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美玉坐在椅子上,屁股底下像是漲長了釘子,沒心思也聽不進去曹高說的話,就攆着他趕緊走:“知道了。”曹高輕蔑地瞥了她一眼:“瞧你的樣兒,我就不信還能出什麼事……”話剛說完,他轉頭就瞧見站在門口清風霁月的薄希,曹高舌頭打結,硬是把剩下的話都吞回了肚子裡,他手往腦後一指,急于解釋地說道:“這事跟我沒關系,都是她出的主意。”熊夏忍不住吐槽:“你這人怎麼,這麼令人作嘔。”她一時間想不到合适的詞來形容他,就做出了嫌棄厭惡的表情。這男的真是渣的可以。曹高想跑,被薄希一隻手單拎起來,他力氣抵不過薄希,隻能被一路拖着扔進了診室,地面冰涼光滑。他嘴裡叫嚣着什麼沒有證據之類的話,聽的熊夏很暴躁,直接拿了塊抹布堵住了他的嘴。她拍拍手:“終于清淨了。”原本曹美玉還抱着一絲幻想,她内心也覺得隻要她咬死,這頂多算是事故,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她做出違法的事情。直到薄希扔了個錄音器出來,像是胸針一般大小,一直别在他的領口下面。曹美玉才明白自己徹底完了,事已至此狡辯也沒什麼用,她頹然地坐在凳子上。醫院本來是想把事情穩下來,誰知道熊夏并不接受醫院打太極一般的處理手段,直接報了警,接待處理和做人證的就是樓下藥房的女生,叫徐半白。曹高和曹美玉被帶走,熊夏詢問了徐半白,從她那裡拿了藥。兩個人交談幾句,熊夏才知道她是醫藥大學的高材生,畢業以後直接做b市三甲醫院的科主任,會出現在這隻是幫家裡的忙而已。她看着一張娃娃臉,其實徐半白已經二十八歲。“這藥上有說明書,按時吃,不是什麼大問題。”徐半白笑道,“你們兩個是外地人,所以這裡的人可能會排斥你們?。而且這個鎮子治安真的不是很安全,已經有住的地方了嗎?”熊夏向門口瞥了眼,薄希聞不慣醫院裡的消毒水味道,便在樓外的門口等她。她回道:“在車站附近,因為拿了藥我們明天一早還要趕早班車離開。”“車站附近嗎?”徐半白眼眸微微張大,像是回憶起什麼可怕的事,她臉色稍微一變,想說話卻又欲言又止道,“那你們兩個人一定要注意安全。”她話裡有話,熊夏感到困惑:“車站附近的賓館出過什麼事嗎?我們租的是在北站附近的公寓樓,不過還沒去看過。”“具體我也不好說太多,那邊總是有人失蹤,尤其是公寓附近。”徐半白道,“你們兩個人是外地人,如果真的失蹤,這邊不會管的,還是要小心點。”熊夏似懂非懂地捧着袋子,臨走前徐半白像是随口提醒了一路,說是晚上聽到奇怪的聲音,千萬不要打開門出去。她說的一本正經,熊夏後背直冒冷汗。但一想到幸好這次她不是自己一個人出來,還有薄希,不然真的要吓死。“她跟你說了什麼?”薄希懶懶地擡眸,他手自然地接過熊夏懷裡的袋子,指尖狀似不經意地劃過她的手背,微涼的觸感,他沉下眼說:“這麼長時間。”熊夏便說道:“說是咱們住的車站附近不安全,經常有人在那裡失蹤。”“啊,對了。還有告訴我晚上如果聽到門外有動靜,千萬不要出門看。”熊夏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她說的好滲人,我渾身上下都冒出冷汗了。”薄希手臂壓在她的肩上,兩人的身高差剛好,他懶洋洋地說:“害怕可以過來跟我住,我不介意被你占點便宜,畢竟也是認識過幾天的。”熊夏低着頭,默默地說道:“比起門外,我好像,更害怕你。”“嗯?”薄希冷淡地瞥了她一眼,眉梢一揚,威脅意味十足。他順勢半壓在她身上,鼻息間是她發絲的清香,像是惡意的,他薄唇探到熊夏耳垂的位置,勾起唇角,露出牙尖,輕聲呵氣,“再說一遍?”夏季的衣物單薄,熊夏也僅穿着一件棉質的短袖襯衫,他肌膚的溫度透過襯衫,慢慢傳遞到了她的身上,耳後的熱氣噴灑在她的頸間,有些滾燙。她突然臉紅,腿一軟,咬着唇說不出話來。曾幾何時,她的願望是能夠跟薄希成為親近的好朋友,讓薄希高擡貴手放她一馬,結果現在,好像親近過了頭。他的姿勢太過壓迫性,熊夏趁着腿軟微微屈膝,想趁機拜托他的控制。誰知道,被壓制住,動彈不得。“還怕我嗎?”薄希問道。熊夏一狠心一跺腳:“不,不怕。”“很好,晚上來我房間吧。”薄希終于松開了她,給了她些許喘息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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