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芙眼神不善,“你的意思是上輩子小初一被我給教歪了?”“不是,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是說這輩子,他有一大群奶娘丫鬟,夜裡還要跟着你……”“那是我願意,你就是看他礙眼對不對?我把你趕出去也不會趕他!”一見她又要生氣,他趕緊使出了殺手锏,“雅芙,你有沒有發現小初一有點兒不正常?”江雅芙張口就刺他,“你才不正常,哪有當爹的這麼說自己兒子?你再說小初一壞話小心我不饒你!”“不是,你先别急啊!我是說,你不覺得小初一……”他貼進了她的耳朵,“像是重生的嗎?”江雅芙驚愕的看向他,“你是說他也……”時沛鄭重的點了點頭,半點不似開玩笑,“我已經确認過了,和他說話他都懂,不信你回去試試,他就是如假包換的成年時鑰,不知為何和咱們一起回來了,你想想這段日子,你在他面前做過的那些,說過的那些,再想想這小子欠不欠收拾?”江雅芙一時接受不了這個消息,“你先等等,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的!”“你我可能,為何他就不可能?你肯定也發現了幾絲不對的地方,隻是你沒往那上頭想罷了。”這話讓江雅芙的心裡一動,的确,小初一确實與别的嬰兒不太一樣,他有些過于懂事了,再想想他無意間壞了時沛的好事那幾次,難道都是他故意的不成?她的心裡忽地泛起一股急切,想盡快見見她的兒子,不是那個小小的嬰孩兒,而是前世那個她一手拉扯大,長大後為她扛起半邊天的少年。“這馬車走的太慢了,我想趕緊回去,時沛,我想回去……”當娘的和當爹的第一想法總是不一樣的,她首先想的不是那些閨房内的尴尬事,而是為能再度見到那個陪伴自己多年的靈魂而喜悅。時沛把情緒激動的她攬進了懷裡,“别着急,我們都在你身邊。”秦羅依和母親甯王妃乘坐在一輛馬車裡,甯王妃見自己這個傻女兒正凝眉思索着什麼,深感欣慰,這孩子這段時間像是突然長大了不少似的。“依依?在想什麼?”“沒想什麼。”甯王妃慈愛的笑道,“你怎麼能騙過為娘的眼睛呢?你有心事,都寫在你的臉上呢,你前天穿回來的那套男裝是誰的?我可從沒見過你有那樣的衣服。”“娘~女兒不想說。”“不想說我也知道,是禇公子的吧?你最近天天和陳小姐一起玩兒,陳小姐雖然行事荒唐了些,但她是個心地坦蕩的孩子,娘還是放心的。我也不問你們幾個搞什麼鬼,咱們宗室女子本來就不必過分拘泥于俗禮。娘隻問你,你是否仍舊心儀禇羲?娘和你父王商量過,他雖然出身複雜,心機頗重,但隻要心是善的,與你的性子倒也相配。有咱們的家世做後盾,他日後也不敢欺負你。”秦羅依聽了這話卻不見得多高興,“哼!隻怕他配的上咱們,咱們卻配不上他呢!那人心高的很,父王不過是個不問政事的閑散王爺,恐怕入不了他的眼呢。”甯王妃詫異,“這是哪裡的話?咱們這樣的人家由他挑挑撿撿?”“娘,這事兒您就别管了,女兒心裡亂的很,等我想明白了再說吧。以前我就隻覺得他好,現在卻有些變味兒了。一想到他為了權勢接近葉知知,我的心裡就不舒服。”這點甯王妃倒不是特别在意,她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女人,禇羲小小年紀經曆了那麼多挫折,為出人頭地而不擇手段的迫切心态她多少是能理解的。“也好,我的女兒總算長大了,娘相信你自有決斷。聽娘一句,凡事不可非黑即白,非左即右,别鑽了牛角尖就好。”“娘,女兒知道了。”秦羅依依偎在娘的身上撒嬌。終于回了家,一下車江雅芙就迫不及待的去見國公夫人,小初一這幾天在她這邊。小初一本來在國公夫人懷裡好好的,祖孫二人和樂融融。可一見了江雅芙,小初一立即張嘴大哭,伸出小胳膊讓江雅芙抱,自動忽略了她身邊一臉複雜的老爹。國公夫人笑道,“這小家夥,一見了親娘就哭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虧待了他呢。”江雅芙福身,“這幾日多虧母親了。”“說的哪裡話?你要是舍得,我天天幫你帶都行。”坐了一會兒,一家三口才回了自己的院子,一回來幾人就進了房裡,把門關好了。小初一頓時覺得氣氛有些不尋常,他怎麼覺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呢?江雅芙的目光仿佛能看透人心,她眨也不眨的注視着小初一,小心翼翼的問道,“兒子,是你嗎?你跟着我們一起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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