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風華的靜南王,為何不是自己的。蘇珍懷看了一眼身邊半老的皇帝,臉上搭攏下來的皺紋,比她殿裡那棵老槐樹都多。蘇寶懷低眉垂目的站到太子身旁,看了一眼太子那張勉強算的上俊朗的臉,然後再看一眼陸迢晔,再回到太子這處,頓覺無法入眼。一曲瑤琴清奏鳳求凰。陸迢晔端坐于琴案後,面前一樸素瑤琴,焚香而撫琴,雙手白皙,輕然而動,風姿翩翩,如神袛降臨。宴上嘈聲盡斂,隻餘瑤琴之聲,琤崆铿铿,渺渺潇潇,直抵人心。一曲畢,餘音袅袅,繞梁三日不絕。“好,皇弟琴藝,不減當年啊。”皇帝撫掌而贊,雙眸微遠,似在回憶往昔。當年,就是這一曲鳳求凰,讓皇帝得以求娶美人歸。想到這裡,皇帝轉頭看向坐在一旁的張皇後。張皇後以帕拭淚,似也是想到了往昔情意。美人即便是朱顔不再,也依舊是美人。皇帝看着張皇後那柔美的側臉,不自覺心中欲動。蘇珍懷有孕,胎像不穩,太醫叮囑切不可行房事,故此皇帝雖每日陪伴,但從未動過心思。“王爺這一曲,倒叫妾想起當年之事。”張皇後垂着眉眼,姿态柔順的看向皇帝。皇帝心中一動,颔首點頭,笑道:“當年朕為了讨你歡心,特意去學了這首鳳求凰。沒曾想,還是彈了個磕磕絆絆,好在念兒是妙手,用琵琶将朕這首鳳求凰給圓了過去。”念兒是張皇後的小名,皇帝已許久未喚。當年的皇帝還是太子,情窦初開,意欲求娶張氏女,隐姓埋名,在一衆氏族公子中彈奏鳳求凰,卻不想琴技稍欠,還是張氏出手相救,兩人聯手彈奏一曲鳳求凰,就此結緣。可皇帝不知道的,張氏早知他乃當今太子,取琵琶相救,也不過就是遵從了自家父親的話而已。陸迢晔攏袖起身,拱手道:“皇兄謬贊。”皇帝大喜,心情舒暢道:“賞!都有賞!”蘇珍懷暗眯眼,看向張皇後,用力攥緊了皇帝的龍袍。……端午宴,皇帝龍顔大悅,賞金銀财寶無數。連蘇錦蘿這個小醉酒都莫名其妙的得了一匣子珠钗。“唔唔……這是我的……”蘇錦蘿蹬着小腿坐在馬車裡,用力的推開玉珠兒。“都是王妃您的。”玉珠兒無奈的觑看了陸迢晔一眼,然後畢恭畢敬的退了出去。馬車辘辘而行,蘇錦蘿七倒八歪的坐不穩,陸迢晔坐在茶案後,穩如泰山。蘇錦蘿側身,在陸迢晔身上蹭了半天,終于找到一處滿意的位置嵌進去。這石頭真奇怪,還穿着衣服呢。“做什麼?”按住蘇錦蘿扯開自己衣襟的手,陸迢晔垂眸,說話時能聞到懷中小婦人身上那清冽卻又濃郁的酒香,夾雜着淡淡女兒香氣,闖入鼻内,幽幽飄飄,帶着股嬌憐意。小婦人坨紅着面頰,小嘴紅潤,青絲披散,眼波漣漣,整個人都在訴說着一股難掩情思。而陸迢晔卻從裡頭讀出了另外一種味道。他垂眸,看着貼在自己身上的小婦人,宮裝淩亂,發髻已散,抻着一截白玉脖頸,欺霜賽雪般的凝潤,小嘴微動,磨蹭着小腦袋,渾身嬌花般的泛着绯紅,一副極需疼愛的模樣。“你,你這石頭,太奇怪了。不僅穿人的衣裳,還會說人話,”小婦人一起身,伸出白嫩指尖,直指向陸迢晔鼻尖,聲音軟綿綿的帶着酒香,檀口中露出一點嫣紅舌尖,添的唇瓣濕漉漉的。“說,你是何方妖孽!”陸迢晔放下手中書卷,斂下眸中情緒,端過一碗茶,遞給蘇錦蘿。蘇錦蘿瞪着一雙眼,不吃茶,隻顧嚷嚷,“你,你這塊卑鄙的石頭,還要暗害我,我……”“吃茶。”男人一手端着茶碗,一手捏住蘇錦蘿的鼻子,待她因為喘不過氣而張嘴時,直接就把那碗茶倒進了她嘴裡。“噗,咳咳咳……”蘇錦蘿吃了茶,酒尚未醒,但安分許多。她蜷縮在陸迢晔懷裡,嘟嘟囔囔的道:“你這石頭,好硬。”他硬的地方,另有他處。陸迢晔暗眯眼,想起蘇錦蘿後腰下處的傷,那星星點點密布的紅痕,好像開在皚皚白雪中的紅梅,簡直讓他愛的緊,連祛疤膏都不想蘇錦蘿用。“你,你這處,有好吃的。”蘇錦蘿伸手,點上陸迢晔眼臉。那裡有一顆朱砂痣。平日裡蘇錦蘿會看,但絕對不敢動手,這次她借着酒氣,壯了賊膽,顫巍巍的撫上了那顆肖想許久的朱砂痣。男人的皮膚很白,很細,堪比女子,這顆朱砂痣嵌在眼皮上,十分惹人注目。蘇錦蘿湊上去,覺得自己嘴裡渴的厲害,她喃喃道:“我,我嘗一口,好不好?就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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