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惱恨的踹了幾腳。
而對面馄饨攤子前,周蔓正帶着七歲的表妹在吃牛肉面。聽見吵吵嚷嚷的聲音,她擡頭就看見薛慎之進書院,外面的婦人在喚他。
周蔓柳眉微蹙,沉思片刻,叮囑表妹,“你在這裡吃面,表姐去對面一會,馬上便回。”
“嗯!”小丫頭吸溜一口面,點了點頭。
周蔓婷婷袅袅的走到許氏的面前,秀美的臉上露出溫婉的笑容,“伯母,您是薛公子的娘親?”
許氏聽到纖細的嗓音,轉頭看着周蔓柔美的笑臉,愣了愣。見到她身上穿着绫羅衣裙,眼珠子轉動,臉上堆着笑,“是,我是他娘!姑娘,你是慎之……”
“我是他的友人。”周蔓白皙的臉上泛着淺淡的薄粉,許氏一見就明白是咋回事。心裡酸薛慎之比薛甯安命好,一個兩個女子相中他,不愁娶不上媳婦。
薛甯安比他好,樣樣比他出挑,除了不是念書的料,沒有哪裡是不好的,咋就取個媳婦這樣難?
“你是他的朋友啊,這可真好,我方才來找他,就是問他可有中意的姑娘!這臭小子,不愛搭理我,半句話不說就走了,原來……”許氏話音戛然而止,藏了一半,打量周蔓的眼神火辣辣的,讓人一眼就知道她是在相媳婦,周蔓臉色紅得幾乎要滴血,就聽見許氏歎息一聲,無奈道:“我家境不好,全家的收成都供慎之念書,我今日找他問娶媳婦一事,他不願意松口,是家中沒有銀子娶媳婦。他弟相中秀才的閨女,聘金就要十兩銀子,我指望着他念書出息,能娶個不要聘金的。”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話,許氏讪讪的笑道:“瞧我說的什麼話?他弟弟為供他念書,不肯再念書,說是沒有慎之書念得好。慎之對弟弟心生愧疚,他弟弟沒能娶媳婦,他是不會願意娶!”
周蔓心思急轉,“你說薛公子的弟弟在說親,對方要十兩聘金?”
“是啊,我不該将這事說給他聽,他心裡該着急了,肯定沉不下心念書。”許氏滿臉自責,“都怨我,都怨我!”
周蔓眸光微閃,她從袖中掏出十兩銀子給許氏,“伯母,這銀子您先收下。”
許氏兩眼放光,嘴裡卻說道:“姑娘,這使不得,我們非親非故的……”手上卻利落的把銀子給收下。
挑事,喬遷醉酒
許氏臉皮厚,根本不怕閑言碎語,何況銀子是周蔓主動掏給她,不要白不要!
何況這銀子是及時雨,她正缺這十兩銀子給薛甯安娶媳婦!
許氏見周蔓懂事,在她的暗示下,爽利的掏銀子,熱情地說道:“你這丫頭,真的是太客氣!我怪不好意思,但也不能浪費你的一片心意。你長得漂亮又是熱心腸,像你這樣善良的姑娘可就不多了,誰家娶你做媳婦,就是誰家的福氣。”
周蔓微笑道:“伯母,我是薛公子的友人,他遇見困難,我出手相助,算不得什麼。”
許氏眼珠子滴溜溜打轉,“姑娘姓啥?可有說親?”
周蔓面色酡紅,羞澀的說道:“我姓周,爹是安仁書院的院長,還未曾說親,娘想多留我兩年。”
許氏臉上堆着笑,“下回請你去家中做客,答謝你!”
尋常的人是不會請未出閣的姑娘上門做客,即使邀請了,非親非故,也不會答應。可換個想法,周蔓知道許氏是在表明态度,透露相中她的信息。
周蔓眉開眼笑,這正是她掏銀子給許氏的目的,而說出自己的家世,也是叫許氏對她另眼相看。
果然,她這十兩銀子沒有白丢。
“得過問家中爹娘。”周蔓低垂着頭,耳根羞紅。
“這是自然!”許氏得到準确的信息,心裡樂開花,雖然覺得周蔓這種家世好,性格好的姑娘,嫁給薛慎之是便宜他。轉念想着周蔓出身好,若是結親能夠撈不少好處,其中嫁妝就少不了。
兩個心思各異的人,寒暄幾句,各自家去。
——
商枝屋子全都裝修好,排糞池也修好,隻剩下水塘邊上砌一圈石塊。
陳四喊上村裡的幾個壯力砌石頭,先把邊上的土夯實,然後用瀝灰鋪一層,再在上面砌石塊。
陳耀祖挨着陳源,笑着露出尖尖的虎牙,“陳大哥,我聽我娘說你訂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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