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厲母沒有提到賀熹最敬愛的爸爸和親愛的媽媽,她肯定會反駁到底,因為她的想法和說詞實在太過迂腐。可事情牽扯到了父母,賀熹卻無法冷靜對待,胸口間的愠怒迅速攀升,她冷冷地問:&ldo;您對我家的情況真是了解,是誰告訴您的?&rdo;厲母避重就輕:&ldo;誰告訴我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不是事實。&rdo;賀熹的眼神忽然變得銳利了幾分,她回敬道:&ldo;是不是事實和您沒有關系!什麼叫我父母的老路?他們是分開了,可您就有資格評判他們嗎?&rdo;厲母本就理虧,見賀熹小小年紀如此犀利便不願意多糾纏下去,她有些不耐煩地說:&ldo;你怎麼可以這樣和我說話?我是阿行的母親,是你的長輩。算了,我也不願意和你一個小孩子計較,我隻是想告訴你,得不到家人祝福的婚姻是很難幸福的,你考慮清楚。&rdo;從小到大賀熹從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她的心像是被針狠狠紮了一下,疼得幾乎直不起腰,強自穩住情緒,她倔強地說:&ldo;我沒有打算嫁給您兒子,您大可以放心。&rdo;&ldo;那最好不過。&rdo;厲母微微一笑,&ldo;我也實在沒有辦法接受你這樣不懂禮貌和尊重的女孩做兒媳婦兒。&rdo;看着厲母的身影消失在街角,賀熹的情緒驟然迸發,人來人往的街頭,她捂着臉蹲了下去……那天晚上,賀熹躺在奚衍婷懷裡,半睡半醒之間,她夢呓般喃喃:&ldo;媽媽,你不要走,你回來好不好,我和爸爸都想你……&rdo;奚衍婷的心因為女兒的一句話緊縮着疼起來,摸摸賀熹柔軟的頭發,她的眼淚一滴滴掉下來。後來她給賀珩打電話,聽到他像從前一樣以低沉的嗓音溫柔地問:&ldo;怎麼了衍婷,還沒睡嗎?&rdo;忽然就說不出話了。半晌沒有得到回應,在書房看公文的賀珩有點焦急地追問:&ldo;衍婷,說話,出什麼事了?我馬上過來。&rdo;奚衍婷哽咽着說:&ldo;賀珩,對不起!&rdo;電話那端的賀珩僵在原地,片刻,他回過神來,愧疚地說:&ldo;是我對不起你,沒能給你安全感。&rdo;奚衍婷哭了,&ldo;不是的,我……&rdo;她說不下去了,隻是抓着聽筒不停地掉眼淚。柔弱的妻子以前就最愛哭了,賀珩很心疼,他放柔了語氣哄道:&ldo;别哭了,明天早上眼睛又腫了。小七睡了嗎?我還是過來一趟吧。&rdo;奚衍婷聞言泣聲說:&ldo;很晚了你不要來了,會把女兒吵醒的……&rdo;賀珩知道妻子是在拒絕,他幾不可聞地歎了口氣,最後說:&ldo;明天搬回來住吧,酒店總是比不上家裡。&rdo;怕她誤會,他又解釋:&ldo;我明天要出差,這幾天不在家。&rdo;奚衍婷沒有回應,隻是以帶着哭腔的聲音說:&ldo;等女兒高考結束我想帶她去我那住一段時間,爸媽總念叨想外孫女。開學前我就把她送回來,行嗎?&rdo;賀珩沖動地想問:&ldo;那你還回來嗎?&rdo;可想到她全新的生活,隻能說:&ldo;去吧。&rdo;半生熟18當然,父母的這次對話賀熹是不知道的。隻是當她明顯地感覺到父母之間微妙的變化以及對她更加細緻體貼的關心時,為免讓他們失望,她強迫自己先放下厲行和夏知予的事,應對高考。可是,無論任她如何調整,睡眠質量卻直線下降,總是夢到和厲母見面的情形,以緻她的狀态大不如前。考試過後,賀熹一度很委靡。尤其是估分之後,當意識将與厲行建議她考取的夢寐以求的警校無緣時,她更是迅速地消瘦下去。而就在這時,賀熹認識了蕭熠。蕭熠的媽媽和賀珩是大學同學,畢業後兩人各自走入工作崗位就沒有了聯系,要不是這次給賀熹辦理出國手續,兩人還不會重逢。有了蕭母的幫忙,事情很順利。為了感謝老同學,賀珩與奚衍婷帶着賀熹和蕭母一起吃了個便飯。飯局中,蕭熠和賀熹初次見面。或許是出于紳士風度,蕭熠對賀熹比較照顧,和她聊天給她布菜。發現兒子罕有的主動,蕭母對賀熹的喜歡随之升級。賀熹的心思自然不在蕭熠身上,隻顧慮到是爸爸同學的兒子,而表現出來的應有的禮貌。第二天蕭熠就往賀熹家打來電話,約她出去玩。對于賀熹的拒絕,蕭熠似乎并不意外,他無所謂地笑笑,直截了當地說:&ldo;别誤會,可不是追你。昨天看你心情好像不太好,介紹個朋友給你認識,你就當和個姐們兒出來玩。&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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