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哪了?這小寵物……是自己逃走了麼?停在窗台的夜莺突然感覺到屋内一陣陰涼,本抱着避避夜風的心思落進窗下,沒想到暖和的屋子陡然變成了冰窖。似乎還……格外危險。動物的敏銳促使夜莺撲了撲羽毛,趕緊遠離了這間屋子。是不是巫錦恢複記憶了?閻绮陌眼睛裡的怒火漸漸煉出了殺意,恢複記憶了,所以選擇背着自己逃跑是麼?就這麼一聲不吭、趁自己不備時逃走……呵,真是好本事。“啪!”好端端的花盆擺設轉眼就成了一堆碎瓷和爛泥的混合物,無辜做了教主發洩怒氣的靶子。敢逃走的寵物,最好不要被主人抓回來……正暴戾心起的閻绮陌忽然耳邊有疾風晃過,一道躍窗而入倏爾出現,就要貼在她身邊。一張神鬼不分的面具模糊映進眼底,盛怒中的閻绮陌想也不想,隻當又是不知死活的刺客,一掌擊去,毫不留情!“噗——”那身形還沒穩下,便被一掌擊飛,狠狠撞在了牆上。面具被震開四分五裂,露出下面那張慘白的臉來:“閻…閻绮陌…”巫錦說得斷斷續續,大量的鮮血自口中溢出。她沒想到閻绮陌會突然出手,也沒想到,那掌……太重了。“你去哪了?”閻绮陌的聲線依舊冰冷,像寒冰一樣将巫錦渾身血液都凍結。她困惑地擡起頭來,閻绮陌……怎麼了?那副眼神,好像很生氣,生氣得要把自己剝皮抽筋一樣。“我…我去……”巫錦每說一句就有無數的腥甜瘋狂往喉頭蔓延,殷紅的鮮血順着嘴角流下,把雪白的頸項都染成了鮮豔顔色。她按住發疼的胸口,把錢袋從袖子裡抽出來,同時也有千絲萬縷的難過和委屈情緒随之被一根根帶出:“閻绮陌…給…給你……”為什麼自己隻是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閻绮陌就變了。她剛剛…是不是還想殺了自己……巫錦無力地靠在牆上,開始連呼吸都泛着疼痛,胸口好像要炸開了一般,意識也逐漸模糊。她覺得,自己重傷的時候,閻绮陌好像一個冷眼旁觀的斥責者……為…為什麼?巫錦腦子裡一陣天旋地轉,視線慢慢被黑暗吞噬,身心俱下的打擊讓她幾乎承受不住。閻绮陌一怔,看着地上的錢袋,上面的結繩在巫錦丢出來時散了開,還跌出一塊金錠子來。……原來隻是出去玩了。不是逃走。心頭的怒火一滅,閻绮陌才想起自己打在巫錦身上那一掌。擡眼去看,發現她雙眸已是饧澀難開,滿身血迹都是從那張血泉一樣的嘴裡流出的。閻绮陌去抱她時,巫錦已經徹底昏迷了過去。緊鎖着眉頭昏迷的。“疼……”“好疼……”香燭一根根燃盡,床上的人卻絲毫沒有轉醒的迹象,反而迷迷糊糊說起了夢呓。冷汗一層一層的從額角滲出,失血過多與長時間的缺水讓巫錦嘴唇慘白,甚至有了皲裂的痕迹。閻绮陌看在眼裡,眉頭不悅地皺起,畢竟巫錦現在這奄奄一息的樣子,都是被自己誤傷導緻的。昨晚那一掌下去,若是換做常人早就當場斃命,見閻王爺去了。可就算是巫錦,也給消了半條性命,現在隻能躺在這昏迷不醒。閻绮陌慢慢給巫錦灌輸了些内力,鎮住她體内亂竄的真氣。體内兩股真氣沖撞在一處,巫錦隻能在一團昏黑的夢境中苦苦掙紮,筋脈好似要爆裂開來突突直跳,五髒六腑擠在一處,被一隻手狠狠抓住揪擰。好熱……巫錦在想是不是火窟中沸騰的岩漿灌進了自己胸口,還有滾燙的小火星在皮膚上滋啦滋啦地跳躍。好疼……自己是不是快死了……“唔……”巫錦下意識咬住了下唇,本就幹燥脫水的唇瓣頓時裂開一條細小的口子,腥甜的液體此刻也猶如清泉般吸引着幹渴的人不斷吮吸舔舐。從來沒照顧過人、也從未想過自己會照顧别人的閻绮陌看到這一幕,終于醒悟過來,興許是該給巫錦倒些水來。閻绮陌用案上的茶盞盛了杯水,攬住巫錦的背将她扶起。一隻手撐着她的身子,另一隻手拿着茶盞往她嘴邊送去。沒想到巫錦緊抿的唇紋絲不動,“小錦,張嘴。”連話也聽不進去,兩片唇瓣合得嚴密無縫,茶盞送到嘴邊也咽不下水去。閻绮陌試着把茶盞抵在她唇縫間推了推,沒想到半杯溫水一滴都沒成功鑽進去,反而……嘩嘩全流在了教主裙裾上。作者有話要說:小受第一次挨打……不要慌張……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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