識,好不容易醒來,又開始賭氣,無論如何也不肯進食,隻嚷着要回學校,不要待在這個家裡。嚴冽哪裡肯,讓醫護人員定時給他注射營養針,自己更是日日守在那孩子跟前照顧,什麼都肯依他,就是堅決不肯放人。這兩個人僵持的結果就是,現在整個嚴家上下都處于高度緊張的狀态,誰也不知道元帥的耐心什麼時候告罄,屆時倒黴的一定不止是嚴珞,其他人一個都跑不了。嚴姝歎道:“這件事我也有錯……”在嚴珞返校的前一天深夜,嚴冽不知道發什麼瘋,命令她調出醫療室的監控,對着那些視頻看了整晚,當時她就陪在嚴冽的身邊。看完後,嚴冽問她:“姑姑能看出差别嗎,珞珞對我的前後态度。”她的眼力一向很好,自然是能看出差别,如果說先前嚴珞對嚴冽愛得炙熱,就像撲火的飛蛾,無時無刻不在主動出擊,那麼之後便稍顯平淡了些,稱為順從更合适。而且,如果她沒有判斷失誤的話,嚴珞似乎有些懼怕嚴冽,雖然他在極力掩飾,但亂了陣腳的時候難免會露出馬腳。她将自己的想法告知嚴冽,嚴冽當時并未多言,隻是将這些監控錄像全數銷毀,而後徑直去了軍部。從那之後,他便恢複了從前的脾性,甚至比他昏迷之前更加冷酷嚴苛。看來問題就出在那晚。嚴姝搖搖頭,感慨道:“我這老太婆,就不該多嘴嚼舌。”管家勸慰道:“您次日提醒了小少爺,是他沒能領悟,又怎麼能怪您,而且元帥素來強硬,他詢問您的意見,說明自己心裡已經有了決斷,這不是您的力量可以改變的。”這些道理嚴姝自然也懂,隻是如今嚴家的形勢實在不容樂觀,難免焦躁起來。========蘇漾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多久,這個空間裡的時光仿佛是停滞的,他看不到日月星辰,無法獲得外界的訊息和信号,更沒有人可以交流談心,根本無從判斷時間的流速。他的傷勢差不多已經痊愈,隻是細看之下還是可以看到青紫的痕迹,這都是嚴冽的戰績。嚴冽看着桌案上逐漸冷卻的濃湯,沉默半晌,開口道:“學校那邊已經辦理了休學,你所有的資金也已經凍結,離開了嚴家,你将失去所有的庇護,那不會是你想要過的生活。”床榻上躺着一名消瘦的男孩,穿着純白色的襯衫,紅色的唇瓣上結着血痂,可以看出曾經遭受過怎樣的蹂躏,聽到男人的話,他沒有作出回應,隻是緊閉的眼睫驟然顫抖了一瞬。這自然逃不過嚴冽的眼睛,他眸色幽深,湊到男孩的耳畔緩緩道:“珞珞,除了爸爸身邊,你還能去哪呢?”蘇漾緩緩睜開眼眸,漆黑明亮的眸子流轉着憤怒的光芒,卻依舊美得動人心魄。嚴冽勾唇将他擁入懷裡,輕聲道:“終于肯正眼看爸爸了,如果珞珞求爸爸兩句,學校那邊還有商量的餘地。”蘇漾其實并不在乎能否回去讀書,他隻是不想被困在這裡,也不想和這個可怕的男人同處一個空間,這令他連睡覺都不能安穩。那天晚上這男人無休無止的索取令他恐懼,他至今還記得自己是如何在男人的身下,一次次攀上天堂,又一次次被帶入地獄,備受折磨。他抿了抿唇,終究也沒能說出那個“求”字。嚴冽眯起眼眸,伸手撫着男孩的後頸,道:“有這麼難?我以為這個對你來說很簡單,你不是輕而易舉就和我說出了喜歡麼,瞧,你裝得多像,爸爸差點就被你騙過去了。”蘇漾避開他的觸碰,一言不發。他毫不掩飾的抗拒刺痛了嚴冽,他扯下眼前礙眼的衣扣,男孩細膩白皙的肌膚瞬間暴露在空氣中,隐約可見青紫的傷痕,那是激烈的情事遺留下的印記,看上去猙獰可怖。終究還是不忍心,他俯下身在男孩淡粉色的唇瓣上碰了碰,道:“對不起,對不起珞珞,爸爸不想傷你的,那晚是意外……”吃素吃了幾十年的猛獸,有一天,有隻肥美的蠢兔子正好跳進他的嘴巴裡,他哪裡顧得上什麼烹饪的方法,唯一的念頭就是——我要吃了它!可是對那隻兔子而言,他隻知道自己被對方粗魯地咀嚼吞咽,從頭至尾毫無憐惜,從猛獸身邊逃離已經是他的本能,他已經想不到其他。他用手遮擋着唇,嗓音裡已然夾雜了哭腔:“爸爸求你了,放珞珞走吧,我知道錯了,我真的很害怕……”他在害怕什麼不言而喻,隻是若可以輕易放手,他們也不會走到如今這步田地。嚴冽将臉埋在男孩的頸側,嗅着他身上散發的熟悉的馨香,神智仿佛被烈火所炙烤,他悶聲道:“你知道怕就好,珞珞,你的膽量太大,知道害怕是好事。”——知道害怕,你就不敢輕易從我身邊逃離了。蘇漾知道這個人無法溝通,便再次合上眼眸,任憑男人替他脫下被扯壞的衣服,又換上另一件,根據觸感可以感覺得到,是那件嚴冽最喜歡的小白兔連體睡衣。嚴冽親了親他粉嫩的長耳朵,又伸手摸了摸男孩身後短短的毛球,呢喃道:“珞珞,你還記得在我昏迷時候說過的話嗎,你說,爸爸永遠不醒來也很好,這樣你就能照顧爸爸一輩子了。”男孩沒有說話,嚴冽自顧自道:“我現在的想法和那時的你一樣,隻要珞珞乖乖待在我的身邊就好,你愛不愛我,有什麼目的,全都不重要,隻要讓爸爸看得見,摸得着就夠了,别的我全都不在乎。”蘇漾現在隻想回到半年前,打死也不再說出那些可怕的話了,天知道他隻是為了把原主的行為解釋得更合理,誰能想到會造成攻略對象的性格嚴重扭曲!========又過了兩個月,帝都星的局勢越發險峻,在這種境況下,帝國元帥嚴冽卻因為養子突發胃部疾病,長時間在醫院照顧病人,對于外界的一切消息置若罔聞。由于長時間未進食造成消化器官的萎縮和衰竭,如果繼續用輸液方式進食,很有可能造成胃部永久退化,日後隻能借助機器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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