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作晁洪的中年男子聞言,卻哈哈大笑,故意做出一副笑得喘不過氣,甚至拍大·腿的滑稽之姿,做足了姿态之後,晁洪才一邊笑一邊喘着氣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真的不想笑的,隻是每次一想起你們天舞門的甲盾之舞,我就真的是忍不住想笑,我再也沒見過比你們更可笑的門派了。在場的諸位,聽我一句奉勸,我們是來修行的,不是來跳大神的。就像我們虎宵觀吧,雖然是體修,至少我們也是堂堂正正一拳一腳打出來的,哪像他們……哈哈哈哈……”然而在場的各位,看到他這樣咄咄逼人,并不顯得買賬,前面那個隊伍中的六名女子,甚至悄悄往遠離此人的方向挪了幾步。晁洪見狀,哼了一聲,道:“若是不信,不如讓你們看看好了。”如此說着,竟然冷不丁就朝着站在人前的宋玺出了手。宋玺從原地腳步輕點,便往後一閃避了開來,之前受過内傷,此時陡然運功,宋玺剛剛落地,身軀便是一晃,捂着胸口輕咳了一聲。天舞門内,除了宋玺是煉氣期十二層,烏長柳的修為也才煉氣期九層。甲盾之舞的防禦之力确實超凡絕倫,但其使用卻有限制,必須走先手才行。此時見晁洪一言不發就攻了過來,宋玺躲避之後力有不逮,烏長柳便迅速的朝着晁洪即将落腳的方向,一旋身便攻出了一記。攻擊的姿勢便正好是宛晚剛剛展示過的姑射辦場演舞會一道帶着虎型靈光的爪印,随着晁洪做爪狀的手掌,抓在了白秋雲和陸子期剛剛凝結出的鐵木之盾上。結陣的兩人修為還是太低,鐵木之盾頓時被打散,陸子期的衣擺甚至還被撕開了一塊,靈光餘波砸在地面上,激起了無數的碎石和土塵,将陸子期和白秋雲兩人蓋了一頭一臉。這樣毫無防備忽然而來的攻擊,讓天舞門的幾個人有些手忙腳亂,雖是起舞,卻各為其陣,一時間又是群魔亂舞再臨。之前還顯得對天舞門心向往之的幾名女子,頓時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既然對天舞門不感興趣了,對晁洪也并沒有什麼好感,便拉了結伴而來的幾名男修道:“我們那麼遠趕來,可不是為了來跳大神。” 圍觀的人雖然走了,天舞門和虎宵觀的晁洪卻打上了。在晁洪又準備往白秋雲和陸子期攻過去時,一道淩厲的弧光後發先至切斷了晁洪的去路。被晁洪避過的弧光,輕巧的切入了地面。乍看毫無殺傷力的弧光,卻在切入了仙盟廣場的地面之後,在地底“轟”一聲沉悶的炸開,将衆人所在的這塊臨時駐地的地表,震得四分五裂,連腳底都有一瞬間懸空了。宋玺還擺着姑射第一式之後的含羞之姿,卻神色冷冽,仿若冰霜。晁洪似乎也沒想到,不過還沒多久不見,宋玺似乎又變的更厲害了。宋玺道:“晁洪,你這樣做派,隻會讓我覺得當年拒絕你果然是對的!”孟染聽到這句話,才從記憶碎片中找到了來龍去脈。這位晁洪曾經對宋玺大師姐提過結為雙修道侶之事,但宋玺志不在此,因此并未同意。從此以後,這位虎宵觀的掌門大弟子晁洪,就對天舞門百般為難。以往師父還在,并未如此明顯,近兩年自從師父離世,這位晁洪就更加變本加厲了,今日竟連這種明明白白打上門來的事情也能做的出來了。孟染隻能說,大師姐你這種态度是對的。對方已經欺上門來了,還聽之任之,也不可能就得到對方的尊重,隻會讓對方覺得軟弱可欺。見晁洪雖然停了手,卻并不表态,宋玺便繼續說道:“以前師父在,我不同意,現在師父不在了,我也不可能改變主意。若你将此事就此打住,我們也算相識一場。若你非要将這件事情牽扯到天舞門的生死存亡之上,玉石俱焚之事,我也不是做不出來。”若說宋玺在展現自己的實力之前說這句話,晁洪可能還不會放在心上。然而剛剛宋玺的一招,如果真的落在他身上,晁洪就算是體修,也是身受重傷。晁洪略作權衡,做了個無可奈何的神情,對宋玺道:“宋掌門也不必如此生氣,我也不過是說了實話而已,若是有說的不對的,宋掌門便是指出來,也是可以的。”此言一出,宋玺倒被堵住了。孟染就不服氣了,講道理,跳舞這種事,一點也不難看好嗎。看看華星娛樂的勁舞組合,迷弟迷妹不要太多!