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染應道:“不需要什麼防禦力。”男子聞言,便道:“道友也看到了,這衣服無法添加任何符文,就連縫合也隻能采用人工縫制,所以,雖然沒有防禦效果,功效與凡料相差無幾,制衣費也不能按照凡料來計算。一套衣服手工制作起來也需要大約兩天,制衣費就按一套兩塊靈石收取吧。”這個價格說不上貴,倒也不便宜。天舞門滿山的靈草一年收拾下來,也就三百靈石。當然了,跟之前的那些法衣比起來,這衣服的價格就堪稱廉價了,隻需要七塊靈石一套。六套加起來,還不到之前一套法衣的價格。這讓孟染從價格上更深刻的認識了法衣的不同。孟染征詢意見的看了宋玺一眼,宋玺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孟染便轉向男子道:“既然如此,便定制六套,我們一人一套。”男子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做了決定,似乎有些欣喜于有人和自己一樣欣賞這塊皮料。看向孟染的目光中,帶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親近。男子的目光在孟染六人身上掃過,似乎心中就已經有了定論,轉向孟染道:“諸位一共六人,有一位小友,材料上可能用的少些,六套就一共收您四十塊靈石。納新會的這段時間,我們會一直在這裡,不過,還是要麻煩諸位,先預留一點定金。另外,還請您将衣樣确定下來。是裁如今兩儀山時興的樣子,還是另有圖樣給我們。”隻是這圖樣的問題,卻有些難到孟染了。他學的專業是音樂,又不是美術設計。門派弟子服大概對方遇到的這種情況不算少數,已經道:“或者,您有什麼想法,可以先告訴我。”孟染這才說道:“我想要的樣子,大概要麻煩點兒。”至少和目前他看到過的服裝比起來,并沒有什麼可以參照的樣子。就孟染從記憶中看到的服裝,法修一般都是穿着交領長袍,束腰,大袖子。比較講究的會在長袍外面加上半臂外衫。基本上是他認知中比較正式的漢服。就算是劍修,也頂多是把袖子做得略小了些,内袍的衣袖在手腕處束了一下。女法修有隻包裹到胸部,把肩膀和一半背部露出來,搭配披帛的樣式。體修則一般穿着短打,關節等重要部位添加防護用的法器。并不是說不好看,至少天劍門的弟子們一個個就看着相當的仙風道骨、帥氣逼人。但是天舞門這樣一個獨立特性的門派,并不适合這樣的長袍衣服。但天舞門似乎應該算是法修,似乎也不能往短打方向靠攏。孟染沉吟了一下,才試探着開口說道:“男裝,交領,但是領口處要做出立領的樣式。”光是這一條,就讓對方已經不太理解的看着他了。拿出來的炭條似乎也不知道怎麼在紙上落筆。光是畫個立領,孟染覺得自己還是能畫出來的。幹脆示意了一下,讓對方把炭條遞給了自己。真正在紙上落筆之後,孟染就發現,大概是這身體的協調能力真的是太好了,竟然腦中想着什麼,手中就能差不多的畫出來。這麼一試,孟染幹脆就懶得說了。交領并不是正常意義上的交領,交領的v一直開到了腰際,用孟染的理解來說,叫做深v。開到了腰部的深v,為了滿足孟染想法中裁成四片的裙擺,順着腰帶轉折到了一側,才往下衍生出裙擺。開始畫腰帶了,準備繪制搭扣時,孟染才忽然想起來,天舞門是有自己的門派徽标的。據說門派徽标,是一個門派擁有上古傳承的直接證明。而這個門派徽标還是如今在仙盟登記過的。把門派徽标挂出來,能夠更好的彰顯天舞門的門派底蘊。門派弟子服的腰帶處,孟染畫了一個圓形暫代門派徽标。讓圍觀的宋玺等人覺得驚訝的是,孟染在畫了一條腰帶之後,竟然順着這條腰帶,又畫出了同樣的一條腰帶在下方。兩條寸寬的腰帶,更為明顯的強調了腰部的位置。腰帶也不是像現在所看到的衣服一樣,尾部很謹慎的藏在了腰帶内部,而是很明顯的斜着順在了腰帶前。甚至孟染為了強調腰帶的存在,還很明顯的繪了兩片花紋在那裡。更然宋玺等人驚訝的則是裙擺,孟染的炭筆往下一滑,竟然将裙擺分作了好幾塊。裁成前後各一、左右兩側各一的一共四片裙擺,雖然還是一樣垂到了膝蓋下方,分開的裙擺處,卻将裙擺下的長褲露了出來。孟染在畫到此處時,強調道:“長褲貼身。”說完了,孟染看着光溜溜的長褲,覺得太過樸素,停頓了一下,在紙上的另外一處,專門畫了褲子的側身位,在大腿外側靠下的位置開了條寸寬的縫隙,畫出了十字交叉的綁帶花樣,說道:“镂空。”