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後背被酒液浸透,好不狼狽。趁着酒吧裡其他客人沒有集體投訴之前,主管擦着一腦門子的汗,把舞台上的沖突轉移到了舞台下。幾步路的功夫,那曹公子冷靜許多,一臉無趣地說:“算了,你這樣的,倒貼我我也不玩。”郁久的衣服往下滴酒,小揪揪也耷拉下來,低垂着頭,看着很可憐。曹公子暗吸了一口氣:“你不是想勾搭蔺從安嗎?隻要你豁得出命去,蔺先生說不定真願意掏這五十萬。”他的龅牙龇着,在昏暗的燈光下更顯猙獰:“蔺從安他……有怪癖。”主管聽到這兒,忙不叠的溜了,隻剩下他們這桌其他幾個人,一臉驚恐地聽曹地廣在原地大談那不可描述之人的名字。郁久咽了口口水,曹公子繼續道:“蔺先生喜歡虐待人,見血都是小事,不知道把人關在房間裡玩什麼花樣……我隻知道有一次,他朋友給他弄了個小男孩兒,他把人玩到醫院去了,住了半個多月的院。”一捧哏聽了,補充了點有證據的:“蔺先生兇得很,自從他接手蔺氏,股價是上去了……就是秘書一個勁兒的換,很多人受不了他……脾氣特别差。”……你一言我一語的,郁久很快聽出了結論:有個蔺先生,恐怖大魔王,有錢。郁久抿着嘴,長長的睫毛上分不清是眼淚還是酒。他給曹公子以及這桌上的人敬了一杯:“謝謝你們。我……我去找蔺先生了。”曹公子之前憋的火差不多散沒了,這會兒倒有了幾分真心實意的看熱鬧心思,咧嘴勸道:“這五十萬不好掙啊,說不定會死哦?”郁久給自己壯了壯膽,蒼白着一張臉,一步步地往之前蔺從安去的方向走。接近目标那桌時,有侍應生發現了他詭異的走位,連忙沖過去:“哎哎,那個誰,曹公子呢——”郁久腳步不停,擺了擺手,侍應生落後一步沒抓住人,眼睜睜地看着他往聲稱“絕對不能讓來曆不明人靠近”的最危險卡座走去——蔺從安正一臉冷肅地看手機。好友姜天在旁邊嘚吧:“聯姻就聯姻呗,你又沒個對象,你蔺家千挑萬選的也未必會太差吧……我聽說是楊家的小女兒?”蔺從安一言不發。“跟他們硬剛到底也不是不行,但你起碼得先有個對象吧?回頭你把對象帶回去說這是我真愛,那不就得了……不然你家裡人豈不是要懷疑你功能有問題?”蔺從安不動如山。“哎說起來你究竟喜歡啥樣兒的啊?楊家那個小妹我好像看過,長得還可以啊?還是你喜歡禦姐款的,潑辣款的,鐵t款的?……鐵t算了吧,還不如找個小男孩兒。小男孩兒好啊,白淨可愛的不比小姑娘差,還不用擔心懷孕……”蔺從安把酒杯往桌上一擱。咯噔一聲。姜天連忙擺手:“好好好我閉嘴……”蔺從安今天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冷,姜天也知道對方是真心煩,隻得給他倒了一杯酒。“别的不說了,不管怎麼樣,兄弟我挺你!”蔺從安終于施舍給他一個眼神,兩人碰了杯。清脆的玻璃碰撞聲中,身邊突然有人說話:“蔺先生……”兩人回頭。這桌地方不大,一共隻有兩個人。不像曹公子那邊,連陪酒小妹帶捧場人員足足十好幾個。可即便如此,這兩人給郁久的壓迫感還是比那邊強好多倍。郁久臉色又白了一分,眼前好像出現了血淋淋的被五馬分屍的場面,一時間革命先烈受過酷刑在腦海裡走馬燈似的過。“……是……是蔺先生嗎?”蔺從安皺眉。這個卡座是灑金軒老闆特意給他留的,角落,清淨,如果有人特地湊過來,就會被攔下。但今天出現了一個漏網之魚。他剛才注意過這條小魚,一曲《鐘》,彈得出神入化。就這一會兒,不知道經曆了什麼,衣服濕得往下滴水,一身酒味,好像被人欺負了似的。郁久久久沒有得到回應,心一橫,眼一閉,大聲道:“蔺先生,您買我嗎!我隻要五十萬!”五十萬賣自己。擲地有聲。别說蔺從安了,就連姜天都驚了。接着他笑了個爽,指指郁久又指指蔺從安:“你是誰派來搞笑的嗎?為什麼會精準定位蔺從安?你們灑金軒最近做生意的手段有新意啊!”主管立馬就想上去薅人,但郁久人小勁兒大,竟然直挺挺地杵在那兒,一副不抱上大腿誓不罷休的樣子。這位恐怖的蔺先生,光從氣場上看是很恐怖。盡管他高鼻深目,英俊美好得像個假人,郁久還是怕得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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