堂堂天舞門,各位師兄弟姐妹的舞蹈功底隻會更強,收徒這種事情,隻要圈到了粉,就什麼都迎刃而解了。孟染瞬間覺得自己作為一個作曲人的靈魂在燃燒,作為一個編曲人的靈魂在舞蹈。“閣下不會欣賞,話就不要亂說。”孟染見宋玺不說話,便忍不住開口了。同時,孟染走到宋玺身邊,傳音入密,耳語了一番。宋玺聞言,看向孟染的眼神中雖然還有猶疑,在轉頭面對晁洪之後,卻神色笃定道:“對不對這種事情,口說無憑。若是兩個月後,我天舞門還是收不到徒,閣下屆時再來嘲笑,我定不再反駁。”“哦?那就到時候再來見教。”大約是見一時半會兒也讨不到好,晁洪說罷,便帶着身後的一群人離開了天舞門的臨時駐地。等人走了,宋玺站得穩穩的身體,立刻就往後一倒。好在烏長柳已有防備,站在宋玺身後,将人接了個滿懷。不等兩位師兄師姐吩咐,白秋雲和陸子期便起了一套陣法之舞,一道光幕沿着臨時駐地的界限升起,遮擋了外界的視線。烏長柳将宋玺平放在地上之後,連忙就跳起了妙手之舞。幾道靈光随着烏長柳的動作進入了宋玺的身體之後,宋玺的臉色總算好了一分。稍微好一點,宋玺就示意烏長柳扶她坐起來。坐好的宋玺示意大家圍成一圈,而後轉向孟染道:“把你剛剛說的事情,詳細的說一下吧。”孟染便點了點頭道:“在說之前,我要先問大家幾個問題。”宋玺點頭道:“你問。”孟染便問道:“在我們進南坊時,負責驗證掌門令的是什麼人?”宛晚搶先答道:“我知道,是天劍門的人。”孟染點了點頭,誘導般對宛晚道:“那宛晚你為什麼知道,他們是天劍門的人呢?”宛晚眨了眨眼偏着頭道:“因為他們穿着天劍門的門派弟子服啊。”孟染于是拍掌道:“所以,我要說的第一件事,就是我們要制作我們天舞門的門派弟子服。”宋玺張了張嘴:“但是我們……”這句話卻沒有說完,而是話鋒一轉,道:“有點明白你的意思。”孟染便順勢對宋玺解釋道:“我知道大師姐想說,我們隻是一個小門派。如果就連我們自己都這麼認為,那麼就不能怪其他人也要這樣認為。一旦形成這種認知,那麼對方從心理上首先就不會考慮我們。”陸子期也點了點頭道:“加上我們如今也并沒有築基期的修者坐鎮,這樣一個看起來毫無底蘊的門派,确實會讓人在進派之前就會下意識的想選擇别人。”宋玺首先不高興了:“誰說我們沒底蘊?天舞門至今已經有一萬三千多年的曆史了。”……隻不過,曆史太過久遠,就連宋玺,也僅僅是從師父的口中聽說過天舞門當年的盛況。如今的天舞門,不提也罷。一件門派弟子服,作用其實并不僅僅是如此。孟染此時也不想深說,隻要大家能明白自己一定程度的意思,并且願意配合,這件事情就完成了一大半。孟染便點了點頭,道:“第二件事,我想問的是,在門派争奪戰時,你們覺得我當時彈奏的曲子有用嗎。”“這還要問嗎?”烏長柳失笑出聲。小宛晚則小雞啄米狀的在點頭。孟染便道:“既然如此,我準備将其他的舞蹈也配上曲子。”此言一出,其他幾人便互相對視了一眼,眼中迸發出了驚人的光芒。受傷而臉色蒼白的宋玺,臉色都瞬間紅潤了起來,聲音裡有着克制不住的顫·抖,問道:“其他的都可以配上曲子?”其他的舞蹈,融合了原孟染的記憶:“需要的隻是時間而已。”聽着這樣笃定的回答,烏長柳忍不住揉了揉孟染的頭,将盤坐在地上的孟染揉的整個人都左右搖晃起來,道:“我們阿染哪裡是摔傻了,這明明就是摔的開竅了才對嘛。”孟染被這烏長柳這表達愉悅的方式給折騰的暈頭轉向,并沒能注意到宋玺眼中一閃而過的驚異。宋玺這樣的神色也隻是一閃而過,等孟染終于坐穩了,朝她投去探尋的目光時,宋玺道:“然後呢?”孟染便接着說道:“然後,我們就辦一場演舞會。”“演舞會?”“沒錯,既然不能設比武台,又要讓衆人知道我們天舞門的功法究竟是如何的,那就辦一場演舞會。”孟染見衆人還是有些茫然,便道:“其實就是大師姐之前說的跳舞,隻不過,我的想法是,既然我們要辦,那就盡善盡美的辦。從穿的衣服到我們要說的每一句話,要做的每一個動作,我們都要做好練習。屆時,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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