此言一出,宋玺等人的臉色就非常精彩好看了。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太對勁!畫完了這些,孟染拿着炭條,忽然問道:“靴子能做嗎?”旋針派的那名男子忙道:“可以的。”孟染執着炭條,在褲子旁邊順手就開始描繪自己想要的靴子的形狀:“低跟,大約三厘米……大約一寸。靴筒到膝蓋下方。”炭條順着孟染的指示在紙面上一轉,靴子的前端卻是一個長長的尖頭。畫完了,孟染看着紙面上的圖樣,總覺得缺了點什麼,又問道:“手套也能做的吧?”“自然。”連靴子都能做,手套自然也不在話下。孟染便點了點頭,道:“那就加上手套。”說完,孟染回來看了一眼對方駐地内挂着的那些衣服,加了一句:“這是大概的式樣,至于其他的,你們可以看着在合适的位置添加裝飾用的花紋。不過,我希望四套男裝做出來,花紋都是一樣的。”畫完了男裝,孟染讓對方換了一張紙,繼續:“女裝,立領。”就在宋玺以為孟染會将女裝也開個大大的深v時,卻看到孟染手中的炭條一轉,立領雖然還是立領,卻是一個把脖子包的嚴嚴實實的立領,于是,胸前自然也一絲不漏,順着畫下來的線條,一直到腰部都和男裝完全不同。孟染看着一整套都一絲不漏的女裝,又想了想之前看到過的某些女修隻包到胸部的衣裳,覺得應該可以适當的露一點兒。于是,宋玺就看到孟染的炭條一轉,換了個位置,道:“女裝的背部,镂空。”話音落,女裝的背部開着一個深深的v形。不過想到既然是開在背部,宋玺就歇了要阻止的意思。到把四片裙擺也畫完了,孟染手中的炭條卻停住了,隔了好一會,才筆尖一提,落在了另外一邊的紙上道:“高跟,大約三寸。”宋玺就看到了一雙樣式特别奇特的高跟靴出現在了自己眼中。大約是孟染的線條還挺有表現力,宋玺覺得還怪好看的。“長筒靴,靴筒一直到這裡。”孟染說着,在自己身上差不多已經到大腿根部的位置比了一比。孟染的炭條在紙上點了一點,還是在長筒靴的上面加了一條看起來就很貼身的裙子:“裡面搭配一條緊身的包臀裙,長度…就剛剛到靴子上方即可。”最後,看着這套衣服,孟染又看了看站在一邊的宛晚。宛晚的身高還不到一米四,根本都沒有發育的小宛晚,這麼性感的衣服,顯然是不适合的。男裝也就罷了,就算是今年才十三歲的陸子期,也已經有了一米六幾的身高。孟染頓了頓,還是讓對方又換了一張紙,拿着炭條的孟染這次停頓了好久,才開始動筆:“女童裝。”上面看起來還是和宋玺那套沒什麼差别,到裙擺時,被分作四片的裙擺,隻讓孟染畫到了大腿上方,并且改成了花瓣一般的形狀:“裡面搭配一條超短的蓬蓬裙。”孟染說着,在另外一邊将蓬蓬裙單獨畫了出來。畫完了蓬蓬裙,孟染又将小宛晚的靴子畫了出來:“低跟,一寸,靴筒長度到蓬蓬裙下方即可。”确認了自己想要表達的已經表達了出來,孟染将炭條還給了對方。然後孟染從随身的乾坤袋中取出來一個天舞門的功法玉簡。拿出來的玉簡就算已經有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曆史,還是一樣顔色瑩潤。圓柱形的玉簡頂端,刻着一個圓形的花紋。這個花紋乍一看去,如同一個人在跳舞,仔細看去又好像是數片流雲在飛舞。孟染沒有多做解釋,對旋針派的男子問道:“有胭脂泥嗎?”胭脂泥在孟染看來就是印泥,隻不過既然這邊都這樣叫,孟染也隻好入鄉随俗了。對方雖然不知道他想做什麼,還是很配合的将胭脂泥拿了出來。孟染拿着玉簡将有花紋的那頭摁在了胭脂泥裡,然後,拿着玉簡蓋了個紅豔豔的印記在剛剛的紙上。指着搭扣處說道:“将腰飾做成這個形狀。”對方聞言,似乎有點被吓到了,結結巴巴的問道:“這…這是貴派的門派弟子服嗎?”按照孟染的想法,想要定制的應該算是演舞服。但是既然是給其他人當作門派區别一樣的服裝,其實也已經可以稱作是門派弟子服了。遲疑了一下,孟染還是點了點頭,應道:“是。”對方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看着那塊被按在紙上的胭脂泥标記,動力十足的對孟染道:“定不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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