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希懶懶地擡眸,眼波略過在場的衆人,仍然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等飯局結束,包廂裡的人都散的差不多。東哥留住了之前跟薄希一直不對付的人,說道:“你明天跟他一起去,記得給我盯緊他。畢竟來了沒多長時間,如果明天這事辦成了,以後就是自家兄弟,如果辦不成,你就趁機。”說到這,東哥不再言語。那人立刻心領神會,點點頭說明白。夜裡,潮濕的氣息透過斑駁破舊的牆壁滲透進來,連床鋪上都是黏黏膩膩的感覺。房間不大,此刻開着窗戶,卻沒有風吹進來,反而更顯得悶熱,床是上下的床鋪。薄希認床,翻來覆去也睡不着,幹脆睜開眼,他這幾天睡覺都沒脫過衣服,更别說蓋上被子之類的。他的視線淡淡地落在頭頂的木頭床闆,上面歪七扭八地寫了很多字,因為時間太久,字迹已經變得黯淡。上鋪的男人鼾聲四起,整個房間裡,沒睡的卻并不隻是薄希一個。“希子。”黑暗裡,有人小聲地喊道。薄希并不喜歡這個稱呼,不過沒反駁,跟這些人本身也沒什麼好說的。斜對角的床鋪上,一個人影探了出來,他支撐着身體,趴在床上,這人就是剛才在包廂為薄希說過話的:“聽說小醜要出院了,過幾天沒準就要回來,到時候你可是麻煩。”薄希冷冷地擡眸,沒什麼反應。“你就不擔心他回來報複你?他那個人,小心眼着呢。”那人說道,“而且現在東哥雖說欣賞你,但對你到底是防備的,到時候啊,他幫着誰也不一定呢。不過明天的事情你要是辦好了,肯定就沒什麼大問題。”“是麼。”薄希冷淡地開口,不甚在意,用的也是陳述句。那人也知道薄希不願說話,性格沉悶的很,便自顧自地說了幾句,最後囑咐了他道:“早點睡吧,那幫人也不是省油的燈,更何況還要躲着點條子,沒個好的精神頭可不行。”他說的那幫人,是指明天的賣家。聽到這,薄希微微勾了勾唇角,明天的确是一場惡戰啊。其實就算今天東哥不讓他去,他還是會想辦法過去的。因為明天這筆交易對他來說很重要,想到很快就可以見到熊夏,薄希心口突然一軟,指尖顫了顫,仿佛能觸碰到她的氣息。淩晨a市。熊夏同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隔壁不知道在做什麼,都淩晨三四點鐘的時間了,仍然放着音樂,咣咣咣的吵鬧聲透過牆壁傳過來,她睜着眼。餘文鵬和劉海輝神神秘秘的湊在一起研究好幾天了,每次熊夏想去問他們情況,他們就異口同聲地說這是機密的事,讓她回來等着消息,而且說是已經能夠确認薄希現在所在的地點。原本他們打算實施救援行動的,但卻收到了薄希發來的信息,至于信息裡面說的内容,餘文鵬沒告訴她,所以熊夏到現在也不知道。明天,他們隻說明天就可以帶薄希回來。有那麼一瞬間,熊夏幾乎要忘記自己是穿書者的身份,她跟着書中劇情的發展,仿佛已經和女配這個角色融為一體。更重要的是,她好像對待薄希的感情,也不再是純粹的看一個書中男配的角色。窗外開過一輛車,燈光從屋内的慢慢劃過。熊夏的眼底閃爍着淡淡的光影。第二天清晨,幾乎一夜沒睡的熊夏很早就給餘文鵬和劉海輝打了電話,但均顯示您所撥打的号碼暫時無法接通。她皺着眉,買了份早餐就趕到了局裡的門口。今天不是小張執勤,換了個人,熊夏便走過去問道:“您好,請問餘隊長在嗎?”“您說餘隊嗎?天不亮的時候就領着局裡的人走了。不知道是去幹什麼,您要有什麼事情給他打電話吧。”熊夏慢慢地說道:“電話是打不通的,所以過來問問。”“那這樣,您等着,估計今天下午怎麼也會回來的。”熊夏斂了斂眼眸,今日的陽光出奇的好,才五六點鐘的功夫,已經亮了天。——餘文鵬和劉海輝已經候在碼頭幾個鐘頭,他們這次出來,支隊的人帶的并不多,因為已經提前确認過這次的行動,所以人員均已經埋伏好,不動聲色地盯着此刻還天亮的碼頭。風吹着海浪,腥氣飄散在空氣中的每一處。平時的碼頭人并不多,尤其是在這個時候。餘文鵬點了根煙,同劉海輝說道:“你說,薄希這小子到底靠不靠譜,别讓咱們撲了一場空。”話聲一頓,他抖落了煙灰:“撲了一場空都是小事,别有什麼損失才是正經的,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買賣,我餘文鵬可不會做的。這小子要是敢騙我,保準扒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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