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猝不及防地被蔺從安一把拽到懷裡,臉頰蓦地被什麼溫軟的東西碰了一下。“蔺從安!!!”蔺母尖叫一聲:“你在家裡!在家裡你就!!”楊悅站起來,捂着胸口淚眼汪汪:“伯母,我……我………………”小姑姑看他們炸了,趕緊也跟着起來打圓場:“人家感情好,親一下又怎麼了,别生氣,生氣要人命……”蔺父:“夠了!”他不理那邊抱成一團的女人,撐着手杖站起來。“從安,我最後問你一遍。”蔺從安放開已經石化的郁久,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也跟着站起來。蔺父嘴角的法令紋更深了:“蔺氏的股份都在你手裡,論工作,你也做得好,我們控制不了你。但是我們永遠也不會同意你和這樣的對象結婚。“他指指楊悅:“選小悅,我們和楊家結兩姓之好,你會很快有一個繼承人,公司穩定,家庭幸福。選跟我們作對,你未來将不得安甯,甚至遭到背叛。你真的想好了嗎?”郁久心狂跳起來,他下意識地擡頭看了一眼蔺從安。他冷硬的側臉線條一絲波動也沒有,仿佛剛才父親的話是在放屁。“沒想好的是你們。”他丢下一句話,抓着郁久的手就往外走。郁久踉跄了一步後跟在蔺從安後面。出餐廳的時候,他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隻覺得桌旁的衆人形容晦澀,每個人都很可怕。出了這棟華麗的别墅,蔺從安的腳步才慢了下來。“抱歉。”郁久冷不丁聽到這句話,頭搖得像撥浪鼓:“沒事沒事!都是我應該做的!”蔺從安回身,仔細看了看郁久的臉。星光下,對方因為身高差微微仰頭,造型師精心做的造型讓他露出光潔的額頭,漂亮的杏眼映着星星,無辜又可愛。想起他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撲,蔺從安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也不禁露出一絲笑意:“怎麼想到那樣說的?”郁久臉紅地左右看看:“我就是覺得他們那樣說你,也太過分了……”“那錢也不想要了嗎?你昨天還為了五十萬那樣……”“啊啊啊!不是!”郁久急了:“我是要還債!!還了債才能報名比賽,我,我已經報完了,現在我不要錢了,給我多少都不要……”蔺從安不知道這一出,皺眉問道:“比賽?”郁久點點頭,想着也沒什麼不能說的,老實交代:“青音賽。就是華國青年音樂大賽,是比樂器的,你知道嗎?”蔺從安驚訝地擡了擡眉。青音賽他當然知道,兩年一屆,為國家輸送了大量的西洋樂人才。在青音賽的大項目上拿冠軍,在國内的音樂道路就是一片坦途。今年的青音賽,蔺氏有子公司也有贊助。在這個全民娛樂的時代,即便是嚴肅的古典音樂,也有了吸引人的營銷手段,不再是大衆的欣賞盲區。近年來,媒體更是青睐這一塊,一屆比一屆更受大衆關注。“你是想去比鋼琴?”蔺從安回憶了一下昨天郁久彈的那首《鐘》,不得不承認非常好。郁久認真的點點頭:“我想去,我一定要去。”說罷他突然意識到面前的是花了五十萬買了他的蔺先生,語氣不自覺地虛下來:“那個……可以嗎?”蔺從安露出一個淺淡的微笑:“可以。”……蔺先生說可以!郁久之前最擔心的事,莫過于蔺從安給了他五十萬,他還債之後卻不被允許出去比賽。但現在蔺先生說可以,他可以!郁久眼睛都紅了,鼻子一酸,抽了一口氣顫聲說道:“謝謝蔺先生!以後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蔺從安沒想到他這麼在意這個比賽,下意識地伸手在他眼角抹了一下。“做什麼都可以?”“對!”“那你搬過來吧。”蔺從安又拿拇指蹭了蹭他的嘴角:“不是這裡,是我家。等你有空了。”郁久愣了一下:“好,是說我不用請假嗎?”“如果你喜歡上班,就繼續上。你有什麼要求也可以跟我提。”郁久又想哭了,咬緊嘴唇猛地點點頭。……第二天一早,大晴天,郁久頂着烈日,背着一個巨大的工具包,跑到琴行門口的時候,小妹剛把防盜門鎖打開。郁久把包一扔,伸手幫吃力的小妹将門頂上去——鎖頭那邊有點鏽,常常卡住,需要人給個力。郁久心情極好,摸摸小妹的腦袋,率先進了門。他在一家琴行兼咖啡廳工作,兩位合夥人買下相鄰的兩個門面,左右打通。二層全是琴行,一層大半是咖啡廳,另有左側一塊空地斜插進右邊,展示着幾台美麗的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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