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喬又驚又怒,“你……”
蔣立遠已經撕下兩頁書冊強硬塞進劉喬的嘴裡,“劉兄,得罪了!”蔣立遠想要将功折罪,不止是為了讨好薛慎之放過他,更因為薛慎之今時不同往日,他是院長的關門弟子!
“唔唔——”劉喬目眦盡裂,卻被衆人壓制住,雙手在條案上抓出幾道爪痕。
蔣立遠‘嘶’一聲,手指被劉喬咬破,臉色一沉,拿着筆杆往他咽喉戳。
薛慎之冷聲道:“算了。”
蔣立遠把劉喬往一旁甩開,嫌惡的丢開筆,朝薛慎之谄媚的一笑,“薛兄就是仁義,不像有的人,趕盡殺絕。”
薛慎之笑道:“都是同窗,何必為難呢?我之前隻是說笑而已。”目光掃過跪在地上,一手撐着牆,彎腰嘔吐的劉喬,收拾簡單的包袱,高鵬提着,兩人一起離開。
蔣立遠緊緊的捏着拳頭,額頭青筋突突跳動。
開玩笑?
賊殺才,老子幹完了,你才說開玩笑?
如何不明白,薛慎之故意為之!他想讓自己得罪劉喬,劉喬記仇,不用薛慎之為前幾日他們得罪他的事動手,劉喬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劉喬好不到哪裡去,摳吐不出來。咬着牙,從地上爬起來,鬓角全都是冷汗。肚子裡吞進幾張紙,有一些卡在喉嚨,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他眼睛充血,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薛、慎、之!
——
商枝得知薛慎之在書院還算順利,總算放下一顆心。
這一次,她仍舊是請鄉鄰一起開墾種藥苗。早出晚歸,忙活了大半個月,才總算把藥山種好。
之前鄧氏誇下海口,這一片山地秦伯言交給賀良廣打點,會給鄉鄰開出很高的工錢,哪裡知道秦伯言交給商枝打點,種藥田,啪啪打臉鄧氏。
鄧氏自然不甘心,找秦伯言要個說法,為啥是種藥,不是種糧食?秦伯言可是為了她兒子的提議,才買下山地,這該是賀平章的功勞,最後交給商枝,不是為商枝邀功去了?
秦伯言直言道:“山地不肥沃,種不出糧食,暫時先種藥苗,若是藥苗有銷路,日後各位也能種着往外銷,如此不就是帶動杏花村的财路?銀子都有了,還愁沒有糧食吃?”
“若是藥苗銷不出去,也不用你們賠本,種了一兩年的藥苗,山地也肥沃了,能種糧食!”
鄉鄰們這才沒有異議,對商枝的态度一日好過一日,暗地裡卻對鄧氏冷嘲熱諷,往自個臉上貼金。
鄧氏哪裡受得住?本來兒子從鎮上回來,便消沉得躲在屋子裡不肯出門,吃飯都要送進去,自己又被人說長論短,氣得病倒了。
商枝樂得清閑,免得被鄧氏找茬。
她擔憂藥苗會種不好,每日都上山澆水,最開始陳源還能幫她一起幹,一到月底村裡農忙,他得下田插秧。
藥山上,夕陽西斜,陳源提着木桶,灑下最後一瓢水,擡頭看着商枝埋頭給藥苗放草木灰,擡手擦了擦汗津津的額頭,大步過去,“天色不早,明兒再弄?”蹲下來,捧起一捧灰幫着施肥。
商枝道:“隻有這幾個坑,一會就好,你先回去吧。”動作麻利,一會就把草木灰施完。站起身,就看見陳源在把另一條給施好草木灰,無奈的說道:“可以收工了。”
“嗯。”陳源挑着木桶,商枝連忙搶過去,“這是空桶,不重,我自己可以來。”這些天陳源幫着幹活,她拗不過他,拒絕了第二日他照舊過來,也不肯收工錢。
陳源盯着商枝細胳膊細腿,擰緊眉頭,“我晚上幫你把水提到山上,你次日早上去澆。”
商枝搖頭拒絕,“你種田累,不用幫我幹活,明天我得去鎮上,剩下的那一點我讓林辛逸做,讓他學着一點。”
之前賀氏反對陳源和她來往,從她開始種這一塊藥山後,賀氏反而催促着陳源過來,打什麼主意,商枝心裡門兒清。
賀氏心裡算盤打得精,可陳源老實,他真心對她好,自己不能回報他想要的,最好還是保持距離。
陳源心裡失落,他咋看不出商枝對他的疏遠?悶悶地點頭,“那行,我先走了。”
“好,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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