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魚伸出手握住她的,剛想開口,卻被安以若搶先一步道:&ldo;我警告你别安慰我啊,要論講大道理,你未必是我對手。&rdo;牽起一抹微笑,她平靜地說:&ldo;放心,如果有一天我們分開了,我一定可以放下他。&rdo;說完,她轉過頭,目光直視着前方。真的能放下嗎?她其實并不知道。然而有一個道理安以若懂,想要的,喜歡的,不一定就可以得到,隻是,她或許會很不甘心吧。是她不夠溫柔?還是她不夠妩媚?為什麼席碩良對她似是永遠沒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她到底哪裡不好了?然而如果就是不愛,追究這些又有什麼意義?還不如灑脫地放手,為自己留下最後的尊嚴與驕傲。所以她才說,如果分開,她可以放下。米魚不說話了。突然之間,她有些不明白安以若了,在她的話裡,她明明聽出了無奈與失望,可為什麼偏偏要等到被傷得體無完膚的時候才不得不選擇抽身呢?換成是她,她一定會在别人傷害自己之前離開。米魚到底不是安以若,安以若似乎不知道愛一個人也該有所保留,不是一味付出就可以。在愛裡,到底是随心而行,亦或是理智而行,直到很多年以後,她們依然無法尋到确切的答案,但有一點卻不容人懷疑,那就是,要走的人留不住,要來的愛擋不住。這個話題不甚愉快,不适合再繼續下去,兩個人默契地選擇了适可而止。安以若收拾好自己的思緒代替米魚上陣相親,米魚頗不厚道地坐在背座裡看熱鬧,當然也不是純粹想看熱鬧,她是想給安以若創造更多的機會,在合适的時間促使她認識合适的人,早日甩了大忙人席碩良。很久以來,米魚對他都沒有好感,雖然他潇灑英俊,如今又事業有成,堪稱是有車有房有票子的三有人士,可就是讓她很不放心,每每看到他淡淡的笑,都禁不住為安以若擔心。米魚總感覺他的笑容帶着不容人接近的疏離感,親近如安以若也走不進他的心,可在這件事兒上,米魚沒有決定權。相親結束,當她們回到停車場準備回家的時候,那女人的車還停在那裡,然而,車上并沒有人。當然,笑鬧的兩人也沒有注意到有輛車一直小心地跟在她們後面,更不曾發現有人将那隻非法藏匿的手槍神不知鬼不覺就放到了她們車上,而當她們的車被特警們攔下的時候,有人就遠遠注意着這裡的一舉一動,緊張而又興奮。&ldo;我想起來了。&rdo;安以若思索了許久,終于出聲,興奮地看着牧岩,她說:&ldo;那個女人手臂上有紋身。&rdo;見兩個男人望着她不說話,她肯定地說:&ldo;她撞到米魚的時候險些掉了東西,伸手抱的時候露出來過,不可能是小孩兒玩的貼紙吧,誰會那麼幼稚。&rdo;牧岩靜靜看她一會兒,嘴角挂着幾不可察的笑,拿起身側的對講機,沉聲說:&ldo;讓她們把衣袖挽起來,露出手臂。&rdo;結果着實令人意外,五人中有兩人手臂上有紋身,而安以若并不能确定哪個人才是那天撞見的可疑人物。席碩良的手機響了,公司有事他要先行一步,臨走前不忘囑咐,&ldo;米魚一會兒就能過來,完事了就回家,我晚上再去看你。&rdo;然後俯身親了下她的額頭。米魚正在排練,接到緝毒大隊的電話,和公司告了假趕來的時候,安以若已經百無聊賴地幹坐了四十分鐘。&ldo;小姐,你有沒有點時間觀念感啊,這一會兒也太長了點吧。&rdo;安以若坐得腰酸背疼,氣憤非常地橫了她一眼。米魚倒不生氣,慢條斯理地坐下,&ldo;怎麼說咱也算是娛樂圈混的吧,随叫随到那多沒面子,這叫&lso;架兒&rso;懂不,安小姐?&ldo;真想挖坑埋了你,也算為社會做點貢獻。&rdo;安以若賞她老大一個白眼,和米魚在一起久了,她都轉性了,越來越暴燥,難怪連席碩良都說米魚是她克星,總是能輕易激起她的怒意,但兩個人又奇怪得很,鬧歸鬧,瘋也瘋,就是不吵架,二十多年的革命情誼堅定得令人嫉妒。牧岩帶她們去認人,米魚摸着下巴,努力地回憶那天的情形,然後整個人呈望天姿勢。&ldo;沒印象。&rdo;在經過長久的沉默之後,米大小姐終于開了金口,末了補棄了一句讓人特别吐血的話,她說:&ldo;這兵荒馬亂的誰能記得清,害我死了好多腦細胞。&rdo;牧岩明顯一窒,徹底被她整得無語,良久才說了一句:&ldo;姑娘,不帶這麼逗人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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