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他的周圍并不熟悉。生活在城裡的數周給了阿泰爾優勢,這是生活在聯絡處裡的數周沒能提供給馬利克的。他尾随着阿泰爾,他帶着他們走着最快速的捷徑。他們悄無聲息地走到正在看守房子的情報員處,然後馬利克伸手輕輕地碰了碰他,說道:“你好,兄弟。”“塔拉勒就在裡面。屋子裡還有一位婦女和兩個小孩和他在一起。有一扇門和兩扇窗戶,并且在房頂上有一個出口。”阿泰爾握着劍的拳頭反射性地收緊了。“我們應該從屋頂突入。他最有可能靠近那裡。”“他的手下有跟他在一起嗎?”馬利克問。“我們并沒有看見,區館長。”馬利克呼了口氣。“你從房頂上進去,”他對阿泰爾說,“我從門口進去。等我的指令再下手。”阿泰爾飛速跑開了,找到了一條讓他爬上屋頂的路徑,而馬利克站起身,把他的黑色長袍交給蹲着的情報員。當他走近門口的時候,他的心髒在他的胸膛裡砰砰直跳。這是一個并不舒服的幹擾,這是之前從來沒有在他身上發生過的事情。他推開了門,看到一個婦人正瑟縮在屋子前部的角落裡,她的兩個孩子正在她胸前哭泣着。目光轉到房間裡,阿泰爾已經把塔拉勒釘在了地闆上,他的劍穿透了他的胃部,阿泰爾的兩隻手正把劍深深地插入他的身體裡,他向前傾斜的姿勢使他大部分的身體重量都壓了上去。塔拉勒的手正抓着劍刃,奮力地嘗試掙脫這要将他穿透的器物,他的手指上滿是黏滑的鮮血。“我說了沒有我的命令,不要下手,”馬利克說。阿泰爾擡頭看着他,就像是他不理解那些話語,他緊握着劍柄的雙手開始轉動劍刃,哦,他是如此緩慢地将劍移到右側,撕裂開塔拉勒腹部中央的傷口,男人痛苦地尖叫起來。“他看到你來了,”阿泰爾說,他停止了轉動劍刃,“他本想要用孩子作為肉盾。”馬利克低頭看着那個男人,他口水涔涔的下巴和瞪得大大的充滿了瘋狂的恐懼的眼睛讓他的臉變得很是難看。塔拉勒的眼神聚焦在了他身上,他的嘴巴(因疼痛而緊繃)張了張,然後又閉上了,一些無法說出的話語堵在他嘴邊,然後他閉上了眼睛,他的呼吸斷裂成了一陣可怕的咳嗽。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他的嘴唇勾起一個惡劣的嘲笑。馬利克說道:“你有什麼好笑的?”“如果你知道我做了什麼,你也會發覺那很好笑的。”阿泰爾再次轉動起劍刃,将劍往下拉,一大股鮮紅的、濃稠的、溫熱的、泛着泡沫的血液從塔拉勒腹部湧了出來。阿泰爾一把掐住男人的臉,他的指甲如此用力地陷入男人的皮膚裡,幾乎都掐出了血來。“是的,”塔拉勒對他說。“我确實記得你。我告訴了其他人——我告訴他們你會找到我們的。你記得嗎?你肯定記得。”“告訴我他們的名字,然後我會讓你死個痛快,”阿泰爾回答他。“我不需要告訴你,刺客。你的主人很快就會派你去他們那了。你還沒弄明白嗎?”塔拉勒說。他痛苦的聲音中混雜着血液的咕噜聲。“還沒有,看起來。”“他們的名字,”阿泰爾再次說。利克用他的劍脊拍了拍他的肩膀。“了結了他,否則我來。我們是不會這樣折磨人的,阿泰爾。無論他們的罪孽如何。讓他的神來審判他。”塔拉勒發出了一聲喘息聲,像是在笑:“如果真的曾有過上帝,現在已經沒有了。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阿泰爾抽出了他的劍,頓時血花四濺,然後他直起身來。“痛苦吧,”他對塔拉勒說,“我是不會滿足你的。”那是個緻命傷。塔拉勒是不可能活下來的。阿泰爾的滿足感并不源自他的死亡,而是他所經受的痛苦和他的生命緩緩地從他身體内流走的緩慢過程。這(或許)是這個男人應得的死亡方式,但是這并不是馬利克願意放任他死亡的方式。“阿泰爾,”他說。阿泰爾在門前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着他。“殺了他,”馬利克說,“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你自己。這不是一個值得你去背負的罪孽。”阿泰爾想了想,走回房間裡把他的劍放在桌子上,然後拿起了婦人用來切面包的刀,蹲下身把塔拉勒滾到腹部朝下的姿勢。男人發出的痛苦叫聲讓阿泰爾勾起了一個邪笑,他一把将塔拉勒的臉摁在地上,一刀刺穿了他的頭顱。他再次站起身來,撿起他的劍,看着馬利克。“你帶羽毛了嗎?”“我沒有,”馬利克承認,“我們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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