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噢!”郁久急忙轉頭讀題,把剛才的恍惚丢到一邊。題目都不難,他們很快答完,拿到了一張下次再來吃的二十元抵用券。郁久高興地存進自己的微信賬戶:“下次想吃的時候,我們再來呗?”說完他突然意識到蔺從安一直不太吃這些,這還是自己今天硬要來,才打亂了他的日常安排,遂補救道:“沒關系,你不想吃我可以叫别的同事來……”蔺從安打斷他:“可以。”還想說什麼,手機卻響了。他看到來電顯示後頓了頓,點了接通。郁久見蔺先生沒有避開自己,有點高興,但也沒有湊過去聽,而是把口罩戴好,随身物品檢查了一下。蔺從安聽着電話,沒有出聲,看着郁久收拾好了以後,一手攬着他的背一同往外走。“我就是這個意思。”兩人走到電梯口,蔺從安才出了聲,對面提高聲音說了什麼,他打斷道:“信号不好,挂了。”郁久:“……誰啊?”蔺從安:“我母親,問楊冰妍的事。”郁久反應了一下,想起楊冰妍是誰,撇撇嘴:“是我罵她的,伯母要罵就罵我好了……”蔺從安輕笑一聲,沒有說話。出了商場,郁久下意識地掏兜摸煙,但看見蔺先生在身邊,手一歪摸上了那個小鐵盒。鐵盒裡的糖早在很多天前就吃完了,但郁久還是習慣用它,把其他糖拆開包裝裝進去。郁久往嘴裡塞了一顆糖,又拈了一顆橘子味的,問蔺從安吃不吃。蔺從安:“試試。”郁久站在他的右邊,而蔺從安的右手正拿着手機。郁久抿抿嘴,伸手把糖塞到了蔺從安嘴邊。蔺從安下意識地張開了嘴。嘴唇幹燥溫熱,與手指一觸即分,郁久猛地縮回手,臉騰地熱了。兩人都沒說話。司機把車開來,他們和平常一樣上了車。郁久把熱乎乎的臉靠近了車窗玻璃,一直盯着外面看,仿佛車流美如畫。回到家,郁久跟蔺從安打了個招呼就進了琴室。今天他練習量遠遠沒達标,還得再努力努力。郁久一練上琴,對時間的感覺就會變弱。等到他察覺不早的時候,已經是夜裡近一點了。出了房間,客廳留着一盞落地燈。郁久去洗手間沖了個澡,出來刷牙的時候習慣性地瞄了一眼鏡櫃裡的穿耳器。一二三四……嗯?牙刷在嘴裡停頓了一下,他瞪圓眼睛又數了一遍。……是真的少了一個!!蔺先生動了穿耳器!!郁久差點把牙膏沫咽下去。他趕緊吐掉,漱口,往臉上撩水的時候稍微冷靜了一點。已經很晚了,蔺先生會不會已經穿完睡了?就算像咖啡廳同事說的那樣弄出一手血,現在恐怕也收拾幹淨了吧?那該多疼啊……郁久打了個寒戰,但想到蔺先生即将有一個耳洞,他又覺得有點……色|情。郁久在蔺從安的卧室門口徘徊了十多分鐘,想了八百個借口,最後終于想出一個。布置了一番,他鼓起勇氣準備敲門。如果蔺先生睡熟了,沒聽見,那就當做無事發生。要是蔺先生開了門,他就說熱水壺壞了,不知道怎麼燒熱水。為此他還特地去搗鼓了一下插座,把它弄松了……一切準備就緒,郁久輕輕敲了敲門。沒有響動。郁久屏住呼吸,等了近一分鐘,終于聽到了一點輕微的腳步聲。“……郁久?”蔺從安沙啞的嗓音從門後面傳來,緊接着門被打開,穿着一件t恤和運動褲的蔺從安出現在眼前。門沒有完全打開,蔺先生隻露出了大半個身體,可就是這樣,郁久也看呆了。蔺先生一直西裝革履的,看起來冷靜自持。就連每天早上出來吃早餐,都已經換好了襯衫。他從沒見過這樣穿着随性的蔺先生。比他想象的……更加的欲。“那個,你睡了嗎……?”“沒,有什麼事?”“我……我用熱水燒水壺……啊不對是熱壺、呸。”郁久磕磕巴巴翻來覆去幾遍:“想燒熱水……但水壺好像用不了了。”蔺從安沒有懷疑,直接開門出來:“我看看。”水壺當然沒什麼好看的,把插座插好就行了。蔺從安微微彎腰前伸手臂的時候,郁久湊近,企圖觀察一下他的耳垂……咦?郁久眯了眯眼,又湊得更近了一些——好像還是沒有?“啊!”他驚叫一聲,這次不是故意的……廚房地闆上剛才被他弄上了一點水,他歪着身子時,重心改變腳下一滑,直接朝前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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