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安慰性的吻了吻她的後頸,忽然伸手從沙發前面的桌子抽屜裡拿出了一盒什麼。倪婳眼眶潤的紅彤彤,不敢看他。等過了很久,忽然聽到旁邊的男人低低的罵了句,‘操’。倪婳緊張的像前面看去,輕輕地喘息着。徐晏時意識到倪婳在等她,将盒子扔進了垃圾桶,薄唇輕輕地湊近她的耳畔,灼熱的氣息帶着絲危險,“他們不懂規矩,沒有準備特大号。”這麼有深層含義的詞語,倪婳瞬間羞紅了耳朵,明白了,手指掐着毛毯泛了白。然而,面前的男人見她羞得快鑽進他的胸膛裡,以為她沒聽懂,特地俯下身,低身解釋道:“戴不進。”倪婳頓時羞怒了:“……”倪婳後來一個人半坐在沙發上,酒基本上醒了一半。頭有些疼,懊惱的伸出手捏了捏眉。她瞥眼,掃了下遠處正在打電話的男人。更後悔了。不久,外面就有人敲門。送來了一套女士的衣服,送完沒停留多久就走了。空氣中彌漫着一股僵硬而尴尬,格外寂靜,尤其是地上散亂的女士裙子和内衣強烈的刺激着倪婳的神經。她捏住灰色的毛毯一角,一點點裹着脖子以下空蕩蕩的地方,一雙心虛的漆瞳來回掃蕩着室内。尤其是不小心掠到幾米遠的男人時,眼神倏然瞥開,低低的吸着氣,睫毛顫動了兩下。徐晏時面色無常,慢條斯理的攬起一件銀灰色的西裝,徐徐的扣起,一絲不苟的系領帶,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掌攏起,微微簡單的松了下領帶結。十足的衣冠禽獸,西裝革履,和空落落的倪婳形成了強烈而鮮明的對比。他有條不紊的從送來的禮盒中抽出了一件白色的真絲雪紡裙,從容的闊步走到了倪婳面前,伸手遞給她。徐晏時眸色掠過她漏在外面的幾寸脖頸,細嫩的後頸處似乎有幾點熟悉的紅色,薄唇含着幾分笑意,嗓音略沙啞:“穿上。”這副溫淡的笑容,落在倪婳的眼裡就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明明紳士的舉止裡包含着狐狸的危險,卻還是把這幅纡尊降貴的樣子僞裝的清淡平和。倪婳裹緊了裹毯子,微微擡頭,垂眸看了眼遞在眼前的白色紗裙,微微掀動睫毛。怎麼就這麼受嗟來之食的感覺呢?而且,徐晏時這樣成熟矜貴的人,怎麼會似乎對女人并不是十分熟悉,甚至在這方面可能算是新手。因為,她也是要穿内衣的啊。倪婳眨了眨眼,細長的睫毛顫了顫,小腳拇指微微縮了下,眼神有一點茫然。她看了眼男人修長的身姿低俯在她上方,帶着絲低斂和微微的脅迫感,似乎,不接又不怎麼合适。倪婳松了松毯子,擡起一隻細嫩的胳膊,把紗裙接了過來,有點尴尬的掃了眼他,“謝謝徐總。”他突然目光清冷,蓦然,修長的手指不動聲色的講衣服抽回來,修長的身姿俯在她上方,不動聲色。?倪婳冷不丁擡頭,見手上的紗裙被猛地抽回,她的指尖也猛地一顫,奇怪而疑惑的擡頭看了他一眼。果然,下一秒,他慢條斯理道,沉靜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聲音夾雜着一絲清冽:“你再叫一遍。”倪婳:“……”她莫名的吞了吞口水,頭皮有點發麻,攥了攥溫熱的手掌心。他怎麼又突然變了卦?謝謝徐總四個字,距離而不失禮貌,可能是最穩妥的回應了吧。倪婳有點不确定的擡眉,試探性的重複了一遍,“我說——謝謝徐總?”因為一絲不确定的心虛,她下意識軟下了嗓音,連問出的話尾音都帶了一絲微翹的意味兒。徐晏時漆黑的眼睛微眯,眸色微沉,道貌岸然的笑,慢悠悠道:“倪婳,你現在是,提起褲子就不認人?”提起褲子不認人??倪婳小臉微驚,有點因為他的話瞬間失色。似乎那段尴尬而暧昧的記憶瞬間被點燃般在她腦海裡竄開來。她有點白的精緻的臉蛋霎時變紅,耳朵也蔓開絲絲血絲,話有點堵塞,“剛才,剛才我們并沒有發生什麼實際意義上的關系。”她說得有點胡亂,但像是要辨明邏輯一般理得清清楚楚的:“而且,現在穿的整整齊齊的明明是你……”然後,屏了一口氣,睫毛扇了扇,微微握拳說:“況且大家都是成熟的人了,本來就是各取所需而已。”越說,她聲音越小,這撇的一幹二淨的模樣,像極了片葉不沾身的渣男。徐晏時聽她講,不動聲色的右拇指輕輕叩擊表盤,薄唇也抿的沒有弧度,面無表情的等她講完最後一個字,随後漆黑的瞳孔似乎看穿了她。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落跑的心 開局逃荒,撿個兒子是太子 神級系統在手,萬人迷随便出手 師父,破戒嗎?+番外 太子妃她有病 鳳血[九重天阙系列] 山村狂野醫仙 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填上(穿書)+番外 [快穿]小衰神的悠閑生活 在寂與寞的川流上+番外 罪妻有悔之贖罪 舊事逐寒 嬌貴命 全職獸魂師+番外 好久不見 歸去攜紅袖 精靈:我的忍蛙秒開尾獸仙人模式 蘇婧 九重天阙系列:帝王業+番外 衣香鬓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