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久終于到了一個能看見電腦畫面的角度,隻見對面是個須發皆白的白胡子老頭,老頭嘴巴張張合合地說着什麼,手裡還有一隻手模型。郁久愣神間,手指被蔺從安抓住,反向擡起來,指根湧起一陣酸酸軟軟的感覺,他下意識地“嘶——”了一聲。“怎麼了?疼嗎?”蔺從安立刻不動了,轉頭問白胡子老頭:“我做得不對嗎?小久疼了!”白胡子老頭在線表演了一個翻白眼:“疼個屁啊!三十度都沒掰到,你家小寶貝是水晶做的嗎!”郁久聽不見,但他總算反應過來:“沒,不疼!蔺先生你這是在學按摩嗎?”蔺從安不理會白胡子,跟郁久解釋道:“白老是個按摩大師,我跟他學學手法,給你放松一下。”他頓了一下,聲音更沉了幾分:“讓你少練,說什麼都不聽,我拿你是沒辦法了。”郁久臉一下漲紅了,讷讷地說不出話來,心裡卻像被糖水泡滿了,嘬一口都是滿嘴甜香。在白老的指導下,蔺從安很快學會了那一套按摩放松的手法。謝過白老後他關掉了視頻,又專心給郁久捏了一遍。控制不住的顫抖已經消失,揉按過後,手指酥酥麻麻,酸脹感也減少了。确實很有效的樣子。“今天别練了吧?”蔺從安摩挲着郁久修長白皙的手指:“偶爾也要休息一下。”放在平時郁久确實不會這麼早休息,但他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之前他心态有些亂,确實有練得不适當的地方,這會兒被蔺從安哄得暈暈乎乎,當天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但晚上十點多,還早,遠遠沒到兩人休息的時間。郁久抿抿嘴:“蔺先生,一個星期以後就比賽了……”蔺從安:“嗯?”郁久鼓起勇氣:“我、我想……和你戴一樣的耳釘上台好嗎?”郁久是沒有耳洞的,蔺從安觀察過,他自己也沒有,遂納悶道:“你沒有耳洞。”“……你幫我打一個。”郁久臉紅得要滴血了,蔺從安陡然醒悟,郁久還是沒忘記那天的事情,想找機會表示他的不在意,或者取悅自己。沒有人能抵抗得了這樣專屬于自己的誘惑,蔺從安也不是聖人,啞聲道:“好,你去拿。”兩個新的穿耳器被拿回來,郁久按着他查的教程,先拿酒精棉球擦了擦蔺從安的耳垂,拿手揉了揉那塊柔軟溫熱的軟肉。即使是傳聞中能止小兒夜啼的大魔王,依舊有這樣柔軟的地方。郁久屏住呼吸,眼疾手快地将穿耳器摁下去,堅硬的鋼針刺破皮膚,郁久自己下意識地戰栗了一下。操作本身很簡單,過程也很快,但緊張的郁久覺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他将白色的“訂書機”拿下來,擦掉一顆血珠,松了一口氣。“蔺先生,疼不疼啊?”問罷他突然不知道怎樣的回答才代表他的操作合格,卻聽蔺從安在他耳邊輕笑一聲,鼻息在自己的頸間來回,并伸手将他抱住。“很好。”蔺從安的動作比他利索,郁久隻覺得自己的耳垂一涼,随後一陣短促的刺痛到來,他抖了一下,很快便沒什麼感覺了。“好像不疼啊!”郁久驚喜道,一邊摸了摸自己的左邊耳垂:“我聽佳佳姐她們說的,還以為多恐怖呢!”蔺從安揉了他一把:“不早了,直接在這兒睡吧。”蔺從安的床很大,睡他倆當然沒問題。但有問題的是,郁久的房間走幾步路就到了,有什麼早不早的……但郁久跟着裝傻道:“是,是不早了啊!”澡都洗過了,兩人各占了半張床。郁久每天的練習都很累,關燈後沒過多久就睡着了。蔺從安睜開眼睛,翻了個身看着郁久熟睡的側臉。他一動不動看了很久。……一周後,華國青年音樂大賽複賽,正式開始!雪萊踩着十幾厘米的高跟鞋,健步如飛,面色不豫地用英文叽裡咕噜抱怨着:“上一屆青音賽就很水,我發誓這一屆絕對不來了的,主編肯定是看我不爽才發配我過來,那個老女人!怪不得都四婚了!”跟在她後面的組委會工作人員都要哭了,唯唯諾諾道:“雪萊小姐……您的休息室在二樓不在三樓……““什麼?!”金發碧眼的歐洲美人震驚,用口音奇怪的中文問:“我們《古典人生》的金牌樂評人在你們這裡,已經不配用三樓的休息室了嗎!”工作人員欲哭無淚,好說歹說還是把人哄回了二樓的休息室,并将提供給各個媒體的資料拿了出來。雪萊心情已經down到了谷底,把那沓參賽人員資料啪地摔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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