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哈哈哈寫完我自己都想笑,暴躁婳婳在線護妻。買買買水猶寒不管四面八方投來的各色眼神,或打量或審視又或同情,目光将将停在了雲婳身上。她怔了怔,迎着人群讓出的道走過去,輕語道:“罷了吧。”粗衣男子縮着脖子跪在地上,一直覺得有把砍頭大刀梗在自個兒頭上,雲婳就是那個橫眉怒目的劊子手。如今聽見水猶寒開口,簡直便似聽見了“刀下留人”四個字,他偷偷舒了一口氣,壓抑着滿心大難餘生撿回顆腦袋的激動。雲婳本就是因為他冒失撞上水猶寒而生氣,現在看殘廢也沒多大個事,于是氣稍微一順,松了口:“趕緊滾吧,下次走路看着點,别讓我再碰上你。”當然是不可能碰上的,男子忙不叠蹭起來一溜煙就逃掉了,碰上?開什麼玩笑,以後躲着這個姑奶奶還躲不及!至于那個被雲婳一巴掌打得手背翻紅的信使,定在旁邊看了看,這女人下盤穩健、走路生風、出手剛勁有力……信使微不可見地滾了下喉嚨,默默牽起馬缰把傷了腿的馬兒連牽帶扯拉回去了。熱鬧看完了,再留下去恐怕惹禍上身,人群接二連三開始疏散,熙攘來往的街道上又漸漸恢複了尋常樣貌。喧嚣的人潮、起伏的叫喝聲,仿佛将适才發生的事都淹沒了下去,金銀玉器的浮華又重新粉飾出一片太平。雲婳漫不經心撈起丢在地上的匕首,插進腰間皮鞘:“走吧,以後路上小心點。”說着順手拉住了水猶寒左手衣袖。明明自己都半邊手受傷快纏成粽子了,怎麼在街邊走路也不知道躲着點,看見有人沖上來也不會避開麼?真是笨。雲婳拽着衣角的手緊了緊。水猶寒默不作聲跟在後面,與她隔開了些許距離。雖然不知道雲婳那套八百兩的茶器是在何處買的,但她走在街上總會多留意幾眼道邊哪兒有賣茶器的鋪子。找到了,提醒雲婳,她們自然就能早些回去了。隻是茶器鋪子還沒看見,雲婳倒先停在了胭脂店門前。賣胭脂的老闆娘滿臉堆歡把兩人迎進來,手絹帕子上都染着一股濃濃的水粉味,揚手一揮,粉撲撲的脂粉便蒙在空氣裡嗆得雲婳打了個噴嚏。真馥郁。雖說刺鼻了些,但聞起來還是尚好的花料做的。這是雲婳常年把胭脂水粉積成小山練出來的經驗。“老闆娘,你把店裡各色的胭脂都先擺出來看看。”雲婳扇了扇鼻子前的粉氣,“要新的,最好的擺上來。”瞧瞧這财大氣粗的地主口氣,老闆娘邁着小步子屁股一颠一颠的就去取了脂粉盒子,來來回回堆了一排放在雲婳跟前的高架闆上,還貼心地一個個替她打開盒蓋子。“姑娘,你瞧,都是上好的新貨,花都是專程雇人精養照顧着的。”雲婳眼睛都沒往架子邊挪,反而是指了指水猶寒:“我不要,給她選。”水猶寒一怔:“……給我?”“你不要想太多,你成天和個冰塊似的,素面朝天也不知道打理打理自己,我這麼漂亮跟你走在一起,真是掉價。”水猶寒本就生得一副清冷脫塵面孔,往人群裡一站,那也像是孤高獨立的水中仙,旁人隻能湊合一邊做個綠葉或是再不入眼些的淤泥。索性有這樣天老爺賞賜的一張臉,任性一些不施粉黛也能卓然超群。可是身為女子,怎麼能整日隻談打打殺殺,不關心妝容打扮呢?殘廢老這麼穿一身白袍子,挂一張冷冰冰的臉,那可不行。雲婳又指了指那排整整齊齊顔色各異的脂粉:“快去看看呐,這麼多顔色,總有适合你的。”“我不用……”水猶寒話音沒落地,下意識偏頭躲向一邊,雲婳正撚了一抹脂粉在食指尖上,沖她伸指過來。雲婳瞥見盒子裡那團嫣粉色脂膏不錯,顔色可人,伸指輕輕撚了一塊想給水猶寒試試,哪知道殘廢這麼抗拒,和躲什麼豺狼虎豹一樣小心,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要吃了她。怎麼就不知道打扮打扮自己,不開竅的死腦筋,就不希望美些漂亮些麼?老闆娘站在一邊,眼神在兩人身上來回,理明白了。這是周瑜打黃蓋,闆子還沒拿,黃蓋就想走了。哎喲,那可不行。“姑娘天人之姿、傾城容貌,看來隻有店裡最好的胭脂才能配得上,小二——”老闆娘一喚,小二便又捧了幾個盒子出來,看起來比架子上那些還要珍貴寶貝。“這些都是金花燕支,各家官老爺進貢到宮裡的也是這種貨色,最好的。”一邊想着掙白花花的銀子,一邊又怕雲婳生氣,“可惜這幾盒的顔色寡淡了些,不及其它盒子裡的絢麗美豔,方才怕姑娘看不上眼,沒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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