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晨……”杜凡吻上程晨劇烈顫抖着的睫毛,滿心感恩,用幾近哽咽的聲音輕輕地說了一句話。“我愛你。”似乎有細細的水珠從程晨緊閉的眼睛裡滲出,杜凡溫柔地用嘴唇蹭了蹭:“這麼感動?”程晨别扭地扭過頭去,躲開了他的唇,杜凡也不勉強,向下尋找新的目标。因為瘦,程晨的鎖骨很突出,也很精緻,杜凡舔了舔,忍不住用力一吸,在上面留下了一個豔紅的印子,程晨吃痛地睜眼,杜凡沖他挑逗一笑:“蓋個章,杜凡所有。”出乎意料的,這次程晨并沒有害羞地移開眼,隻是放松了自己,給了杜凡一個簡單而直接的反應:“我同意。”忍得夠久了,杜凡把這句對程晨來說已經算直接的表白自動地轉化為露骨的勾引,低喘一聲,迅速解除了自己身上衣物的束縛,俯下身重新吻住了程晨,早已勃發的下體和他緊密相貼,情難自控地相互摩擦着。“親愛的,背後式……可能比較不疼。”杜凡摩挲着程晨的腰側,欲念奔騰中不忘顧及到程晨的第一次可能給他帶來的不适,示意他轉過去。程晨白了杜凡一眼,一邊配合地轉身一邊冷哼一聲:“經驗真豐富。”杜凡咬了咬他緊繃着的背脊,含糊地說:“以後隻有你。”在這個時候,甜言蜜語比什麼都有用。手指伸進難以啟齒的地方,程晨咬緊牙關,臉深深地埋進枕頭裡,努力想要忽略那種陌生而怪異的感覺,雖然是滿心柔情地等待着對方的占有,可是……實在是不舒服。欲望在強烈地叫嚣着,杜凡滿頭大汗,盡管一再地提醒自己要慢點,輕點,溫柔點,但程晨的緊炙對他緻命的吸引,還是讓他手上的動作漸漸急躁起來。程晨低吟一聲,似乎已經适應了這種異物的入侵,杜凡伸手握住他同樣火熱的器官時而快速時而緩慢地撫慰,舌尖在他脖頸上遊移,手和唇配合着,似乎在向程晨預告着什麼,程晨急促地喘着氣,無力地趴着任他為所欲為。下一秒,堅硬的勃起抵住程晨的柔軟,借助着充分的潤滑,緩慢而堅定地進入。程晨低聲痛呼,然後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杜凡安撫地撫摸他的頭發,一遍一遍地吮吸他的耳垂,說:“别咬,程晨,放松,我知道你不好受,我慢點,好不好?”從來沒有和别人如此緊密地結合,程晨擡起頭喘氣,感受着杜凡在他體内感覺鮮明的存在,幾乎是嗚咽着說:“好了,你……動吧。”脆弱而隐忍的聲音讓杜凡忽然覺得無法忍受,氣急敗壞地說:“程晨,不行,我要看着你。”說着,撤出了程晨,把他翻了過來,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腿架高,一鼓作氣地沖了進去,程晨無奈地配合着他的動作擡了擡腰,說:“誰讓你多此一舉……”說到一半的話,因為杜凡急切的律動沖撞而消音。沒有想象的難以忍受,一開始細微的痛楚漸漸變得微不足道,相對的,另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在結合的地方升騰而已,在體内流竄蔓延。程晨看着身上那個主宰着自己的男人,心裡充滿了臣服的柔軟。程晨沉迷的表情刺激着杜凡的神經,他的動作漸漸加快,貫穿的力度也越來越重,程晨不得不抓住他的手臂,斷斷續續地說:“杜凡,慢點……你……太快了……我……不行”杜凡愛戀地舔吻着程晨的嘴唇和小巧的下巴,手堅持不懈賣力地取悅程晨,邊喘氣邊說:“對不起,親愛的,我忍不住。”程晨手指掐着杜凡的背,積聚的快感越來越接近爆發的邊緣,終于,他低低的叫了一聲,在杜凡手裡射精了,暈眩襲擊着他的大腦,身體因為極緻的快樂痙攣着,還沒從高潮中回過神來,他就聽到杜凡低吼一聲,然後感覺到一陣灼熱緊接着噴射到了他的身體深處。“杜凡!”程晨喘着氣驚叫了一聲:“你沒帶套?”杜凡茫然地抓着程晨的肩膀,半天才說:“我……忘記了……”程晨憋了一口氣,半晌,放棄地說:“算了。”“其實,還有機會的。”杜凡等呼吸漸漸平緩下來之後,抓起被扔到一邊的避孕套,有點手忙腳亂地拆封。程晨驚訝地感覺到體内還沒來得及退出來就又再次興奮雄壯起來的硬物,眼睛倏地睜大,瞪着一臉無辜的杜凡。“親愛的,我等了快四年了……”杜凡吻了吻程晨因為高潮而變得豔紅濕潤的嘴唇:“你……可以的吧?”