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訓練愈發嚴酷,晚上連續不斷地緊急集合,加上凄厲的防空警報和高壓水柱的&ldo;洗禮&rdo;,一批批戰友開始掉隊。尤其是佩戴在了厲行的手臂上。那個标志,是特種部隊的士兵至高無上的榮譽。然而,要成為一名合格的特種兵,一切才剛剛開始。離開訓練營之後,厲行被分配到x城的特種偵察連,補充替換那年退役的特種兵。當然,訓練時所受的非人的苦厲行是不會和賀熹提及的,他隻是輕描淡寫地說:&ldo;也就和我現在訓兵的強度差不多。&rdo;賀熹也不揭穿,惦起腳摸摸他和尚一樣的&ldo;發型&rdo;,微微嗔道:&ldo;小心把人都訓跑了,你就成光杆司令了。&rdo;&ldo;剛戴上tz臂章那陣兒可牛了,有種&lso;天下舍我其誰&rso;的感覺。後來在和老兵的對抗中被&lso;揍&rso;得次數多了,性子才穩下來。&rdo;厲行不好意思地笑笑,從作訓服的口袋裡取出一個小絨盒,打開裡面是一條小巧的子彈挂墜的項鍊,&ldo;這是我領槍那天開始锉的一枚子彈,在軍械庫裡做過砝碼。後來又锉磨小了,回來後配了條鍊子,戴着吧。&rdo;從沒送過什麼像樣的禮物給她,本以為這枚吊墜也沒機會送的。可到底還是沒能忍住,在調回a城後,厲行去配了鍊子。而這條特殊的項鍊,被他随身帶了幾個月。賀熹終于知道為了保證狙擊的精準,厲行執行任務時所用的子彈都是經過锉磨的。想像着他低着頭,專注地用小锉刀一點一點锉磨出光滑精緻的子彈吊墜,她為能承載他這份厚重的深情感動得想哭。撫摸着頸間的項鍊,賀熹清澈的眼裡湧起琉璃霧氣,她說:&ldo;告訴我你是怎麼受傷的?還有你受傷時,記得我什麼?&rdo;并不想讓她知道和承受太多,厲行幽幽地盯着賀熹,深邃的眼底翻湧着款款柔情,他避重就輕地調侃道:&ldo;記得你怎麼氣我。&rdo;掐掐她的臉蛋,他寵愛地說:&ldo;屬小倔驢兒的隻能順毛摸,是吧?&rdo;賀熹靜靜地看着他,此刻厲行神色上的甯谧,使他看上去高深莫測得那麼迷人,她本能地喚:&ldo;阿行……&rdo;聲音是甜糯的,熟稔的柔情依賴。&ldo;……嗯?&rdo;厲行深深凝視她,他在她眼中看到滿溢的柔情。于是,他不再遲疑地将人抵在樹杆上,俯身吻住。伸出皓腕摟住厲行的脖子,賀熹閉上眼睛承接他的親吻,柔弱無骨的身體更是不受控制地緊貼在他懷裡。厲行微帶薄繭的手在賀熹頰邊流連不已,随着親吻往下滑到白皙細嫩的脖頸處,當血管裡血液輕輕流過的觸動愈發強烈,他喟歎一聲,用上些力道,手停留在她腰間重重地撫摸,任由嘴裡溫濕柔軟的感覺慢慢融開,唇齒相戲,輾轉纏綿,與厲行内斂的氣質不符,他的吻裡帶着一絲不容拒絕的霸道,近乎放肆……呼吸被吞噬一盡,賀熹有種要窒息的錯覺,無力地依在他懷裡,她輕啟唇,回應他的熱情,安撫他的急切……月光之下,樹影之中,相擁的身影在若隐若現,旖旎之色連空氣都顯得粘稠了幾分。激情的一吻,持續了很久,直到賀熹快調控不了呼吸時,厲行才輕放開她,轉而啄了啄她的鼻尖,之後唇舌若即若離地在她臉頰厮磨,貪婪而着迷地享受了好半天。望着她的眉眼更顯深邃,厲行的聲音低沉了幾分,啞聲中帶着一絲壓抑,情潮暗滾:&ldo;等了一天,就盼着像現在這樣在黑暗的角落裡搞點小動作。&rdo;甜蜜中透出幾許浪漫的氣氛就這樣被破壞了。賀熹紅着臉推搡他一把:&ldo;特種部隊也沒管好你,越學越壞。&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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