——————————————————————————————————————————作者的話:我終于體會到了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在忙亂了一天頭暈眼花無比困頓的時候,我咬緊牙關堅持在電腦前,憋了四個小時,終于完成了這曆史性的一刻……好吧我承認是我太久沒寫h手生了,這種感覺怎一個痛苦了得!這幾天真的很忙很忙,容我休息兩天,要不像現在這樣每天累個半死還用牙簽支着睜不開的眼睛死撐着更文,實在是……很不人道……群抱一個,這個h還滿意吧,快要暈倒的作者求安慰和鼓勵……戰鬥打響從澳門回來,程晨開始很嚴肅也很苦惱地考慮一個問題。出櫃。親了抱了最後一道坎也過了,再拖下去,好像不太好呢。最近每次接到媽媽的電話,程晨都有把一切都全盤托出的沖動,不停地鼓動自己,伸脖子也是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可挂了電話以後,又慶幸着自己沒有一時昏頭釀成大錯。“怎麼了?”杜凡走進廚房,發現程晨盯着手裡的水杯一動不動地站着,腦袋湊過去:“水裡有魚?”程晨白了他一眼,壓抑住内心的煩躁,推開他,徑直往外走:“礙眼。”杜凡莫名其妙,跟在程晨身後:“怎麼啦?我又犯家規啦?來來來,第幾條,我領罰。”程晨在沙發上坐下,疑似抑郁地看看笑得沒心沒肺的杜凡,問:“你怎麼就能活得這麼樂啊?跟個傻子似的。”杜凡跑過來将程晨一把摟住,趁機在臉上啾了一口,說:“有什麼煩心事兒跟哥哥說說,看看我能不能撫慰你嬌弱的心靈。”程晨惡心地掙開他,說:“你以前當過老鸨吧?”杜凡笑嘻嘻地抓住程晨的手不放,又鬧了一會兒,才收斂了些:“這幾天就看你不對勁了,又有什麼事兒,這次别想瞞着我。”程晨歎氣,正要把自己出櫃的打算跟杜凡說說,忽然念頭一轉,皺起眉來,一本正經地問杜凡:“你家裡人知道我麼?”杜凡愣了愣,說:“我爹媽都在資本主義國家逍遙着,哪有那個閑心管我啊,一個月都不一定通一次電話呢……”程晨伸手彈了杜凡額頭一下:“我問你家裡人知不知道我,你跟我瞎扯什麼。”杜凡左瞟瞟,右瞟瞟,程晨依舊執着地盯着他,隻好老實地回答:“……不知道。”好啊,人家上趕着的都不着急,自己這兩天上的是哪門子的火!程晨忽然覺得莫名地受氣,一言不發地站起來就往房間走。“哎!”杜凡手忙腳亂地跑到他前面擋着他的去路,說:“他們根本就不關心我的私人生活,沒問我就沒說而已!小帥哥你别這樣嘛,有話好說!不許生氣!”程晨面無表情地看了杜凡一會兒,不客氣地從他口袋裡摸出手機,遞到他眼皮底下:“打電話給你爸媽,說你是同性戀。”杜凡很驚異地跟程晨對瞪,然後點頭:“好的。”說着接過手機就要撥号。程晨皺着眉,一把搶過來,黑着臉把手機扔沙發上,杜凡看着程晨心事重重的表情,撓撓頭,關切地問:“是不是你媽問你什麼了?”程晨搖頭,又點頭,再搖頭。“到底是怎麼樣嘛,别吓我。”“我媽昨天問,我女朋友怎麼樣了……”杜凡已經聽說了那盒杜蕾斯的典故,欲哭無淚,直呼自作孽不可活:“那你怎麼說!”關鍵時刻,憂患意識不能沒有啊,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誰知道程晨逼急了會不會真的去找個女的……“我就說……挺好的……到時候帶回家給她看……”果然……杜凡氣不打一處來:“你媽就這麼着急?”“廢話,都催了半年了,拖到這個時候夠神奇的了,我媽的耐心就沒這麼好過,跟我繞圈子似的,我都要崩潰了……”“會不會你媽已經收到風聲,早就開始懷疑了。”“不可能,她要是知道了,肯定會發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多讨厭同性戀,葉梓哥在她那裡就沒得到過好臉色。”程晨歎氣,一臉憂郁地靠到杜凡懷裡,悶悶地說:“我怎麼開口啊,她不會殺了我吧……”杜凡僵了僵,問:“你要,跟你媽說……咱倆的事兒?”程晨猛地擡頭:“你不想?”杜凡連忙把人摟緊,說:“不是我不想,是……你怎麼忽然……我都做好一輩子沒名沒分的準備了。”“瞞得住一時,瞞不住一世,總歸要說的,早死早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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